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白感歎着。
“是嗎?真好啊。”夏油傑淡笑着,卻沒有去看破曉的景色,他的視線在落在飛白的臉上,思索着戒指拿出後,他要說些什麼。
半晌,飛白緩緩睜開眼,世界在他眼中逐漸清晰起來。
“如拂曉一樣,帶給世界光明,這是曉組織的意義。”
“什麼?”夏油傑愣住。
飛白回過頭,“我代表曉組織邀請你加入。”
事實上,這也是今天他邀請夏油傑來爬山的原因。
他稱之為加入曉組織的儀式感。
“?”曉組織?
“哈?曉組織是什麼?詛咒師集團曉?”
夏油傑的心霎時間涼了大半。
“咒術師都喜歡管曉組織叫詛咒師,不過我也不反駁,畢竟曉的一些人做事确實有些肆無忌憚,這麼說來并不委屈。”飛白攤手道:“不過曉的目的始終一緻。”
“傑,我很看好你。”
“這種看好簡直讓人受寵若驚啊……你是在說我有做詛咒師的才能嗎?”
夏油傑過載的心跳逐漸冷卻,理智讓他重新開始審視飛白。
原來他是咒詛師。
詛咒師居然這麼輕易進入了咒術高專,那些上層在幹什麼?和詛咒師同流合污嗎?
“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有為世界帶來光明的才能哦!”
有些話換一種說法就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夏油傑的嘴角拉平,他垂下眼思索着,随後道:“抱歉,我不能加入,我現在是高專的咒術師。”
“沒關系,在高專待不下去的話就随時來吧,我的話什麼時候都有效。”
飛白含笑道。
就算被拒絕也沒什麼波動。
“畢竟在哪裡都是一樣嘛,世界就是這樣的。”他歎息道:“如此殘酷,又如此美麗。”
夏油傑心神微動,“曉組織要做什麼?”
“你覺得這個世界最大的問題是什麼?”飛白反問道。
是人類。
夏油傑這麼想着,但說出口的話卻很謹慎道:“是詛咒。”
“是人類。”
夏油傑:“……”
該說驚喜兩個人竟然想到一起去了嗎?
“你不會真要像你說的那樣,清除全人類吧?那是不可能的。”夏油傑忍不住勸道。
飛白忍俊不禁,笑道:“人類清除計劃?怎麼可能?那樣做很傻。”
“那就好。”
夏油傑暫時放心道。
“咒靈就像罪犯一樣,需要培養出更多能遏制罪犯的警察,當然,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咒靈才是最好的,不過我暫時還沒想好怎麼做。”飛白捏了捏下巴,“或者說,如果完全解決了咒力問題,世界上不存在咒力,那你們咒術師就變得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别了”
“就算失去咒力,也無所謂的吧,或者世界會更好也說不準。”
“傑是這麼想的嗎。”飛白撓了撓臉頰,笑道。
不過,失去咒力,夏油傑就會變得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别,最多是格鬥更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