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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這回開出來的車并不顯眼,是輛低調的suv,停在時聞租的小區附近不會顯得違和。
從車上下來,夜風吹過,撩起江唯一耳側碎發,顯得整個人多了幾分清冷破碎感。
她将一側頭發索性全撥到耳後,這時,聽見時聞說:“李徹蘭也要跟蹤關注下,也許,他隻是個李赫蘭為了轉移疑點拉出來的幌子,也許……”
他賣了個關子,江唯一受不了,着急問:“也許什麼?”
“也許,”時聞的聲音低沉,透着不樂觀,“他有着更大的關系。”
“嗯,”江唯一的聲音跟着低落了,“到底還會有多少人卷進來。”
……
自這天起,時聞是忙上加忙,還有個不太好的消息,他告訴江唯一,在酒莊時,蔣方告知他,自己幫助他的事被人發現了,嶽隊警告過他,不準他再和時聞來往。
也就是說,原本好不容易有個蔣方肯幫忙,現在沒了,時聞能夠動用的人手,隻剩下江唯一。
江唯一是很樂意能夠幫助到時聞,而且這些也和她自己被綁架有關,當然想清楚知道幕後主謀是誰,不過時聞不太樂意讓她遭遇任何危險,隻是派她查詢李徹蘭的資料,記錄下來一些要點。
真正的跟蹤事宜,時聞自己也不方便,他是通過了長久以來建立起的關系網,找了兩個類似于私家偵探的人,分别去跟蹤李赫蘭和李徹蘭,而他自己,就負責監聽安裝在酒莊内的竊聽器,同時,江唯一一旦發現什麼疑點,第一時間會來和他讨論。
有時候,時聞見她埋頭苦幹的樣子,苦笑:“我都不知道讓你參與進來,到底是正确,還是不正确。”
江唯一放下手裡的活,走過來矮下身,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溫柔說道:“我是在幫自己,大警官,别這麼自作多情,以為我是在給你鞍前馬後好不好?早點破案,我這顆心才能放下。”
時聞于是沒再說了,隻是這時氣氛恰好到位,江唯一的唇離他僅有咫尺之遙,他難得主動,自己的覆上去,江唯一稍顯意外,緊接着摟緊了他,熱情回應。
輾轉厮磨間,兩人很快沉醉于其中,江唯一更是開啟唇齒,歡迎他的到來。
……
這個吻持續了挺長時間,江唯一心跳加快,臉龐潮紅,嘴唇更是異常晶亮。
她偏過頭:“不行了,你不能再這麼打擾我,出去出去,幹正事呢。”
時聞笑:“也沒耽誤幾分鐘。”
江唯一:“……”
她不服:“那是我定力強,知道自控,知道及時收手,但凡我放肆點你看看,耽誤的就不是幾分鐘了。”
時聞興味正濃,嘴角帶着笑意問:“那是怎麼個耽誤法?”
江唯一想起上次兩人的親密接觸,臉一下子更紅了,準備好的什麼流氓話都說不出來,隻是努力闆着臉,佯裝正經地把時聞推出去:“這個嘛,等以後再了解,現在我們還是得分清輕重。”
很少見她這麼正經,一臉幹勁的模樣,以前無論什麼時候,不都是她想着把他吃幹抹淨嗎?
大灰狼化身小白兔了?
時聞被推到客廳去,房門啪的一下關上,不過他眼裡的笑意,愈發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