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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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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圖可不簡單,用毛筆手繪有關人體内部構造的圖解,古時技術思想沒那麼先進,除了仵作或許能對體内構造一知半解,醫館内幾乎不可能了解這些,尤其還是這種鄉野之村。

“這個圖精妙吧?”小僮不知何時來到了江和塵身邊,語氣略帶驕傲。

“精妙,”江和塵真誠地點了點頭,用毛筆将這些髒器畫的恰到好處、一目清晰,可見下筆之人一定是親眼所見加之臨摹,“你畫的嗎?”

能在此處見到這般作品,江和塵也不敢看輕他人,因此小僮并未感到冒犯,“非也,此畫是許先生的父親所作,彼時老先生還是一位仵作,他一生驗屍無數,便将所見所聞用字畫的形式記錄,可惜老先生早年過世,這副便是封筆之作。”說罷歎了口這般年紀不符合的氣,便回藥台接着抓藥去了。

江和塵疑慮被打消,原是仵作怪不能有這副畫作。

段懷舒來到江和塵身側,輕聲耳語道:“這樣一來翠娘也有嫌疑,”此話一出惹得江和塵側首看向他,豈料段懷舒不吃無辜這套,彎了彎眼眸,“我知道和塵心中也懷疑着翠娘,說說吧。”

江和塵一噎,心道,這人洞察力挺強。

“從我見到這幅畫開始,我覺得它是關鍵,”江和塵轉眼望向牆上的挂畫,神色幽幽,“第一眼見到翠娘我便發覺她的臉不對勁。”

段懷舒道:“你是說上妝?”

“除了脂粉過量塗抹,還有一點,”江和塵轉身面對段懷舒,擡手用圓潤的指骨輕扣左臉,“她的左臉較右臉浮腫。”

段懷舒說出了江和塵語中之意,“你是說她被打了?”

江和塵颔首,“方才那位大嬸覆上翠娘臉頰時,她指尖有向上摸臉的趨勢且臉頰閃躲,她表現的疼痛絕不是腹部,”他将身子轉了回去,接着說道:“一般來說如果自己掌掴自己,用右手居多,我瞧翠娘也是右利手。并且她的浮腫肉眼清晰察覺,應不是自己下手。”

“有人與翠娘對面而立,用右手掌掴所緻。”段懷舒也認可江和塵的推測,“不知你可瞧見翠娘額角的紅痕,雖有碎發遮蓋,但隐約間能顯露出來。”

江和塵若有所思,“翠娘身上有傷,那會是誰打的呢?酒館掌櫃?還是...王赫石?”

“不知和塵是否還記得錢萬金對王赫石的描述?”段懷舒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索。

“貪财、險惡。”

段懷舒又道:“那翠娘和大嬸的描述呢?”

“善良、愛妻。”

段懷舒彎着的眉眼不知何時放了平,“在他們口裡訴說的一個人,如同兩個人,你不覺得有些沖突嗎?”

“要麼有人說謊,要麼王赫石善于僞裝”江和塵沉了沉眼眸,沒把後頭的話說出口,“或者人格分裂。”

“縣令,”判事和白竹在兩人身側猶猶豫豫,見兩人無孔不入的對話,現在終于是找了一個機會插了進來,"我們走訪過村中居民,對王赫石為人滿是褒義,感覺别人說謊的可能性比較大。"

判事說完自己的猜測,陷入一片沉寂,江和塵與段懷舒對他的話未置可否。

未安靜多久,簾子被掀開,翠娘走了出來,她對江和塵淡笑道:“民婦看診已好,勞煩大人等待,先行告退。”

江和塵目送她出門後,提議道:“既然翠娘看好病了,要不然我們也走...”

“來都來了,”段懷舒打斷了他的話,他懶洋洋一笑,如玉無瑕的臉上讀不出過多的情緒,“不如進去看一眼?”

江和塵愣了兩秒,随後了然走向紗簾。

“這位公子,看病請陸續進入。”小僮開口想制止跟在江和塵身後的段懷舒。

豈料段懷舒薄唇一提,狐狸眼彎了彎,俨然一副賢良溫潤的人夫模樣,“我無需看病,隻是陪同妻子前來。”說罷上前一手半攬着江和塵的肩,另一手攙着他白皙纖長的玉指。

說罷,在小僮未反應前,段懷舒便掀起紗簾與江和塵一同入内。

白竹和判事見狀也想跟上,不料小僮已擋在紗簾前,“你們又是何人?”

“我是小主的奴仆。”

“我是判...咳咳咳。”判事話還未出口便被白竹背後的黑手打斷,這一擊他感覺自己凸出已久的腰骨都直了。

小僮疑問:“盼什麼?”

判事說不出話,白竹替他補上,“這位是盼望兒孫的老太爺。”

“兒孫?”小僮向後看了看房中兩位的背影,“還是别盼望了好。”

判事順了口氣,忙忙擺手,“不敢盼了,不敢盼了。”

小僮将紗簾拉緊,說道:“不管是誰,許先生看病不喜歡太多人,會影響診斷。”

“明白。”白竹将判事拉到門口等候。

此時判事才完全緩過神,“你這奴!”話剛出又被白竹悄悄一擊,他眼神中帶着冷意,“小聲些,别亂了公子的計劃。”

瞧見白竹的氣勢,判事有些發怵,但好面子的他便歸結于白竹是縣令家的奴仆,他也不好教訓,因此尴尬地咳兩聲,弱弱地問道:“為什麼不讓我亮明身份?”

江和塵不在,白竹隐藏的毒舌本性暴露,看着判事像看傻子一般,“你的官大還是公子的官大?”

“那自是縣令官大。”這句話判事還是說的心服口服。

白竹翻了個白眼,“既然如此,公子都沒亮明身份,你多什麼嘴,别壞了公子的計劃。”

“你...”說又說不過,判事隻好将頭扭向一邊生悶氣。

屋内的江和塵落座後,才将視線從屋内擺設收回到這位許醫師身上。

許醫師年紀約莫三十有幾,他将小桌上的藥渣用手掃到地面,繼而擡頭看向他們,“二位,誰看病?”

“我。”江和塵自覺将手伸向前方的木桌上。

許醫師并未上手診斷,隻是看着江和塵問道:“最近可有什麼不适?”

江和塵打起了馬虎眼,“說不上來,不如許醫師先把脈看看?”

許醫師點點頭,給江和塵把脈、觀眼舌,問道:“是否食欲不振、畏冷體涼?時常在被窩内許久都暖不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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