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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以前抓雞的手法,我成功控制了這隻看起來很不好惹的隼。
我掰扯這它的腦袋,看到它漂亮的眼睛裡浮現出人性化的不甘、怨恨、憤怒。
哦,小東西還挺通人性的。
我輕松地控制着它,思索着一個更為緊要的問題--這個隼,應該不是什麼保護動物吧?
不然應該還挺麻煩的。
我一撇眼,發現遠處那個穿着白西裝的奇怪男人面色難看地盯着坑坑窪窪的地面,但是并未向前來。
看來不是擅長肉搏的家夥啊。
我暗自思索,邊閃身離開邊準備處理一下手中的隼。
又是一陣莫名的心悸,好似一種來自地底的風吹進了這個世界。
我感到一種死亡的黑暗的氣息,雞皮疙瘩開始爬上了我的後背。
我下意識擡起了頭,看向了那二樓。此時那裡的簾子已然全部拉開,黑色的簾子随風擺動一個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人站在窗前,背後有一排的晃動燭光。
咦,身材倒是不錯,就是為什麼他穿着黑色緊身衣,還要外罩黃色開檔裝?
我愣了一秒鐘,立馬清醒過來,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這個人,這個排場,應該就是他們說的DIO吧?
似乎感到了他的出現,我手中的隼掙紮地更加厲害了起來,那個白色西裝男也順着我的目光看過去,恭恭敬敬地喊了聲“DIO大人”。
他的身體确實看起來挺健壯的,不過,這應該也不能算作什麼。那種心悸的來源究竟是什麼呢?
我的視線繼續在DIO身邊打轉,但仍舊沒發現什麼。
對着我的視線,DIO身前的窗戶自動打開,他沒有動作,一雙微微上挑着眼睛直直盯着我,臉上帶着一種淡淡的微笑。
金色的頭發有着動人的光澤,白皙的皮膚有一種玉的質感,比起鬼舞辻無慘的那種慘白,它顯得更有力量和誘惑力。那張臉就算比起鬼舞辻無慘來說,也是不逞多讓,有一種妖異的美感。
“月彥,我想見你很久了。”随着話語,他的微笑更加柔和,這種笑容會讓人懷疑他是你相識已久的老友。
不行,好想笑,憋住。
鬼舞辻無慘,你也能有今天。居然會被一個外國漂亮男人這個gay gay的喊着名字。
他喊出“月彥”的荒誕感讓我瞬間擺脫那種被魅惑的感覺。他這麼一喊,我總覺得化成灰的鬼舞辻無慘都能被吓得活回來。
算了,别活比較好。呸呸,呸呸,沒說出的話不算哈!
而且,果然就是這家夥一直在窺伺着我吧!臉皮真厚啊,偷窺的家夥!
我抿了抿嘴,确定平靜下來後,才很有禮貌地回應了對方。“哈哈,DIO先生你再想久點也沒關系“
“不過,你瞧這今天都這麼晚了,我也沒帶東西,實在不好意思,就不登門拜訪了哈。”我狗狗祟祟笑着,邊說邊挪動着自己的腳。
雖然這麼說着,我也不指望自己真的能撤退。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種危機時刻,邊打嘴炮邊溜總感覺性價比高一些。
就賭一個對方不留意,賭輸了顯然也不算吃虧。
“哦~”一聲奇異的詠歎從DIO嘴中溜出,他看着我,眼神莫名充滿了一種慈愛。
“那就先請你把我的隼還給我吧。”
聽着他的話,我卻感到莫名發冷。
真奇怪,隻是還隼了話當然沒什麼,現在就扔給你---
咦?
在這将要動作的當下,我忽然驚覺手裡一空,那隻隼竟然憑空消失了!
“真是辛苦你了。”遠處傳來DIO有些低沉的聲音,我擡頭看去,那隻隼竟然已經出現在他手上了。
怎麼回事!難道他身邊有什麼像鳴女一樣的會空間控制的家夥嗎?這就好像憑空轉移一樣!
我覺得自己額角可能劃過了冷汗,DIO溫柔地撫摸着叫作寵物店的隼,又再次擡眼看我,“月彥,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嗯?
不行,又好想笑,能不能别在這個時候說這種像是調情的話,這麼緊張的時刻我真的笑出來怎麼辦!
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腮幫子,尖利的虎牙磨着自己的肉,我一機靈立馬精神起來。
DIO能做到這種隔空傳物的秘訣是什麼?别告訴我這就是替身使者的能力吧?
我想我的臉色并不好看,因為DIO看着我,突然噗嗤輕輕一笑,眼中顯示着愉悅,面容更顯出一種奇妙的魅力。
“我們打個賭吧?”他将手撐着白皙的臉,金色的頭發随風而動。
“我能拒絕嗎?”
DIO搖頭,顯得很是愉悅,“我們就賭你1秒内能不能到達那個建築吧”。
“如果你沒到,那就說明我們今天注定要一起用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