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蕭沒抵住誘惑,剛準備掀開被子過去,誰知鄭赢那邊先有了動靜。
鄭赢輕手輕腳爬上花間的床,掀開被子正要鑽進去。
“你幹嘛?”徐蕭一臉無語地看着鄭赢,鄭赢喜歡花間這件事他也發現了,隻是花間沒回應又跟自己沒關系,他懶得管。
但是半夜爬人家床是不是有失道德?
雖然自己也正打算這麼做。
“有點冷……我跟他擠擠。”鄭赢撓撓臉頰,“那你幹嘛?”
徐蕭掀開洪之言的被子一臉正義地也躺了進去:“我怕這隻笨貓冷。”
兩人相視一笑互不揭穿。
病床很窄,徐蕭的身子緊緊貼着洪之言。雖然在宿舍兩人也經常摟着睡,但這次帶有偷偷摸摸的侵占感更讓徐蕭更興奮。
徐蕭伸出手指劃過洪之言的嘴唇,再到臉頰,随後順着下颚線離開。
“晚安。”徐蕭湊近洪之言毛茸茸的耳朵,氣息輕吐,惹得那耳朵不禁一抖。
轉天一早花間和鄭赢就離開了,徐蕭幫洪之言買完早餐後也去了公司。
之後幾天也幾乎隻有徐蕭來照顧洪之言。
畢竟組合還有很多工作,花間鄭赢去參加一些簡單的電台采訪,徐蕭才能每天抽出時間來照顧洪之言。
也多虧了這悉心又略帶私欲的照顧,洪之言腿上的石膏很快被拆掉了。他辦理好出院手續後走出醫院,而那三人都已早在門口等他。
畢竟今天要進行他們上次沒有完成的烤肉聚餐。
烤肉店包間内,肉在鐵闆上發出呲呲的聲音。
“幹杯!”洪之言将酒杯舉過頭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祝我們發财!”
“你慢點别灑了。”徐蕭趕忙攔下,随後将洪之言的袖口往上挽了挽,“别咋咋唬唬的,吵死了,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哼……沒有人情味。”洪之言嘟嘟囔囔端着盤子等徐蕭給自己投喂。
“給。”鄭赢将剝好的蝦放在花間盤子裡。
洪之言看向被遺忘在角落的魚肉碰了碰徐蕭:“烤那個吃。”
“啧……”徐蕭皺眉端起魚肉,用夾子一片一片放在烤盤上。
包間内肉香味十足,煙霧飄起後被卷進小型油煙機内,桌上空盤空瓶越來越多。
“慕楊被逮捕了。”鄭赢放下酒杯道。
“那太好了,省得這家夥再整幺蛾子。”徐蕭嚼着肉應合,“怎麼判的?”
“他這算是殺人未遂吧?而且慕家早就不管他了,保他的可能性不大。”花間将杯中的酒喝幹。
“肉肉肉,趕緊放肉啊!”洪之言皺眉催促。
酒過三巡又三巡,四人的情緒都高漲了許多。洪之言臉頰微紅盯着烤盤裡的肉發呆,瞥見這一幕的徐蕭隻覺得對方可愛。
門被打開,服務員端進來一盤秘制肥牛,這也是他們點的最後一份肉。
“謝謝。”徐蕭直起身去接,臉卻不小心蹭到了洪之言的耳朵,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待反應過來後他才發現,自己竟然輕咬了上去。
一嘴毛,但毛下的皮膚血管溫熱跳動。
沒人看見這一幕,就連洪之言都以為徐蕭是不小心的。
鄭赢的胳膊搭在花間的椅背上,似乎是吃撐了有些呆滞。
“嗝……”洪之言打了個飽嗝一臉壞笑,伸出手指在花間和鄭赢之間來回晃,“你們倆是不是有事啊?”
花間先是一愣,接着将嘴邊的杯子放回桌上,他坐直身子刻意遠離鄭赢:“什麼事?”
“你們是不是交往了?鄭赢你是不是喜歡花間?”洪之言借着酒勁也變得口無遮攔。
霎那間時間像是凝結了,徐蕭回過神正要打圓場,而對面兩人此刻同時開了口。
“嗯,我喜歡花間。”
“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炭火滅了,一時間包間氣氛也有些冷,鄭赢眼神受傷地看着站起身的花間。
“我吃飽了,先回去了。”
“花間!”洪之言知道自己多嘴了,他伸手想攔可花間側身躲開徑直走了出去。
“沒事,我去哄哄。”鄭赢安慰了下洪之言便急忙追了出去。
洪之言的酒勁下去一大半,他轉頭看向徐蕭滿臉自責:“我闖禍了……”
“沒有,是他倆自己不坦誠。”徐蕭将洪之言抱在懷中輕揉着那毛茸茸的耳朵,“不過……你能不能多關注一下自己?”
也有人喜歡你啊,笨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