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叛逃後再也沒有用過那部舊手機,但他還清楚地記得五條悟給他發過多少句“好好吃飯”。
好好吃飯,是啊,正常人都會好好吃飯的吧。
可惜他是個比起飯來說,更想要吃咒靈玉的不正常的家夥。
魔鬼魚在身下加速,夏油傑咧着嘴,露出幾分狂妄的笑。
——因為飯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比起大義,飯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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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先生嗎?您好,這邊請。”前台将夏油傑帶進電梯,按了8層。
夏油傑厭惡地跟在猴子身後,進了電梯就掏出消毒劑噴了噴。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他不耐煩地歎了口氣。
“所以說我才讨厭來這種地方啊,到處都是猴子的味道,惡心至極。”
拍拍被風吹皺的五條袈裟,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跟着指示牌來到了佐藤真一的診室,夏油傑禮貌地敲了敲門。
咚咚咚!
“請進。”
夏油傑推門而進,瞬間愣住。
診室裡,不僅有穿着白大褂的佐藤真一,還有穿着白色和服的銀發卷毛、紅衣服的小女孩和平平無奇的眼睛仔。
夏油傑:“......”
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還退出去看了看招牌,确定是佐藤真一的診室才又往前走了兩步。
“哦,這不是那個可憐的冤種大款嗎?”神樂嚼着醋海帶開口。
志村新八立刻給神樂使眼色:喂喂喂,别說那麼直白,好歹是真給了錢的顧客。
神樂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眨了眨眼睛,沖門口的夏油傑鞠躬:“可憐的冤種先生您好。”
夏油傑:“???”
志村新八:“......”
坂田銀時:牙白!
因為将委托費輸光而沒給兩個員工買東西,更别說分錢的坂田銀時,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編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故事。
其中就有什麼堂堂盤星教大教祖,因為和兒時好友鬧掰,耿耿于懷十年,偷偷花錢找人打聽好友近況。最後不僅沒打聽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還因為跟好友越來越疏遠,心生悲涼,徹夜街頭買醉,喝成了胃穿孔......
也有什麼昔日好友反目成仇,心系彼此但仍要拼個你死我活,一邊痛哭“摯友”大喊“去死”,就這麼拔刀沖向彼此,最後在戰鬥過程中解開種種心結,擁抱至世界末日......
還有什麼一方狂妄下戰書,結果背地裡偷偷跟蹤默默關心,卻看見另一方左擁右抱夜夜笙歌,當場氣得口吐鮮血,第二日就撕了戰書看透紅塵出家為僧......
總之就是各種瞎掰胡扯地給兩個員工講了一整晚的故事,讓他們暫時忘記那該死的票子。
可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在這種地方碰到了啊!
坂田銀時汗流浃背,迅速轉動大腦,沖夏油傑笑呵呵道:“夏油先生是來看胃穿孔還是剃頭發還是還俗?”
夏油傑:“?”
什麼離譜的問題?!
“真可憐阿魯!”神樂遞過去同情的目光。
志村新八無力吐槽,沒槽硬吐:“可憐的是我們好不好!大冷的天明明可以在被窩裡聽着阿通的歌到天明,為什麼要跟着銀桑來看他的痔瘡?!”
“因為新八叽也說屁股不舒服啊,不是害怕被銀醬傳染嗎?”神樂道。
坂田銀時:“喂——!不是痔瘡是來點痣的好嗎?!”
“誰要點屁股上的痣啊!有誰看你的屁股!你難道是個喜歡暴露屁股的變态嗎?!”志村新八怒火直竄。
神他麼點痣!還點屁股上的痣!他真是受夠了!
夏油傑:“......”
好像誤入了什麼精神病院呢。
夏油傑微笑着要離開,被醫生喊住了。
“夏油先生是吧,您先等等。我馬上給這位坂田先生看完便秘問題就輪到你了。”
夏油傑:“......”
神樂:“......”
志村新八:“......”
“便秘就便秘說什麼點痣啊混蛋!浪費表情!”
坂田銀時:呵呵,笑不出來。
但還是要在外人面前争一點面子的,坂田銀時對夏油傑尴尬笑笑:“教祖大人放心,我雖然便[哔——]了,但我放[哔——]不臭的。”
夏油傑:“......”
滾啊!誰要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