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京院吃完這頓飯後,我覺得我們之間建立起來一定的同事情誼。
所以現在适合問一點深入的問題了吧!
當然我明白規矩!現在還不能問五險一金、對方工資,但是關心一下現在的共同老闆總是沒問題吧。
“花京院少年,你了解DIO大人嗎?”黑發女人搖晃了一下高腳杯裡的紅酒,好像隻是随便說說。
高檔的紅酒色澤漂亮,在包間的燈光下更顯現出紫瑪瑙的光澤感。花京院典明透過酒杯看向黑發女人,覺得她的臉上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花京院典明下意識順着她的話回想起DIO,卻發覺記憶中對于DIO的記憶停留在上次他布置命令時,吩咐花京院典明将這個叫作“月彥”的女人帶到他身前。
可是這應該不是他和DIO大人的出面。如果要說初次見面了話.......
順着這個思路繼續回想,然而腦袋瞬間劇痛無比,像是有什麼蟲子直往腦袋裡鑽,攪的裡面昏天黑地的,讓他的太陽穴抽疼。
好疼.......花京院典明無法繼續思考下去。
“你是什麼意思?”花京院典明捂着腦袋,忍不住大聲質問。
他還沒等來女人的回應,有什麼東西就輕點了他的額頭,一觸即離。随着那東西的離去,腦海中的疼痛也似乎被它牽引着離開。
粉色的劉海遮住了視線,花京院典明有些昏沉地追随着那給他緩解痛苦的東西,擡眼,卻發現那黑發女人剛收回手指。
他看不清女人的神情。隻是感覺,她看向他的眼神帶着一種對于過去的追憶,她或許是笑了又或許沒有。
“嘛嘛,我隻是想更了解DIO大人而已,别這麼緊張?想不起來也不需要要去使勁想。”女人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着他漸漸清明的眼神笑了一下,“畢竟我們應該都是剛加入啊......來日方長吧。”
雖然我認為讓未成年人加入的組織一定撐不到來日方長就是了......
就花京院典明的這幅表現來說,我終于能想起自己對于DIO肉芽的莫名熟悉感從哪裡來了!
這不就是鬼舞辻無慘喂人血肉控制人的方法嘛!而且這種一觸碰到核心記憶就會使被寄生者疼痛從而不再去想的設定也很相似啊!還有那種隻要違抗命令就會被寄生的東西奪取性命的方式也太熟了吧!
沒想到随着時代的進步,食人鬼的發展下屬的方式也沒什麼根本的改進。
我能感受到DIO的肉芽在我體内一直嘗試往我的大腦方向走,這一方面能控制我的思維,一方面也能随時終結我的性命。
一旦它發狂,在我體内快速生長,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關于DIO的肉芽除了被觸碰會攻擊觸碰者以外,我并不知道還有什麼别的觸發條件,但在沒有别的參照的情況下,還是小心謹慎,假意服從DIO來的穩妥。
我砸吧砸吧自己嘴裡高檔紅酒的殘留味道,有些意猶未盡。
我對于花京院典明體内的DIO肉芽也是愛莫能助,隻能用體内少量的鬼舞辻無慘細胞對DIO的肉芽進行一個誘導,使得花京院典明好受一點。
不過就花京院典明的表現來說,他應該根本不了解DIO,怕是被看上然後直接強取豪奪轉化為下屬的。想要從中打探出DIO替身的底細和弱點應當是天方夜譚。
“話說回來,你住哪裡呢?”本着大人的責任感,在吃完晚飯後,我還是初次禮貌問候了這位新任同事的晚歸問題。
但是我沒想到......
“我是和父母一起住在那個度假酒店。”花京院典明指了指遠處的一座建築,不以為然。
不是,你的意思是你和父母一起出來度假的途中還要抽時間給DIO打工嗎?一時間真說不清是你的這種時間管理比較慘還是我全職打工比較慘。
不過唯一能确定的是--DIO,你真是不做人啊!
*
開羅某處公館的二樓,昏暗的燈光下,DIO忽然合上了書。他眯了眯眼,放出【世界】環視四周,卻終究是沒發現什麼。
恩雅站在一旁,遍布着褶皺的臉上,一雙眼睛滴溜打轉。那雙眼睛卻不像同齡的老者,充滿渾濁,反而,寫滿着陰毒和警惕。
“DIO大人,您感覺到了什麼呢?!”她轉頭看向DIO,眼裡的陰毒和警惕一下子化為一種狂熱的尊崇與敬畏。
DIO摸了摸自己的後頸,白皙的肌膚下,一道猙獰的傷口像是分界線一樣将身體切割,這表示着這個身體還未與他完全融合。
他的手從脖頸處滑下,落到後肩,摩挲着某塊皮膚,一個奇異的星星的印記在那裡出現。
“是喬斯達家的人在窺伺我嗎?”DIO站起身,手撫上自己的臉,隻露出一雙帶着寒意的眼睛看着恩雅。
恩雅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如果DIO大人您能感受到了話,那大概是喬斯達家族的人對您的影響。我有一種預感,他們會成為您的威脅,必須要盡早除去!”
“與喬斯達家族的恩怨,确實要盡快了結。”DIO從桌上抽出了一本奇異的漫畫書,将其打開--這正是波因哥的漫畫書,上面能顯示出預言絕對能變為現實。
“命運~”撫摸着沒有顯示的書頁,DIO将其扔到了一旁戰戰兢兢縮在角落的波因哥手中。他通過了這本書提前預言到了那個名叫月彥的女人的行動,從而給她種下了肉芽。
無論是她潛伏在公館外,還是說出的[賭自己不能到達],都在他的預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