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二零二二年跨年的時候,你當時在本子上面寫的什麼啊?”林樊筠好奇道。
謝文把那本發了黃的本子拿起來,翻到那一頁。
【願這煩惱都在那絢爛的煙花中點點消散,最多也就剩下一些零碎的記憶,新的一年我也要來時發現美好了。】
“其實我覺得我過去的文筆都很幼稚,很尴尬。”謝文說。
“你可以試圖去理解過去的自己。”林樊筠說,“感覺那時候的你,在文字方面的情緒起落很大,有時候非常興奮,非常勵志,就是你所說的一大堆廢話,但有時候又很低沉,不過你寫的低沉中也是有想要獲得一些美好的感覺。”
“也許是的。”謝文點頭,“不過到後面就越來越悲觀了,還有一些亂寫的文字。”
“話說你二零二一年真的過得起起伏伏的。”林樊筠說。
“可是二零二二年不一樣,我以為二零二二是常态,但發現并不是這樣的。”謝文說,“我感覺二零二二年就是一個特别平的平原,感覺沒有什麼特别大的起伏,我指的是友誼方面的。”
“這很好了。”林樊筠說,“一個友誼能保持長久,真的是來之不易了,我那些以為能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到現在多多少少會有點生疏了。”
“其實我在五小也有生疏了很多的朋友,那時候的我從來沒想到是這樣的。”謝文說,“感覺頓時間就不像朋友了,像失去了一個人。”
林樊筠心裡有答案了:“我感覺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嗯。”謝文點頭,“這是個特别大的遺憾,我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局,其實在我的設想裡,就不應該是這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