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洛秋感到奇怪。

洛晚解釋道：“在夢中，不管是想見的人，還是想做的事情，都如水中月，鏡中花，虛無而又缥缈，夢醒了便是一場空歡喜。”

“一場美夢，醒來怅然若失。”洛秋執起茶杯，笑着搖了搖頭，“這倒是很貼切。”

“我取得名字當然好聽。”洛晚聽了洛秋的話，笑得開心。

“姐姐，我跟你說……”

接下來洛晚說了很多她離開寒水寺後去過的地方，發生的事情，提得最多的就是無雙城以及那座城裡的無雙。

洛秋喝着茶，聽着洛晚的故事。

“姐姐，無雙的心思我猜到了幾分，他是想我一直留在無雙城裡陪着他，可我還是有些弄不明白。”其實洛晚早就明白無雙的意思，他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都是希望她能在無雙城，留在他身邊。

“問問你的心吧，它會給你答案的。”洛晚說道。

“我的心……”洛晚語氣中帶着迷茫。

洛秋擡手拭去洛晚眼角的淚珠。

可明明是在夢中，觸感怎麼會這麼真實。

“姐姐……”洛晚恍然大悟。

“晚晚，姐姐很想你，期待我們再見的那一天。”洛秋的身影越來越淡。

“我也很想姐姐。”洛晚哭着想握住洛秋的手，留住她。

洛晚的手穿過了洛秋的身體，什麼都沒能抓住。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空無一物的雙手，淚水越來越多，止都止不住。

洛秋指尖凝出一隻靈蝶，輕輕彈向洛晚。

洛晚下意識抓住那隻靈蝶，再看過去時，已經沒有了洛秋的身影。

“晚晚，你該醒來了，有人在等着你……”隐隐傳來了洛秋的聲音。

虛無而又缥缈。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