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又中了一箭。
“老師為什麼會知道是我們?我們都做了僞裝啊。”硝子好奇的問。
“悟上次就來過了,因為喝醉了所以被我認出來了~不過下次如果想來可以直接跟我說啦~不用一定用這種方法的。”
頂着夏油傑殺人的目光,五條悟開始裝傻,“嘿嘿。”
“不過,既然來了就好好玩玩嘛,不用覺得不自在,不過還是不能喝酒的哦。”飛白笑着提醒。
“老師的藝名是撒旦嗎?真了不起啊。”
“随意起的而已。說起來,你們最近的任務很清閑嗎?”飛白閑聊的問。
夏油傑回答道:“不算清閑,不過很奇怪,雖然咒靈誕生的很多,但到達任務地點的時候,有一些都已經被祓除了。”
而且夏油傑沒說的,他猜測那個擁有奇怪的特級咒具男人做的。
因為現場的殘穢很幹淨,那個咒具看起來很不一般。
硝子:“确實會有一些咒術師拿錢幫人祓除咒靈,可能是那些人做的吧。”
五條悟攤手道:“我們的工作量輕松了還不好嗎?這種家夥再多一點才好呢。”
夏油傑抿了抿嘴,雖然他也是這麼想的,但總是不安心。
畢竟,不知道是敵是友。
祓除咒靈是好事,但能輕松祓除高階咒靈的實力,也必然要警惕幾分的。
就像是那個男人——天與咒縛。
假如有一天他們接到了對付咒術界的懸賞,那就是敵人了。
五條悟覺得夏油傑想的太多,因為他自信現在不管是誰,五條悟都不會輸。
天與咒縛擊敗了他們的事情,已經是過去式。
夏油傑笑了笑,沒說什麼反駁的話。
五條悟已經擊敗了伏黑甚爾,所以這件事已經不被他在意了。
隻是夏油傑獨自一人留在了陰霾裡而已。
一個略顯嚴肅的話題很快就被揭了過去。
飛白無比自然的摸了摸夏油傑的黑發,“欸,居然是真發呢?”
“因為平時都是紮起來的,其實散開已經挺長了。”
“保養的很好呢。”飛白又摸了兩把。
又滑又亮,看起來就很健康的黑發。
“感覺傑将頭發放下來也很帥氣嘛。”
夏油傑笑了笑,“因為出任務的時候,頭發放下來會礙事,所以就全部紮起來了。”
“真可惜啊。”
如果鋪在床上,會很漂亮。
硝子和五條悟在一邊小聲蛐蛐:“你猜知不知道?”
悟:“我猜不知道!”
硝子:“我感覺知道!”
悟:“你知不知道,如果知道,那肯定有人不知道。”
傑:“?”
他好笑道:“你們兩個幹什麼呢,說繞口令嗎?”
飛白看着兩個人看着他和傑的目光,沉默了一下。
“知道什麼了,悟?”
“老師,真的要我說嘛?”
“算了,你先别說了。”飛白聽出來了,他覺得自己知道了。
畢竟也沒想瞞着嘛。
但是别人說出來和自己說出來是不一樣的。
他不想讓夏油傑當最後一個知道的人,感情中的誤會一定要及時解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