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沃爾特百姓可持續性的民生中,1965年亞梅奧果又去了個新老婆,他把自己的前妻抓了起來給自己迎娶了科特迪瓦的選美小姐,花費二十萬美元給自己辦了婚禮。
雖然這筆錢跟博卡薩的加冕儀式比起來寒酸了點,但是亞梅奧果表示為了體察民情簡樸一點也可以接受。】
阿爾弗雷德:“他要不要看看他自己在說些什麼?”
伊利亞:“他又沒眼怎麼會看見自己在說些什麼?”
其他三人沒忍住的笑了,這倆一唱一和還挺會說。
弗朗西斯:“拿着前妻帶給自己的事業娶新的妻子,還真的是沒有底線。”
亞瑟:“看來底線和他的臉面都被雷劈的一幹二淨。”
布基納法索靜靜的閉上了眼,弱小帶給他的無助太多了,他甚至連一個好的領導人都沒能擁有。
【在總統的這種敲骨吸髓下上沃爾特的社會崩潰是全方位的。
教師工資沒有了、學校津貼沒有了、入學率跌到了8%,公務員工資集體減少20%、退伍軍人工資減少16%,但這樣依然無發挽救财政的崩潰。
1965年下半年,政府宣布對所有公民統一征收10%的收入稅,連神父都不能例外,10%的加稅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杠鈴。】
杠鈴?有點不對,再看看。
弗朗西斯:“我記得神父才是收稅的那個吧。”
亞瑟:“是的,你沒有記錯更沒有看錯,神父不是收稅的那個而是成為了被收稅的那個。”
阿爾弗雷德:“先是教師和學生,再是公務員最後是軍人,這個亞梅奧果想看來是看不到除了榨取老百姓外之外的方法了,說到底他不過是隻顧着自己開心的家夥。”
王耀:“按視頻的說法,後面的就是起義造反了。”
伊利亞:“人一旦被逼急了,就什麼也做得出來。”
【1965年9月,上沃爾特開始全國罷工,由于全方面的欠債包括軍人、警察、公務員等等都加入了遊行的隊伍。
1966年元旦眼看着大罷工愈演愈烈,亞梅奧果不得不從歐洲回國,他命令時任總參謀長桑古爾向遊行人群開槍,桑古爾說開槍可以但必須給我/正式的總統手令,别事後讓我背鍋。
但亞梅奧果這個時候偏偏要既當又立,一個勁口頭催促軍隊開槍就是沒有正式命令。】
伊利亞:“說白了,就是不想負責。”
阿爾弗雷德:“這個亞梅奧果膽子倒是大,這個時候還敢回國。”
王耀想着自己家裡爆發的那場反對簽字的運動徐世昌怎麼處理,以他的了解大概不會在這麼做。
【經過幾輪的拉鋸後,桑古爾覺得我鎮壓不了百姓,我還鎮壓不了你嗎?
直接帶兵進入總統府除蟲射日,逼得亞梅奧果辭職了。
這是上沃爾特曆史上的第一場軍事政變,在亞梅奧果足足當了五年多的總統後,百姓們總算迎來了軍政府。】
伊利亞:“這個桑古爾有些理智,亞梅奧果離開後,他大概就是掌權者了。”
王耀:“百姓等了怎麼久,必然非常渴望一個好的政府。”
阿爾弗雷德:“總算可還行。”
亞瑟:“也許你可以試着想想自己晚些獨立後的心境。”
阿爾弗雷德:“我突然就懂了。”
弗朗西斯:“阿爾你都獨立,不要那麼擔心自己啊。”
阿爾弗雷德:“......”
要不是你當初幫hero了,你看我罵不罵你!
【民選軍政府】
【在非洲軍事政變這件事兒比樂事薯片裡的空氣還多,上台的也大多數是博卡薩、阿明這種千古一帝。
那麼桑古爾這個軍政府是什麼樣呢?桑古爾上台後先宣布廢除憲法、解散議會由軍隊繼續執政四年,然後是給自己加官進爵,一路上升到了少将。
然後自己在擔任總統的同時又兼任了四五個部長,相信這些操作大家也都很熟悉,然後呢?】
伊利亞看着熟悉的套路說:“我暫時先收回前言。”
弗朗西斯:“這些操作可真熟悉,我們好像剛剛不久前就看着亞梅奧果這樣做。”
王耀:“是的,就在不久前。”
亞瑟:“百姓一定很感謝他,當然這句話屬貶義。”
阿爾弗雷德:“我們似乎不止一次看見這些操作,前幾個視頻不少都有。”
【然後1967年桑古爾制定了一個四年發展規劃,1969年桑古爾恢複了政黨活動,并在接下來的大選中成功當選了總統,将自己的政府變成了民選軍政府。”
桑古爾努力想要恢複經濟,但奈何他是真的不好,經過五年喪心病狂的盤剝上沃爾特的國庫已經窮到耗子進去都自殺了,每年的财政收入連付貸款的利息都不夠。
對于一個純農業國而言,桑古爾最要緊的是恢複生産,可是他的運氣堪稱非洲朱由檢。】
弗朗西斯:“居然是個靠譜的嗎?”
亞瑟:“第一次看見靠譜的領導人”
冰島暫且不論,因為描寫領導人的東西很少,完全沒有提到他們的為國家做了出了關于海域的事情。
朱由檢的運氣作為意識體的王耀有目共睹,對此他保持沉默,因為他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