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
苦祀大聲喊,劉月茂比她聲音還大。
“你别以為我沒有聞到,今日那屋子裡催情香的味道!”
劉月茂被揭穿了也沒慌張,她淡定說道:“有那又怎麼樣?”
“那你還敢說你不是想對宮花故技重施!?”
“什麼叫故技重施,你為什麼總覺得我是在幹壞事!”
趴在院牆外的鳳汐花聽着聽着,發現八卦的點居然在她自己身上,轉頭和寶環對視上,一臉尴尬。
這怎麼聽八卦聽着聽着她成了主角....
寶環一臉吃驚的看着鳳汐花,用嘴型跟她說:“公主你們屋子裡有催情香啊?”
鳳汐花心虛的看向了别的地方,“嗯。”
“您沒事吧?”
“沒事。”
“那既公子沒事吧?”
“沒事。”
“那你們倆個沒事吧?”
“........”
“既公子沒事怎麼成那個樣子了?”
鳳汐花将寶環湊過來的小腦袋,又重新按回到了牆根,說:“我是傳課授業的老師麼?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問我,好好聽她們倆講話。”
寶環将嘴巴收進嘴裡,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不再講話。
鳳汐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心虛。
她扭頭,風既白依舊靠在石頭上一動不動,跟個骨架燈籠一樣,胸口發着光。
不過,她怎麼感覺他骨頭的顔色變了,錯覺?還是光的問題?
她上前細看,發現不是錯覺,那發光的花并不是在單純的發光,而是從花朵的花芯處流出來的熒光,熒光順着骨頭遊走于風既白全身,原本森白的骨頭,此刻變成的有些剔透,有點像一層冰附着在雪面上閃着光。
她急忙将被子扯下,把風既白的手拉出來,帶在他手腕上的雙镯碰撞的‘叮當’直響。
熒光在那深深的劃痕上更加明顯,彙聚成一團,像是一條銀光的小水坑。
鳳汐花一直揪着的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光所撫平。
其實鳳汐花從風既白化成枯骨時,心中就一直在害怕,怕他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去,恢複成人之後的死亡,會不會變成真的死亡,看着他一動不動的軀殼,她是真的怕,可如今有了這熒光,她就安心很多,最起碼他的身體還有反應,讓她知道他也許還能複活。
她将風既白的手小心的放回被子裡,又将被子向上拉,将胸口的光蓋住,凝視着風既白的臉,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
鳳汐花現在一閉上眼,全是風既白坐在血泊中的場面。
她猛地睜開眼,風既白受了這麼重的傷,變回骷髅後對他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還沒等她深想,院子内傳來劉月茂的大喝聲——“情人也行朋友也行!”
鳳汐花又走回牆根,看到寶環臉上泛着紅光,感覺精神狀态都有點不太正常,她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結果寶環扭臉,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像貓的眼睛一樣閃着光。
吓得鳳汐花一大跳,要不是聽見寶環問了聲‘怎麼了’,她都快以為她被什麼鬼東西附身了....
“她倆吵起來了?”
寶環搖搖頭,手上拉着她,湊在她耳邊說:“原來劉月茂想娶您!公主!”
“......“這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麼?
“我就說劉月茂幹嘛一直粘着您,原來她對于您愛情的種子早就在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就種下了!”
鳳汐花看着寶環異常激動的模樣,都快和原本印象中的她對不上号了,這丫頭的性子一直都挺溫吞膽小的,怎麼今日感覺她的這張娃娃臉快和賦月重疊上了?
八卦的威力這麼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