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她忙搖頭微笑道:“沒事兒。”
慢悠悠吃着燒仙草,心緒總難以平複,這些都是他喜歡的。
“喂在這兒。”于果招手,殷司源和貓走過來。
不知為何秋原躲避着殷司源的目光,“她怎麼了?”
于果表現得若無其事,“怎麼了?什麼也沒怎麼。”
見她這麼說,殷司源沒有追問下去。
“喝點酒吧。喝什麼酒呢?”
“我不喝,還得開車。”
“這麼無趣,秋原你喝什麼?”
秋原險些被嗆到,“她不喝。”
“我問的秋原你搶答什麼?”
于果叉了塊火龍果塞進貓嘴裡,“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不懂得憐香惜玉呀?明天不是去玩車嘛你這一喝又不知喝成什麼樣了。”
“一點點不礙事的。對了明天帶上秋原吧,幾次去你都不帶秋原,留她一個人多無聊。”
“她不喜歡。”
“哎我發現你成秋原代言人了?還是秋原說不了話了?哎秋原我問你,你想去嗎?”
“去哪兒啊?”秋原看了眼殷司源。
于果搶答道:“賽車場,你要不想去就别去了。”
“我……想去看看。”說完三個人都盯着她看,緊接着于果和貓都意味深長地看向殷司源,終于他發話了,“你想去就帶你去。”
于果笑着沖秋原擠眼。
大概是泡過溫泉的緣故,秋原感覺身體從未有過的舒展,回去的路上車裡開了暖氣,大概是湯池裡帶出來的味道,很好聞,淺淺地睡了過去。
秋原沒去過賽車場,更别說是玩賽車,在須燕市的時候特意關注發現周星耀曾跟人在街上玩賽車導緻連環車禍,好在無人死亡後續也無太多非議。
殷司源幾個看着就是賽車場的常客,換了賽車服,于果看起來也很不一樣。
“怎麼這幾次看你都老實戴頭盔了?”貓打趣道。
殷司源調整好頭盔沒理他。
貓沒上場,和秋原一起坐在場地外,他點了根煙,胳膊搭在椅背上。秋原以為他有話要跟自己說,但除了盡職盡責講解賽況外,并無其它多餘的話語。
于果卸下頭盔,歎着氣道:“這個瘋子啊,貓看你了啊。”
貓滅了煙,看樣子并沒有很大熱情,他沒戴頭盔,直接上了場。
這時下起了下雨,淅淅瀝瀝。
“想試一試嗎?”
秋原搖搖頭,雖然她是想嘗試下的,但壓根連車都不會開,還是放棄了。
“我一開始也不會,反正往前開就行,後來碰到司源,他玩得不錯,當時比了一句,我那麼菜輸慘了,後來他教我,進步得挺多的是吧。”
“我不太懂貓剛說你開得挺好的。你們是在這兒認識的?”
“嗯是呢,當時心情不好找個事做,正好碰到了他們。”
兩人正說着,傳來躁動的人聲。
“怎麼了?”
于果淡定多了,“有人翻車了。”
“不會是他們吧?”
誰知正好被秋原說準了,出事的是殷司源那輛車。
兩人到了現場,殷司源被人扶出來,于果走上前詢問情況,秋原遠遠地看着,神情複雜。好在人沒受傷,車也送去修了。
幾個人轉而去吃飯,倒也并無異常,席間于果拉上秋原去衛生間。
“你最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殷司源不解他怎麼沒頭腦這麼來了一句。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
“我不知道,鬼知道你在說什麼。”
“秋原是誰?”
殷司源未答。
“我雖然不知她到底是誰,跟你什麼關系,但看得出你對她可不僅是喜歡。”
“什麼意思?”
貓眯了眼睛,似在思索,“我也說不清,倒是覺得你對她的感情太多太多了,不僅停留在喜歡這一層。”
“有嗎?于果倒是說我對她很兇。”
貓哈哈大笑,“兇倒真是蠻兇的,這可不是兇不兇的問題。”
後一句認真得殷司源險些不認識眼前的人。
正巧兩女生回來,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