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兮,謝文!”下了車後,胡瑞拉着李夢萱,轉過頭喊她倆名字。
謝文聽到胡瑞叫自己名字,便走到了她身邊。
教官來到了散亂的隊伍前面,大聲道:“大家排成一對!”
謝文一直默認教官都是很兇的群體,立馬放下表情,老實地站好。
但其他人和她相比,要松弛了不少,甚至還有人吊兒郎當地站在後面講話。
況且教官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有人站在一塊,并且确認所有人到期後,教官就帶着大家,往前走到博物館去了。
謝文一向對博物館沒有很大的興趣,也可以說,她對什麼都沒有興趣。
但如果身邊有同學的話,她多多少少也願意去看一看。
這所博物館裡包含了很多曆史文化,但謝文沒有了解過太多,久遠的曆史她一概不知。
有些人來到博物館,會選擇了解曆史,但有些人就是在玩。
比如說謝文她們幾個,甚至都沒跟上隊伍。
“我丢!我帽子不見了。”胡瑞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她往四周看了看,都沒有帽子。
“那去找吧。”謝文立馬動身,“應該就在這附近。”
“走走走。”胡瑞拉着她們仨,一路小跑。
“教官等會兒不會搞死我們吧?”謝文忽然有點膽怯,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脫離隊伍了。
“管他呢,等會兒就說帽子丢了,大不了就挨一場罵。”胡瑞沒什麼所謂,她走進樓梯間,快速跑下了樓。
幾個人在樓下跑了一圈,出了一身汗,卻都沒有看到帽子的影。
也是奇怪了,一個好好的帽子,怎麼說丢就丢。
“沒有啊。”謝文又向四周望了望,“奇了怪了。”
“那我們上去吧,可能是在上面掉了,這是我們剛才沒看到而已。”胡瑞指着樓梯間,随後走了進去,快速上樓梯。
上了樓,謝文卻發現這一樓已經沒有自己班的同學了,那些人她根本不認識,除了有個别眼熟的。
“他們看得也是夠快的。”李夢萱彎下腰腰,喘了喘氣,“你們慢一點吧,我真的要跑步了跟你們對比,我真的和老年人一樣。”
謝文聽到了她說話,于是放慢了腳步,和李夢萱并排走在了一起。
“她倆跑得也太快了吧,人呢?。”李夢萱說着,一擡頭,好像看到了什麼似的,雙眼放光,“诶?那有個帽子,應該是胡瑞的吧?她剛剛好像就在旁邊突然發現自己丢了帽子。”
“估計是的。”謝文上前去給它撿了起來。
倆人又找了一圈,結果都沒看到那倆人。
“應該是上樓了,我們也走吧,看到胡瑞了再把帽子給她。”李夢萱牽上了謝文的手,帶着她走上樓梯。
那倆人果然在這,此時此刻,胡瑞的臉上好像仍然是對帽子丢失的擔憂。
“胡瑞!這是不是你的帽子啊?”李夢萱把謝文手中的帽子取下來,遞給她。
“是的诶,你們在哪撿的?”胡瑞拿過帽子,感到有些驚喜。
“就在二樓。”李夢萱說。
“啊?我眼這麼瞎嗎?”胡瑞扶了扶眼鏡框。
“估計是吧。”李夢萱笑着說。
胡瑞:“......”
跟上隊伍後,大家來到了一個近代史區。
謝文看電影的時候了解過這些,裡面有很多她都是知道的。
她感覺自己對近代史的興趣要大很多,四年級以前的數學老師是個老頭,經常上課,上到一半就給大家講一些近代史,謝文也聽得津津有味。
“這什麼名字啊?”鄧皓調指着櫃台上的文字調侃道,“取那麼難聽,這誰啊?”
“有沒有素質啊?不認識别人還在這叫什麼?”謝文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皺眉,小聲道。
鄧皓聽到了謝文的話,轉身就給謝文豎起了個中指。
面對這種人,謝文也懶得再回怼。
“鄧皓你再給我豎個中指試試看!”李夢萱擡起手,準備打人。
“打不着打不着!”鄧皓拍拍屁股就逃跑了,到處亂竄。
“猴子!你别跑了,等會兒要是把東西弄壞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于錦天對着鄧皓喊道。
班上的男生幾乎都把鄧皓叫作猴子。
“那人腦子真是出問題了。”謝文看着到處跑的鄧皓,淡淡道。
“那可不,數學十分。”李夢萱笑着調侃說。
“人才。”謝文也笑了。
她以前還沒見過這麼低的分數。
離開博物館,導遊帶着他們來到一個專門磨豆漿的地方。
裡面的工具擺放得整整齊齊,還有一個煮豆漿的屋子。
“四人一組,大家自行分組,然後就可以開始磨了。”導遊教完後,對大家說,“如果你們有不太會操作的,可以請我來幫助,磨的差不多之後,還可以到那個屋子裡去喝豆漿。”
謝文看了眼導遊手指的那個方向,正是那個昏暗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