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曆堂要跟懷裡的‘小妖精’春風一度時,突然進來了個小厮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本來還笑臉吟吟的他頓時臉色黑了下來。
手上的杯盞重重的敲擊在桌面上發出碰的一聲巨響,杯盞也因這巨大的沖擊變得四分五裂。
【?】
一大幫子人被這動靜驚得齊齊擡頭看去。
……
潇府
蓮霧山看着潇湘月不知從何處弄來的一大批麥稈子發出了疑問:“現在這東西都要比糧食貴了,你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
潇湘月手上動作不停,趁現在時間還早,她得趕緊将麥稈子處理出來:“這可是秘密,你也别看着了,快過來幫忙。”
有了原材料的潇湘月沒多久便又恢複了之前的工作狀态,因蓮霧山無法像之前那般出門購置麥稈,潇湘月又教了他不少制畫技巧。
潇湘月手上動作不停,從本來的教學講解突兀的轉到了其他事情上:“之前蓮府那蹊跷事線索了。”
蓮霧山神情激動:“怎麼回事?”
潇湘月輕微的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清楚,隻是打聽到有知情人事,具體事情還是晚些時候你再走一趟,省得遺漏了消息。”
聽到這話,蓮霧山一口氣頓時被釣在胸口處,上不去下不來的,他本以為能直接知曉原因,不曾想還要自己跑一趟。
算了,這樣也好,就像潇湘月說的,若是消息遺漏反倒麻煩。
蓮霧山腦子裡盡想着今晚之事,全然忘了自己手上的活,一連将潇湘月的麥稈毀壞了好幾根後,直接被她拉了起來。
看着心思早已飛走的蓮霧山,潇湘月有些嫌棄的搖了搖頭:“你不要再霍霍我的材料了,雖然現在不缺,但也容不得你浪費,不如這樣你幫我把晚飯做了便回去吧。”
倒不是潇湘月不放他走,隻是那人白日裡還要幹活,人多眼雜的實在不宜談事。
而以蓮霧山的性子,他也不像是能乖乖待到晚間之人。
若是一般事情還好,可蓮府明眼人都知道那必然是藏有大秘密的,一不小心今夜的夜談可能就會導緻某人的死亡。
為此,潇湘月盡己所能,努力将一切事情都給安排好,希望蓮霧山能順利打聽到家中人的信息,早日團聚。
将蓮霧山趕去做飯後,潇湘月繼續忙着手上的事,再過幾日自己所籌辦的拍賣會便要開場了。到時來的基本都是有點小錢的達官貴人。
他們可見過不少的好東西,為此潇湘月也拿出了看家本領,是要借此機會将自己的名聲給打出去,讓麥稈畫走進那些貴人的圈子。
正當潇湘月做得熱火朝天時,突然間聞到了一股子燒起來的煙味,剛開始潇湘月還以為是自己工具沒放好亦或者是将麥稈燙壞了。
可就在她仔細檢查一番過後,潇湘月這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氣。
幸好,不是她的麥稈出了問題。
随後潇湘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快步往自己的廚房走去,還味進門,遠遠的潇湘月便看到一縷縷灰煙從窗戶門口冒出。
“蓮霧山!!!你做了什麼?”
潇湘月不敢置信,自己隻是讓他幫忙做個飯,他,他竟然把廚房給燒了。
頓時,潇湘月直感覺自己呼吸不暢。
“咳咳咳!!!咳!”
聽到聲音的蓮霧山打着咳嗽着急忙慌的從廚房跑了出來,也不知他是用手燒的柴,還是用的臉。
那張棱角分明且白皙的臉上,沾上了不少黑灰,一下子從人見人愛的美男子變成了路邊的落魄乞丐。
一出門,蓮霧山便對上了潇湘月那宛如似要吃人的雙眼,當即一臉歉意的低頭:“對,對不起,我沒用過這個,還以為跟我在野外時燒火差不多……”
聽到這話的潇湘月頓時想到了他那孤苦無依的身世,深吸一口氣,将那些‘問候’話語給吞了回去。
潇湘月勉強扯起一抹微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下次你若是有什麼不會的還是及時說出來為好,省得壞了事還需要别人來收拾爛攤子。”
說完,也不管蓮霧山是何表情,潇湘月徑直鑽入還在冒煙的廚房。
屋内除了煙霧缭繞外還有着一股刺鼻的糊味,潇湘月努力分辨了一番當下的情況,得出并不是什麼火燒屋子的大事後,頓時放下心來。
隻見她随意捅咕了兩下便将冒着滾滾濃煙的火勢給滅了,刺啦一聲,一瓢水下鍋,冒着煙的鍋也立即消停了下來。
處理完這兩件事後,不一會屋内的濃煙便散去大半,蓮霧山也跟着進來了。
潇湘月看着一副笨手笨腳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的男人,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子無名火,她好好的廚房,竟被這家夥給抄了家。
幸好并沒有火燒房子,不然她不介意讓蓮霧山去給他的廚房陪葬,知不知道一個廚房對穿越者的重要性,那可是唯一能找到與家鄉有聯系的地方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
一進來,蓮霧山便開始了第二次道歉,并從荷包裡掏出一樣東西遞了過去。
潇湘月嘴角一歪,眼睛一撇,本來還想再碎碎念幾句,下一秒她便被蓮霧山手上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是金子!好大一塊金子。
潇湘月頓時雙眼放光,當即從蓮霧山的手上将其拿了過來。
真不愧是金子,還真是閃,說起來這還是她兩輩子以來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摸到金子,她來到這掙了那麼久的銀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