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洪之言側身滾進花間懷裡,可卻沒有産生剛才的恐懼感。
“怎麼了?冷?”花間沒有推開他,反而将自己的暖水袋塞給對方一個。
“沒事,我還以為我不能跟别人擁抱接觸了呢,看來沒事。”洪之言松了口氣,看來隻是剛才氣氛問題。
現在那麼多氛圍感美女帥哥,自己剛才應該也是氛圍感回憶痛苦了。
洪之言放下心來後很快進入夢鄉,直至破曉時分。
帳篷的拉鍊被從外面拉開,拉拉鍊的人動作很輕柔因此熟睡的兩人并未被吵醒。
“起床了,牛排換來了。”鄭赢抓住花間裹在睡袋裡的腳左右晃了晃,待花間睜眼點頭後鄭赢才退了出去,而他身後的徐蕭看着帳篷裡緊靠在一起的兩人,嫉妒地哼了一聲才邁步離開。
昨晚的魚已經被燃成灰燼發出的味道苦澀嗆鼻,而鄭赢新搭起來的烤肉架上擺放的牛排卻呲呲冒着油光,香氣宛如一條鈎子直接将洪之言從帳篷裡釣了出來,他先看了一眼似乎還在生氣的徐蕭,抿嘴靠近。
“昨晚對不起啦。”洪之言伸出手指戳了戳對方的大腿,可徐蕭很沒給面子地直接離開。
完了,又得哄半年,事已至此先吃肉吧。
于是洪之言蹲到篝火邊敲碗催促鄭赢快點烤。四個人五塊肉還特小,明顯是節目組在制造矛盾點,組合自己選擇如何表現。
這個節骨眼上必須要整一波團魂啊!
“最後一塊兒給花間吃吧。”洪之言提議。
“喲,挺心疼我們可愛忙内的啊。”徐蕭冷笑一聲有些陰陽怪氣。
“我?”花間也有點驚訝,按理說洪之言肯定是招呼都不打一下直接夾起來吃,最後說一句哎呀不好意思手比腦子快了一步。
“是啊,花間最近很辛苦。”洪之言有些心疼花間跟家裡斷絕關系的行為,雖然花間總是抱怨家裡人對自己不好,可那畢竟是他生活成長的地方。
“不用。”花間垂眸,他用筷子将牛排分成了兩半,“咱們把牛排喂給兩個哥哥吧,他們為了回歸辛苦了。”
此刻輪到鄭赢和徐蕭驚訝了,他倆表情都挺精彩的,不過最後都回歸成羞澀。
“也是,隊長一直在寫歌辛苦了。”洪之言夾起肉在嘴邊吹了吹,粉唇噘起讓徐蕭眼眸暗了幾分。
徐蕭抓住洪之言的手腕拽向自己,他盯着洪之言的眼睛宛如餓狼護着獵物,張嘴叼住那塊牛肉。
洪之言被盯得有些不自然,這眼神就像上次在巷口内被舔舐手指時,似乎要将他吞噬殆盡,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泛紅的臉頰隻是下意識後縮身子。
徐蕭嚼着肉,這隻貓害羞了,臉紅得太明顯,莫非是喜歡我嗎?
可他之前在醫院明明說了不喜歡啊?
這算什麼,碘伏抹皮鞭,邊抽邊消毒?痛并快樂?
徐蕭好像是有點快樂了,他隻感覺自己似乎也被傳染了害羞症,于是撇過頭别扭地說了聲謝謝。
“還剩一口。”洪之言依舊舉着筷子,可還沒遞過去牛肉便被推向了自己。
“你吃。”
“可是這是為了感謝你。”
“我不需要你感謝,你隻需要一直跟着我。”
肉被推進嘴中,洪之言慢慢嚼着。似乎是有點老了嚼不爛,肉絲連在一起很難分開。
腮幫子嚼得有些痛,但每次肉汁綻放在口腔時又會讓人心情愉悅。就像愛情一樣需經曆磨難才能享受甜蜜。
拍攝隻剩半天,四人如法炮制,釣魚摘菜挑戰大鵝。反正綜藝時長一小時,錄制了兩天一夜物料儲備絕對夠了。
綜藝會在回歸前一周時發布,四人這幾天隻需要練好舞唱好歌。
“咱們把這一段的舞步改一改吧?”休息期間鄭赢擠到了徐蕭身旁,編舞編曲一起商量事情十分常見,隻是這次鄭赢提出來的要求卻不是很常見。
“怎麼?這一段不是挺好的?”徐蕭用毛巾擦着頭發上的汗,“而且就兩周時間了。”
“改成雙人舞吧,我和花間,你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