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點點頭，接過帕子擦擦嘴。

“這個就是你新研制的藥嗎？”無雙拿起桌上的赤玉瓶，好奇地問道。

洛晚放下帕子，說道：“是啊，我叫它虛空。”

“虛空？”無雙倒出藥丸，看着紅白相間的虛空，“這藥有什麼用？

“說通俗點就是助眠用的。”洛晚拿起無雙手中的虛空，“能讓服用者做一個美夢。”

“聽起來還不錯。”無雙躍躍欲試。

“還不錯？”洛晚笑得有點奇怪。

“做個美夢不好嗎？”無雙摸不着頭腦。

“美夢固然很好，可若是太過沉醉其中，隻會一睡不醒，不知不覺于夢中悄然死去。”洛晚說出了虛空的作用，“若是能從夢中醒來，到最後也是怅然若失，隻留遺憾。”

“悄然死去……”無雙皺眉，“那你怎麼自己試藥，不提前和我說一聲，要是你沒醒過來怎麼辦。”

“怎麼會，我研制的藥還能把自己吃死不成。”洛晚聽到無雙的質疑，生氣地伸出手戳了戳無雙的胸膛。

無雙握住洛晚的手，說道：“下次還是讓我來給你試藥。”

“真的？”洛晚眼睛一亮。

“真的。”無雙認真地回答道。

“好啊，那下次叫你。”洛晚想到他的身份，眸光一下子就黯淡，話語間也模棱兩可。

無雙聽了洛晚的話，感覺不對勁，“等一下，是讓我來幫你試，還是讓我來看着你試。”

洛晚單手撐着下巴，示意無雙看她被握住的那隻手。

“這是……”無雙看到了洛晚手心上的靈蝶印記。

“這是我姐姐的印記，放心了沒。”洛晚說道。

“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位白衣姐姐。”畢竟是洛晚的姐姐，無雙還是有印象的。

“是啊，被你傷了的那人。”洛晚語氣輕柔。

“我……那是……”無雙吓得話都說不完整。

“意外，不小心，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洛晚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