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此情況,她頓時雙眼一亮。
哦豁!終于開出隐藏款了!
外頭的聲音還在響,潇湘月思索了一番,并沒有第一時間查看起裡頭的書信,而是将其取出放進了随身攜帶的小包中。
走出房門,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飄蕩,潇湘月快步往外頭走去。
天色早已暗去,蒙蒙胧間人們隻能看到一個大概輪廓,秦家漢子舉着燭台往院中四處張望。
不多時,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就這麼突然冒了出來,大概是小孩子眼神比較好的緣故,潇湘月剛一出現,他們便高興的叫喊起來。
“是潇小姐!”
“潇小姐出現了!”
“可以吃飯喽!”
小孩子們的歡呼聲,瞬間蓋過了那幾個大人的叫喊聲。
潇湘月快步走近:“你們怎麼在這?”
門口的三個漢子看到潇湘月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手左右張望,似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還是秦二媳婦反應快:“這不飯點了嘛,都……”
話音未落,便看到潇湘月白日裡那幹淨漂亮的衣裙沾滿了灰塵,下方的裙擺還被勾爛了。
“潇姑娘!你這是去那了,這衣服…這頭發……”
潇湘月被秦二媳婦那巨大的反應整得有點不适應,但借着燭光她也看清的自己現在的狀态并不是很好。
聽着耳邊那‘敲鑼打鼓’一般的聲音,潇湘月看着那幾個小孩催促道。
“你們還沒吃飯吧?先吃飯去吧,我收拾收拾再過去。”
秦二媳婦:“那我給你帶點熱水過來。”
潇湘月點頭:“行,快去吧,也讓他們先吃飯吧,下回不用等我了,你們都忙一天了,餓了就先吃吧。”
……
蓮府。
蓮霧山在蓮府的院中大喊大叫。
“出來!人呢?騙子,你給我滾出來!”
這院子跟他先前離開之時一模一樣,依舊是一副空曠許久的狀态,若不是自己身上還有因傷留下的痕迹,蓮霧山或許還覺得那是自己的錯覺。
蓮霧山一連在院中呼喊了好一會,都沒見到當初的黑衣人,還差點将打更人給引了過來。
正當蓮霧山本以為那人怕不是早跑了,推開一扇門要去繼續搜尋線索之時,頭頂的房梁上傳出一道聲音。
“還活着呢?”
“是你,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話音未落,蓮霧山便一擡手,一柄鋒利的袖劍對着那黑衣人急射而出。
速度之快,竟令其都沒反應過來,那柄袖劍就這麼擦着他的耳朵釘入房梁。
“哎呀呀,别那麼暴躁啊,我死了對你來說可一點好處都沒有哦,反而還會丢失重要線索。”
黑衣人淡定的将耳邊的血漬擦去,跳到了蓮霧山的面前。
“既然你還活着,想必在城外找到了不少線索吧?”
見面前人依舊說着些雲裡霧裡的話,蓮霧山抽出一柄匕首橫在身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城外那有什麼線索,分明就是個陷阱。”
聽到這話黑衣人明顯一愣,滿臉狐疑的看了蓮霧山一眼:“你……不會不認路吧?”
對于黑衣人的話,蓮霧山是一點都不想聽,說的全都是些廢話,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将其綁起來,好好的審問一番,讓他多說點人話,這般繞來繞去,聽得他頭都大了。
思及此處,蓮霧山當即出手朝面前之人刺去。
隻可惜他武器出來得太早,面上也毫無僞裝之色,早就将他的小心思透露得一幹二淨。
黑衣人隻需略微擡手,铛!一道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驟然響起。
手臂都要被震麻了。
蓮霧山見一擊不成,當即轉換方式,倆人就這般在房内打了起來,期間還打壞了不少瓶瓶罐罐,家具屏風。
見到這一幕,黑衣人竟還笑出了聲:“小子,你打壞的這些可全都是你的銀子,還未認祖歸宗就這般敗家麼?”
“呸!用不着你管。”
蓮霧山跟本不管黑衣人的話,下手更狠了。
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從那來的,自己拼盡全力,竟也隻能與其打了個平手,早知道他可是從小便開始習武,師傅可是誇贊過他是個練武奇才一般的存在啊。
可自從來到長安,随便一個人便能将他壓得死死的,這就是師兄曾經說過的人外有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