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一個好的伴侶。
從父母失敗婚約裡學的一個最好的東西便是:如果她有了伴侶,一定要好好愛護他。
碗洗完,靳南星回到客廳,發現季北禹正趴在沙發上,眼睛睜得大大地看她。
“姐姐,快過來。”季北禹招着手。
靳南星走過去,坐在季北禹的身邊,伸出手想要抱他:“怎麼了?”
季北禹用隻手推搡着靳南星:“等一下。”
靳南星:“怎麼了?”
季北禹另一隻手舉起來,靳南星看去,發現他手裡握着一劑抑制劑。
季北禹:“你昨天醉醺醺的,都忘了給你打抑制劑了。”
靳南星莞爾一笑:“你不是會在我身邊嗎?”
季北禹:“我當然會在你身邊陪着你,但抑制劑也要打的,姐姐聽話。”
靳南星揉揉季北禹的頭:“你還管起我來了。”
季北禹像隻高傲的小狐狸,說着:“你是我對象,我就要管!”
“算了,來吧。”
靳南星寵着季北禹,季北禹卻将她拉進自己的懷裡,讓靳南星靠在自己的肩頭上,露出那微微凸起的後頸。
季北禹低下頭去,親了親靳南星的腺體,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撫受困于易感期的alpha。
溫熱濕潤的觸感在敏感處傳來,驚得靳南星身體緊繃,面色也變得绯紅,體溫心率都在升高。
“乖乖,你快點。”
靳南星喑啞低沉的嗓音響起,她的情愫難以自抑。
“馬上。”
話落,一股冰涼的液體被灌入到體内。
她的體溫逐漸降低,可心跳聲依舊砰砰響。
季北禹保持着跪在靳南星身後的姿勢,然後虔誠地低頭再落下一吻,對着靳南星那微微凸起的腺體吐氣:“姐姐,你的信息素很好聞。”
這是挑釁!
靳南星心想,她要“報複”回來,于是在季北禹準備起身離開時,她一把拉住季北禹,然後人按在沙發上,再俯身上去,她低頭看見季北禹的眼睛裡有慌張。
這個像狐狸般狡詐的人居然也會害怕?
季北禹問:“你幹嘛?”
靳南星伸手拿走季北禹手中的針劑,随手放在茶幾上,摸着季北禹那柔軟細膩的臉頰,逗她:“小魚兒不知道我想幹嘛?”
季北禹問:“……你抑制劑不是打了嗎?”
靳南星輕笑:“這才剛打,哪有這麼快見效?何況小魚兒不是先暗示我的嗎?”
季北禹一聽這話,瞬間啞口無言,臉也越變越紅,最後索性閉上眼睛,說:“那你來吧。”
靳南星輕彈了一下季北禹的額頭,笑說:“一副赴死的悲壯感,怎麼,你很害怕我?”
季北禹揉揉自己的額頭,撅嘴耍小孩脾氣:“我才沒有害怕你,我……我隻是有點……有點……害羞。”
聲音越說越小,靳南星靠過去,直接貼上季北禹,問:“小魚兒,再說一遍,你會什麼?”
這暧昧的語氣,這親昵的動作,哪裡像是在問問題,季北禹算是也明白了,靳南星其實是在“報複”他,果然也是個幼稚鬼!
不過,她這樣問,他真的不好意思再說出口了,臉越來越燙,整個臉連帶着脖頸也都變得绯紅。
靳南星:“怎麼不好意思再說了?”
季北禹推季北禹,可靳南星卻鉗制住他的手,還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得意道:“乖乖是害羞了吧。”
季北禹示軟:“姐姐,我錯了,你就放開我吧。”
靳南星這一刻甩去高冷的僞裝,展現出屬于alpha霸道陰暗的一面,她心想:這樣乖巧的小魚兒要是因為她而哭泣流淚,眼紅會是怎麼樣呢?
“乖乖,你哭一個,我看看。”
季北禹完全沒想到靳南星會說這種話,很震驚:“嗯?”
靳南星用指腹微微用力地去撫過季北禹的眼尾,那白透的肌膚留下一處紅痕,這動作惹得季北禹眼睛變得濕漉漉,她如願了:“好漂亮。”
靳南星低頭吻了吻季北禹那嫣紅的眼尾,帶着誘哄的語氣說:“小魚兒,我們來日方長。”
她們還都太小了,還不能逾越那道紅線,這是對彼此的尊重。
季北禹一直都有點發懵,他以前的确談過很多戀愛,但最多隻是拉拉手。
沒想到看起來一本正經的靳南星居然這麼會啊,倒顯得他是個新手了。
靳南星将人拉起來,再摟進懷裡抱着,然後如貓遇見貓薄荷一般,埋進季北禹的頸窩裡嗅着他的體香:一股淡淡的山茶花香氣。
季北禹也不反抗,盡由靳南星折騰,因為他也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