兩人無聲對視,最終張密敗下陣起身離開。
随着關門聲,商毅卓轉頭看向簡從遠:“都錄音了。”
簡從遠搖搖頭,“就錄了前兩句。”
“不是說金禾上午有會嗎,還有空過來?”簡從遠擺弄手裡的錄音筆。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商毅卓瞄了一眼簡從遠的大腦袋,卻被炸毛的小啾啾晃了眼,頗為心累。
張密沒有離開太久,半刻鐘兩人被請到了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内,金禾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衆人,聽見聲音面帶笑容的轉過身,見到商毅卓眼中神情意味深長,“卓隊,好久不見啊。”
“金總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商毅卓的耐心已經被張密耗盡,不願再和金禾廢話。
“你這不也是見到我了。”金禾指了指沙發,示意簡從遠和商毅卓坐,張密自覺關上門離開。“聽說卓隊有關小弟的案子要問我,上次見面該說的我都說了。
到是我想問問卓隊,案子都已經快過去一星期了,還沒破嗎,幾天前你們不說案子已經破了嘛,怎麼又變成連環案了。
這就是你們刑偵隊的辦事效率嘛?”
面對金禾反倒為主的質問,商毅卓隻是笑一笑,“金總,你小弟的案子我們刑偵隊一直沒有結案,也沒出結案報告,你是被什麼人騙了嗎?”
“至于我們的破案效率,就不用對你交代吧。”
金禾呵呵一笑,臉色沉了下去:“不用對我交代,我是受害者家屬,死的是我弟弟,你們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那麼請問金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傳喚,不正是在拖延進度嗎?”商毅卓嘴角帶笑,眼神冷冷望着金禾,極具壓迫感:“還是說你有所隐瞞呢?”
聽到商毅卓最後兇狠的疑問,金禾簡直被氣笑了:“我不像你們,我要打理整個集團,哪有什麼時間擠給你們,一小時的利益頂你們一個月的工資了吧,卓隊。
而且傳喚拒接前往,我記得不犯法吧。”
商毅卓點點頭:“是不犯法,所以我們不隻是來了嗎。”
金禾簡直被氣笑了,自從進了公司或者說很久以前,都沒有人能當着他的面,這麼質問自己:“好,我倒要看看卓隊你要問我什麼。”
商毅卓看了眼簡從遠,簡從遠拿出準備好的錄音設備,打開筆錄本。
“金總說說三年前,金越和溫舒的事吧。”商毅卓問道。
猛地一聽見溫舒的名字,金禾一愣滿臉疑惑:“誰?”
接着簡從遠從包中,拿出溫舒的三人合影遞到金禾面前。
接過照片,金禾看了良久,眼中疑惑散去,警惕的問:“她啊,不是早就離開惠江了嗎?不是再說我弟弟的事,提她做什麼。”
商毅卓挑挑眉:“金總你是個聰明人。”
金禾擡起眼望着商毅卓,瞧着他眼中堅定的神情,金禾内心慌亂起來,眼神中充滿不可置信:“她不是已經拿着錢離開惠江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怎麼敢的!”
商毅卓對金禾擺擺手示意他冷靜:“金總這下可以展開說說了嗎。”
簡從遠将兩份檔案,和不同時期溫舒的照片。放在金禾面前。
望着兩東西,金禾和兩人講述一段,在他們有錢人來說稀疏平常的事,卻改變了普通人一生的事。
三年前,舒溫還是溫舒時,長相明豔整個人散發着對未來憧憬的光,憑借在大四實習期優秀的表現,成功留在了正大事務所。
畢業典禮上,帶着自己入門的恩師,為自己頒發畢業證,過了今天她就可以進入夢想中的殿堂,實現自己的從小的夢想。
站在神聖的審判庭,成為正義的守護者之一。
而兩個月後的一場應酬,徹底将她打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