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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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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臉色有點潮紅,整個人很虛弱,但他看顧文煜的眼神很陌生,就像他轉來的第一天那樣,狠厲防備。仿佛這些天偶爾流露出的開心,欣賞,不舍都是幻覺。

盛夏是真的沒有什麼力氣了,他不想掙脫,他就這樣子不回避的直視着顧文煜,唇瓣親啟,“滾開。”

驚慌,顧文煜十八年來第一次感受到這個詞。

他松開盛夏,然後從包裡面掏出一個簡單包裝了一下的禮盒,遞到了盛夏跟前。這是他這一刻面對突然發難的盛夏,唯一想到的緩解辦法。

盛夏看着眼前這個禮物,自嘲的笑了兩聲,“我就這麼好玩嗎?顧文煜。”

顧文煜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蹙眉道,“什麼意思?”

盛夏沒有在繼續說話,他隻是擡手推開了擋在眼前的禮物盒,顧文煜原本就拿的不是很緊,借着這個力量,禮物盒掉了下去,落在地上,“咚”的一聲在這個靜悄悄的夜晚格外明顯。

緊接着,盛夏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房門,并未在看顧文煜一眼。

顧文煜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明目張膽當着他的面如此行事,他側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眸色晦暗不明,冷峻的臉龐在光影格外硬冷。

第二天,盛夏依舊到了點就守在了那條街上,四處晃蕩,沒有放過任何一條小道,從街頭走到街尾,反反複複。他低頭看看了時間,已經快要十一點,看來明天還要來。

“你不知道,我們浚少,那在北市,可不是一般人物。”幾個人正好從一家店裡面走出來,一個人耷拉另外一個人的肩膀說着。

盛夏一眼就看見了那頭黃毛,他躲在樹的後面,隐蔽了身型。幾個男生還繼續道,:“浚少,跟哥們幾個說說。”

黃毛男生帶着點酒意道,:“哎呀,沒什麼特别的。還不就那些事兒。”然後他停頓了會,像是想起什麼,得意到不行,“非要說的話,就弄了一個高冷到不行的校花。”

一個男生調侃問道,:“哇喔!怎麼弄的。”

黃毛男下流邪笑,“你說呢!”

“這麼牛,快跟我們講講,對方父母沒有跟你鬧啊。”

黃毛男生嘲笑道:“她爸自己都在坐牢,她媽精神不正常,誰跟管她。她還有個哥,說起來比她更絕色。當時應該找他玩的,男的玩起來方便。”

幾人有說有笑的往前走着。

盛夏深深的咬了一口自己口腔内壁的軟肉,血腥味道充滿口腔,才讓他忍住了沖動。他不停的對着自己安撫道,不要沖動,不要沖動,正面對抗,沒有機會,想要以小博大,必須忍耐。

這大晚上都是從各個店裡面出來的人,外面車水馬龍,堵的水洩不通,他們罵罵咧咧的,四散而開,黃毛走到了遠離人群的地方攔車。站在路邊突然來了點尿意,黃毛看見旁邊有個街邊小公園,他轉身進去想找個無人的敵法随意解決一下。

他走到樹林後面,剛脫褲子,就被罩住了腦袋,狠狠打了幾悶棍。

黃毛吼叫:“他媽的,誰那個狗逼。”脫到腳腕的褲子就像是腳铐,讓他行動很困難,他慌忙的提起褲子,掀開頭上的布袋,四周荒無,除了樹就是樹,一點人影都沒有。

一點酒意全都散了,黃毛又擡頭看了看發現四周根本沒有監控,低聲咒罵起來。“别讓老子找到你,操。”

十一節假日的第三日,盛夏病假終于修完了。

盛夏坐到座位的那一刻,受到無比炙熱的兩道視線。

“你病好了嗎?沒事了?”王澤關心的問到。

盛夏不冷不熱的說了句,:“還行。”

王澤在遲鈍,也察覺到氣氛很不對勁,試探着問:“顧哥昨天也沒有來。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來。”

盛夏轉移話題道,“這兩日老師有布置什麼作業嗎?”

“有,新發的卷子全部放你桌子裡面了。”左銘轉頭說了句,就繼續回頭寫題了。

盛夏把桌子裡面東西都掏出來,連帶着掏出了幾張撕碎又粘連起來的紙,是他上次和顧文煜傳的紙條。

這段時間真像一場白日夢樣。紙條背後貼滿了透明膠紙,現在在撕已經很難撕碎了。他将敏感的那些話全部塗黑,揉成團,連帶着那種陌生的情緒,一起丢進了後排垃圾桶。

“顧,顧哥,你來了。”

“嗯。”顧文煜應了一聲,然後坐了來。

冰冷的氣息開始從後排蔓延,壓抑的感覺像是毒瘴籠罩着這塊角落。下課鈴聲一響,四周三排人跑的空無一人。

後面的幾天,盛夏沒有打工,他每天都是白天上課,晚上就去那條街上蹲守,摸清了陳浚的路線,還通過一個中間人搞到了陳浚的手機号。

這幾天他想了無數的辦法,卻沒有一個萬全之策,但讓他眼真真地看着欺負他妹妹的混蛋就這樣子過着潇灑的日子,他真的無法過自己的這關。

當時在北市,陳浚有點門路,報案沒多久,他就因為證據不足,繼續潇灑過日子。沒有想到冤家路窄,他們好不容易在這邊重新開始,小雪的病有了質的飛躍,這個心魔又出現了。

至少,要讓陳浚在這邊呆不下,離開這座城市,遠離小雪在的地方。

盛夏在空白的紙張上開始寫寫畫畫。

他在紙上寫上了恐吓,然後又劃掉了,過了會,又寫了引誘,然後又劃掉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無力,他真的需要去解決實際問題的時候,他依舊很是無力。

當生活的重擊出現時,他似乎除了躲避别無他法。

“浚哥,上次說北市那女的事兒,真的假的。”送陳浚的一個男生谄媚問道。

陳浚拍了一下他腦袋,“你不信。”

男生陪笑道,:“這也不是不信,這不是第一見這種事嗎?以前都是在新聞上面看見。”

陳浚道:“我有照片,要看嗎?”

男生驚喜道:“真的假的,浚哥,你要是能拿出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浚爺。”

陳浚笑道:“等着,我改天把另外部手機拿出來。”

兩人約好後,就散開了。

那天的夜晚特别灰暗,天空看不見月亮和星星,濃稠的像墨汁一樣,遮蓋不住一雙憤恨不已的血紅眼睛。

從那天開始,陳浚就開始收到莫名的信息,對方聲稱,手上有點東西。具體什麼沒有說。

剛開始陳浚是不信的,也不太在乎,可對方的信息越來越具體,可以準确的說出很多當年隻有涉案的人才知道的事兒,甚至還有幾張他這段時間的照片。

他開始不得不信了。

當他問對方要什麼的時候,對方說隻是想要點錢,陳浚猶豫了會,不敢跟家裡說,更不敢報警,畢竟說不準對方手裡真的有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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