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日清晨,一支豪華的聯合部隊從下碣隅裡出發了,這是朝鮮戰争爆發以來最大規模的空中掩護。
從航母萊特号(Leyte)、巴丹号(Bataan)、福吉谷号(ValleyForge)。菲律賓海号(PhilippineSea)普林斯頓号(Princeton)、培登海峽号(BadoengStrait)、西西裡号(Sicily)7艘航母起飛的艦載飛機,以及美軍第五偵查隊的偵察機、戰鬥機、中型、重型轟炸機,輪番起飛,在陸戰一師撤退的空域形成了恐怖的掩護火力網 。】
弗朗西斯:“說不好聽點,小阿爾你是不是玩不起?”
亞瑟:“是真賺到了錢啊,七艘航母,跑的真有氣勢。”
阿爾弗雷德:“……”
看起來确實很有氣勢。
王耀:“還是吃了沒有後勤的虧。”
伊利亞:“這不知道的,誰看得出是要逃跑。”
裝備差距實在太大了。
【沿途阻擊的志願軍官兵不顧頭頂飛機的呼嘯,把先頭部隊的坦克放了過去然後向中間的步兵猛烈地進行射擊。
在連綿不斷的沖鋒号中密集的子彈從兩側的山頭射來,悍不畏死的志願軍士兵沖向美軍進行搏鬥,陸戰隊士兵瘋狂地想要奪取每一個高地,他們傾瀉了所有的火力。
但這些高地卻始終牢牢攥在中國人手裡,雖然是白天但在志願軍的頑強阻擊下美軍一天僅僅撤退了5公裡。】
阿爾弗雷德:“從很多層面講真是可怕。”
王耀:“果然還是……劣勢局。”
伊利亞:“我想他們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弗朗西斯:“阿爾的火力壓制還真是恐怖。”
亞瑟:“雖然裡面存有不小的害怕的意味。”
【這時姗姗來遲的26軍才抵達戰場,他們與27軍一同向撤退的美軍發起了猛攻,喊殺聲充斥着整個山谷四處血光沖天。
美軍士兵後來把這條山谷稱為“火煉獄谷”,美航空兵司令哈裡斯将軍的兒子哈裡斯中校也在南撤的途中被擊斃。
12月7日美軍撤退到了古土裡,從下碣隅裡到古土裡18公裡的道路,美軍走了38個小時,損失661人,平均每小時前進500米,每公裡傷亡34人。
這裡距離最終的撤退目标興南港僅剩70公裡。】
弗朗西斯:“這個評價還是高啊。”
亞瑟:“奮力的掙紮。”
阿爾弗雷德:“看來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王耀:“同名?”
伊利亞:“……王耀同志關注點好像不應該在這裡。”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恐怖的消息傳來了,南撤途中的必經之路水門橋已經被中國士兵炸毀,水門橋位于古土裡以南6公裡處,是南下興南港唯一的道路,一旦沒有了水門橋,過往車輛無路可繞隻能堵在這裡,對于機械化的美軍來說無異于宣告了死刑。
志願軍深知水門橋的重要性,12月1日就将其炸毀,但美軍很快就這裡搭建了一條木橋恢複通車,12月4日志願軍第二次炸毀水門橋,美軍工兵又再次将橋梁修複。
12月6日志願軍第三次炸毀水門橋,這一次中國士兵将橋基都炸斷,想要一舉切斷美軍的退路,但此時美國人卻徹底爆發了強大的工業能力,由于美軍現有的空投降落傘難以承載一噸重的搭橋組件,當夜一支降落傘維修小組攜帶着更大的降落傘從日本飛往朝鮮。】
弗朗西斯:“論人類的極限能被逼到什麼地步。”
亞瑟:“為了生存從而拼盡全力。”
阿爾弗雷德:“是的,總辦法解決困難。”
伊利亞:“我一時竟覺得有點像套娃。”
王耀:“好像也是。”
阿爾弗雷德:“?”
你們倆禮貌嗎?
【7日上午9時美空軍8架c_119運輸機就将8套搭橋組件偷到了古土裡,9日下午16時不到三天的時間遠離本土作戰的美軍在朝鮮東北部偏僻山區的懸崖上架設起了一座載重50噸,可以通行所有型号的坦克和車輛的鋼制橋梁。】
阿爾弗雷德:“……之前也沒見過有這速度。”
弗朗西斯:“這橋看起來質量很好。”
亞瑟:“也算把自己逼急了。”
王耀:“這下麻煩了。”
伊利亞:“這可比之前的要堅固的多。”
【此時凍傷減員高達40%的20軍卻依舊在進行着頑強的阻擊,58師參謀長胡乾秀和174團政委郝亮在戰鬥中犧牲。】
王耀:“我想他們隻是先一步回到了家而已。”
伊利亞:“王耀同志,你的孩子們很偉大。”
阿爾弗雷德:“不可否認的一點。”
弗朗西斯:“值得敬仰的的确不少。”
亞瑟:“他們已然死去,可卻仍然算得上活着,因為有無數人知曉他們故事的人記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