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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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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瓦加杜古滿城風雨,很多人都傳說要發生政變了,在這個故事裡似乎有一支力量在不斷的引導着兩人的矛盾螺旋上升。

沒錯,2015年法國的文件解密,所有的街頭标語和謠言都是法國大使館派人散布的,包括那個未被批準的政變計劃也是法國人帶出來送給孔波雷的。

在孔波雷看來自己已經命在旦夕,為求自保,他決定立刻發動政變】

阿爾弗雷德:“這個結果真是毫無意外的可能性。”

亞瑟:“桑卡拉還是有些經驗不足,理想主義者也不應忽視人心啊。”

伊利亞:“真是無孔不入,雖然這裡沒有人有資格說這話。”

弗朗西斯:“你知道就好。”

王耀:“桑卡拉先生已經很厲害了,希望布基納法索仍有他的後繼者。”

【1987年10月15日,一個平常的日子桑卡拉穿着運動服走出了家門,因為那天下午他有一個會議,參加完會議後他可以跑步回家,他甚至連保镖都沒帶一個,直到此時,他潛意識裡依然不相信自己的老戰友會對自己下手。

下午的會議剛剛開始,會議室窗外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桑卡拉說了一句:‘這又是搞什麼?’就站了起來,然後門外傳來了喊話;‘裡面的人舉起雙手滾出來’。

桑卡拉這時才恍然大悟,他跟參會的顧問們說‘待在這裡别動,他們要的是我。’

桑卡拉推開了大門,立刻被打成了篩子,政變部隊沖進會議室,12名參會者全部倒在血泊中,隻有一名顧問靠裝死逃出生天,是他為我們講述了桑卡拉的結局。

桑卡拉死後政變部隊發動全城搜捕,支持桑卡拉的部隊拼死抵抗,悉數被殺。】

王耀:“這位理想主義者,到底迎來了自己的結局,哪怕在國内他還是缺乏謹慎,缺乏一些屬于這個位置的敏感與決心。不過孩子,如果你累了,那就睡吧,你可以休息了。”

你也該休息了。

你的朋友沒能經受住挑撥離間,但或許,其實早有痕迹呢,你有沒有想過,他的心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堅定?

或者說他其實從未堅定。

現在,一切交給未來吧,人民會記住一切。

去反抗吧,反抗永不止息,反抗永遠值得高歌。

阿爾弗雷德:“樹大招風,桑卡拉明明算是個聰明人,他應該明白想殺了自己的人有很多,碰了很多人的利益,可他為什麼還是……”

伊利亞:“現在已經多說無益了,波諾佛瓦先生的計劃已經成功了,那位孔波雷……已經走上了他曾經最厭惡的歧途。”

說到底一切裂縫早已存在,桑卡拉感性有餘而理性不足,他的狠心用在了不合時宜的地方,也把最無底線的信任給錯了人。

然後,他如同每一位沒能完成理想的革命者一樣,不甘心的死了。

被最信任的朋友親手設計殺死。

亞瑟:“屠龍者終成惡龍啊,這個世界還是這麼喜歡這個俗套的故事。”

罪魁禍首弗朗西斯·波諾弗瓦卻很淡然:“說到底這個故事,也和人類深不見底的劣根性有關啊。”

人類是最為奇特的種族,他們可以毫無理由也無怨言的無私,但同時卻也可以成為世間至惡,無可救藥。

他們是世界的寵兒,卻也是世界的毒瘤,無法療愈,也不能療愈。

【新時代】

【孔波雷上台後全盤推到了桑卡拉的政策,恢複了與法國的關系,也恢複了公務員教師的待遇,并且把原來的國有化政策全面改為了私有化,兩年以後他殺掉了另外兩位老戰友林加尼和宗戈,這次他已經沒有什麼心理障礙,畢竟這事兒幹的已經很順手了。

至此當年在摩洛哥成立的「共産主義軍官團」在十三年後迎來了自己的終局——同室操戈、殺戮殆盡。】

王耀蹙着眉頭:“這樣的話,和之前又有幾分的區别?”

你曾經不是最恨這樣的人了嗎?這又是在做什麼呢?

孔波雷,你這個背叛了革命,背叛了桑卡拉的家夥,你背叛了自己曾經的理想,堕落為曾經反抗的人。

你才是叛徒。

【1991年,蘇聯解體前的幾個月孔波雷正式宣布放棄馬克思主義,回歸到了資本主義制度,他重新加入了國際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并且在非洲外交上發揮了重要作用。

相比于桑卡拉被孤立的情況,孔波雷很受歡迎,他在老家和科特迪瓦修建了大量的豪宅,比之桑卡拉,他這個總統做的舒服的多,除了那些他看不見的人以外,他受到了所有人的歡迎。】

[國際貨币基金組織(英語: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簡稱:IMF),其與世界銀行同時成立、并列為世界兩大金融機構。其職責是監察貨币彙率和各國貿易情況,提供技術和資金協助,确保全球金融制度運作正常。其總部設在華盛頓特區。一般常聽到的“特别提款權”就是該組織于1969年創設的。]

[世界銀行(World Bank):是世界銀行集團的簡稱,國際複興開發銀行的通稱,也是聯合國的一個專門機構,世界銀行的目的是幫助歐洲國家和日本在二戰後的重建,此外它應該輔助非洲、亞洲和拉丁美洲國家的經濟發展。一開始世界銀行的貸款主要集中于大規模的基礎建設如高速公路、飛機場和發電廠等。日本和西歐國家“畢業”(達到一定的人均收入水平)後世界銀行完全集中于發展中國家。從1990年代初開始世界銀行也開始向東歐國家和原蘇聯國家貸款。]

伊利亞冷哼一聲:“背棄馬克思的叛徒,孔波雷甚至對不起曾經的自己。”

他是個惡俗故事的主角,是奪取主角氣運背叛他的配角,他所做的一切都顯得過去是個諷刺的歌劇,襯托現在的自己像個與過去極度割裂的瘋子。

人是可以和過去毫不相同的,或者說,人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變化。

亞瑟:“我記得他最開始就和桑卡拉在這方面有着分歧,孔波雷似乎從來都不想當一個清官……”

弗朗西斯:“所以說啊,他走錯了路,而他也沒能堅持下去。”

【穩健是孔波雷的執政風格,隻不過穩健了二十多年後,布基納法索又重新變成了世界知名重債窮國。饑荒成為了常态,時至今日,布基納法索,每人每天的平均收入不到兩美元,一半人口生活在國際貧困線下,150萬兒童影響不良,兩千萬人口的國家隻有8家醫院,每三萬人隻有一個醫生,人均壽命五十多歲,兒童夭折率15%。

當年被桑卡拉廢除的割禮、一夫多妻卷土重來,隻有一項指标名列前茅,現在的布基納法索文盲率78%,位居全球第二,不過布基納法索的狀況已經不會有人再關心了,桑卡拉死後這個卑微如塵土的國家不能再掀起一絲波瀾,他唯一能上新聞的機會是恐怖組織又在屠村了,僅此而已。】

王耀:“當年的拼盡全力……如今成為紮在心裡的一根刺。”

伊利亞:“布基納法索的人們該有多懷念桑卡拉啊,可惜……越懷念越會痛恨當下,痛恨統治者的失心。”

亞瑟:“當唯一的明亮逝去,這個國家還能再找到一顆星星嗎?我真好奇啊,難得有一個小國這麼有意思。”

“别這麼說亞蒂,納巴先生會害怕的。”阿爾弗雷德微微瞥視了一眼,好像真的在勸說亞瑟說話注意一點一樣,可他的臉上自始至終都從無悲憫的情緒:“他現在臉色差的很呢。”

對于他來說,話語就好像是他縫補自己冷漠皮囊的針線一樣。

被他這麼一說摩爾霍·納巴的臉色更差了,這個國家痛苦了一日又一日,或者說像他一樣悲哀的國家痛苦了一日又一日,好像地獄的烈焰沒有盡頭。

摩爾霍眼神落寞卻從未低頭,他一直盯着屏幕并且掃視着最前方的五個人,他們是未來世界的頂點,他望而不及,但好在地獄是現實的投影,天堂是人的欲望,沒有人可以逃離這個定理。

弗朗西斯聳了聳肩:“既然亞瑟這麼說,那拭目以待喽。”

【2011年統治了二十多年的孔波雷在一片抗議聲中黯然下台,跟當年桑卡拉的家屬一樣流亡科特迪瓦,隻不過他的待遇不同,孔波雷在科特迪瓦有豪宅存款不用再颠沛流離了。

2019年3月2日桑卡拉的雕像重新矗立在了布基納法索首都瓦加杜古,這是那位非洲的切格瓦拉能留給祖國的唯一遺産,除了這尊雕像人們已經感受不到桑卡拉來過的痕迹,這座雕像代表了這個貧窮國家最後一絲幻想。

人們不知道這個國家會不會再擁有一個桑卡拉,他可能明天就會出現也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會嗎?

會的吧。

一定會的吧。

你仍然會悲憫這世人的,對嗎?

桑卡拉啊,你的人民沒有忘記你,他們仍然懷念你,即使你不夠完美,可你已經帶給他們你能給的最好的生活了。

【2015年非洲解放紀念日,布基納法索首都瓦加杜古的郊外一座沒有标記的墳墓被挖掘出來,一具“嵌滿了子彈”的遺骸重見天日,經過DNA鑒定該遺骸确系布基納法索前總統托馬斯·桑卡拉。

2006年桑卡拉的父親約瑟夫·桑卡拉去世,桑卡拉死後妻子帶着孩子們流亡科特迪瓦,老父親因為年老體衰未能随行,孔波雷把桑卡拉的父親以部長的待遇供養了起來,約瑟夫·桑卡拉一直要求見孔波雷,他不相信其他人的說法,他不相信自己的一個兒子會殺掉另一個兒子。】

[DNA:DNA雙螺旋結構,生物學術語,由沃森和克裡克依靠羅莎琳德·富蘭克林拍攝的DNA晶體的X射線衍射照片發現,這是人類曆史上第一次發現了發現了DNA雙螺旋的結構。

1953年,沃森和克裡克在英國《自然》雜志上發表了題目為《脫氧核糖核酸的結構》的論文,開啟了分子生物學時代,使遺傳的研究深入到分子層次,“生命之謎”被打開,人們清楚地了解遺傳信息的構成和傳遞的途徑。

在醫學和生物科學中,對DNA的研究能夠幫助人們更好地了解人體和生物體的遺傳信息,從而在尋找和治療導緻疾病的基因和遺傳病方面提供重要指導。例如,基于DNA分析技術,可以進行新生兒篩查和診斷遺傳性疾病,如先天性耳聾、FeiLItz-Dierks症、囊腫纖維性病、親代性雙價染色體性遺傳等問題。此外,DNA序列分析還可以用于犯罪調查、親緣鑒定、種群遺傳學和進化等領域的研究。]

阿爾弗雷德:“真是諷刺啊,落了個這樣的結局。”

亞瑟:“聽好了,阿爾,美好也會殺人,什麼都會殺人,而愚蠢尤會殺人。人們往往毀于自己自以為聰明的那步棋。”

這對舊友現如今這樣的結局就好像在說,開始即是錯誤。

弗朗西斯:“麻痹自己的認知毫無用處,人總歸是要清醒的活着的。”

清醒而孤獨痛苦。

【1987年那場政變後孔波雷終生再未與老桑卡拉見過面。】

伊利亞:“他若是還有這個臉面,就不是個東西了。”

孔波雷,你愧疚嗎?你殺死了你的舊友,殺死了待你如親子的人的兒子,你有過哪怕一刻的後悔嗎?

[視頻播放完畢,下面播放2024年的布基納法索,以作補充。]

所有意識體互相看看,摩爾霍自己都相當意外,居然還沒有結束嗎?

他似乎是第一個有這樣待遇的意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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