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摸它。”周妄耳尖泛着紅,他緊緊抱着被子試圖去擋着,“你不碰它真沒事。”
“行,我不碰,我和它說說話。”沈馳笑得有些賤,俯身趴在他的腿邊。
他真的沒有碰,隻是溫熱的呼吸總打在上面。
周妄大腿蹭了下被單。
被沈馳看見了,他輕笑了下,好似在笑周妄就這點出息。
“你對我的鳥說什麼?”周妄别過臉,清冷聲線夾雜着難以察覺的羞恥。
“我說它真好看。”
神經病。
“脫了吧。”沈馳揪着周妄的新秋褲,思索半晌後開口。
“為什麼?”周妄真的覺得他有病,這秋褲剛穿上都還沒有被他體溫捂熱。
“新買的,别弄髒了。”沈馳提着他的腰,手直接把他托起,但是不小心碰到周妄身上的癢癢肉。
周妄在他懷裡扭成一團,放肆笑了出來,“你他爹的,我真服了哈哈哈。”
“哈哈哈摸哪呢?你可别碰了。哈哈哈草。”
“怕癢啊?”沈馳和他打鬧着,揉着周妄腰上的癢癢肉不松手。
“嗯哈哈哈,别碰,我草你聽不懂人話嗎?”周妄揪着他的頭發。
“你汪汪汪幾聲沒準我就聽懂了。”沈馳不饒他。
“汪。”
“?”
沈馳愣了下,意識到周妄為了躲他不惜學狗叫後,直接眯着眼笑了出來,“怎麼可愛成這樣。”
“......”周妄無所謂,至少沈馳真停手了。
學狗叫有用。
說明他也是狗。
“你不想做的話,就給你口一會。”沈馳擡起眼皮,狹長黑眸盯着他看。
周妄和他對視,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周妄還是沒有克服那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可能是松弛感,或者表現得像個老手。
對于性這種東西,保持絕對的随意,周妄其實還做不到。
他性和愛,其實并沒有分得很開。
這是那個時候的他沒有意識到的。
“要嗎?”沈馳見他遲疑了。
周妄目光下落到他的嘴唇上,沈馳不算是标準的薄唇,他下唇很有肉感,唇色也是自然健康的紅潤,唇型偏上挑,随着他的表情變化都帶着些散漫。
“嗯。”周妄蚊子似地哼了聲。
“嗯?”
“嗯!”周妄瞪了他一眼。
“嗯~”
“有病。”周妄服了。
沈馳略帶着笑,熱臉去貼他冷屁股。
這人其實很會投機取巧,其實剛開始沒有吃得很用力氣,但是非要呲溜呲溜的,像是舔糖似的,發出很大的動靜,房間本就安靜,沈馳不說話,周妄不吭聲,就任由這種聲音在周妄耳邊。
聽得他臉紅心燥熱。
“你......”周妄看着他的發頂,腦海裡就很想問他一句話,可是剛發出聲音又抖得不行。“草。”
“嗯?”沈馳含着東西,含含糊糊回應着。
“嘶——等下。”周妄突然弓起腰。
沈馳壓着他的東西,悶悶笑着,幾乎不需要太大的技巧就惹得周妄話也說不出。
周妄不說話了,他咬着牙壓抑着自己的聲音,身體不受控制顫抖着,眼眸也意亂情迷地眯起,視線畫面模糊,隻有沈馳高挺的鼻梁,一點點頂着他。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周妄就叫着哭爹喊娘地結束了,他怔怔地盯着酒店房間的天花闆,明亮的燈光刺激他的視網膜,從模糊,漸漸清楚。
沈馳當着他的面,往垃圾桶裡“呸”了一口,皺着眉,抽了幾張紙疊在一起擦了擦嘴,“難吃。”
“說謝謝了嗎,就吃。”周妄将抽紙盒從他手裡奪過來,撕了幾張給自己擦身體。
“你想問什麼。”沈馳眼眸沉靜雜着笑意看他。
“你是不是南苑大學院區的。”周妄低頭擦東西,他不收着力氣,白皙的皮膚來回摩擦得有點發紅。
“怎麼了。”沈馳沒有順着回答。
“最近校區有愛心獻血活動,你們有嗎。”周妄漫不經心地問他。
“你是南苑大的?”沈馳探過身,湊前。
“是我先問你的。”周妄皺眉。
“你是在了解我嗎?”沈馳又問。
周妄将弄髒的紙團成一團,用力砸進垃圾桶裡,就當他廢口舌白問一句。“不說拉倒。”
“參加了,畢竟我是熱心大學生。”沈馳将内褲丢給他,又順手把那黑色秋褲遞過去,“穿着回去,晚上冷。”
周妄看着那秋褲就糟心,但還是穿了,“一起呗。”
“一起什麼?”沈馳真沒反應過來。
“一起獻血,為社會做點貢獻。”周妄面不改色。
“我倆?”沈馳不明白,“你是不是在約我。”
“但是嘴笨,隻能想到愛心獻血。”
“這是,約會?”沈馳一整個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