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姘頭是用來給‘宴遲’難堪的。
韓以糖在瞬間,就有了記憶,她跟這位在加長餐桌上吃飯,宴遲在旁邊站着,跟大宅門伺候人的丫頭似的……這位姘頭就在她的肩膀上拱來拱去的要各種包包奢侈品。
她黑沉着臉。
她這記憶就跟揭秘答案似的,真是……超級無敵爆炸nice。
可惜後面随着韓以糖的‘病情’逐漸嚴重,這位退出了韓以糖的世界。
然後,這位就就發現哪裡都不順,他曾經就是靠着一張花言巧語忽悠有錢的富婆,從而把日子過的風生水起,甚至勾到了韓以糖這個名媛給他花錢,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運氣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不僅富婆的質量下滑,還每次都能被……那些富婆的的男人們抓到,找正經工作吧,又不樂意,這不就靠着賣家裡的存貨過日子了。
在他的記憶中,韓以糖是非常不錯的金主,給他買了不少值錢的東西。
可惜的是很久沒看到了,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打不通了,去找吧,也根本進不去門,沒想到今天居然碰上了!他當即發出一聲驚喜的尖叫,掐着嗓子,“大小姐,好久沒看到你了,這麼久你都不來找我,真是的~”
韓以糖:“……”
不好意思,她被這一句撒嬌撒的渾身發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大地。
原主看男人的眼光,真詭異。
例如那個碧螺春,例如眼前這個,姚……嬌花。
長得的确毫無威懾力,如果打扮清爽也可以是溫柔青年那一挂,可惜,站的這麼遠,她就要被熏着了,更别說他刻意的妝。
而姚燦窮久了,遇到金主,總是有些興奮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貼了上來,一下子就握住了韓以糖的手。
“大小姐,我好想你啊。”
“!”
她的腦袋裡可沒二人親昵握手的畫面。
關鍵是,這位太激動了,手上跟粘了膠水一樣,任由韓以糖怎麼甩都甩不開。
這位邊拽,還不忘記嬌滴滴的撒嬌,還拿頭蹭着:“大小姐~難道你不想我嘛,我們别站在這裡了,我們找個地方叙叙舊。”
韓以糖強迫自己冷靜,告訴自己,這不算是她被占便宜:“……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恩?那自然是我和大小姐的緣分呀。”姚燦興奮的不行,如果有尾巴的話,這會已經甩的跟螺旋槳一樣了。
“……”韓以糖升起一股很詭異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就好像……知道為什麼原主會相中這位了,這種粘人的小嬌花,嘴又甜,如果不覺得瘆的慌,那也是很不錯的享受。
她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點,問着:“那你來這裡是做什麼?”
韓以糖可是看到了他剛才就差一步,就要進這個二手店了,再看對方看到自己那驚喜的樣子,不難猜想是幹什麼的。
尤其是這件糾纏中,還有着宴遲大丫鬟呢。
宴遲那性子,絕對的睚眦必報。
蹭頭的姚燦停頓了下,“……我,我路過。”
韓以糖點點頭,她晃了晃手上的塑料袋:“哦,那我不是路過,我是來賣東西度日的。”
恩,沒啥東西好裝,這個塑料袋也是從麻辣燙老闆店裡順來的。
姚燦的表情呆在臉上,站起來看了看塑料袋又看了看韓以糖,随即嬌笑起來:“大小姐真愛說玩笑!你哥哥昨天還上了精英闆塊呢。”
“哦,我被驅逐了,他們說我是瘋子,病的更厲害了,我哥要把我驅逐出去,我……丈夫一直對我懷恨在心,終于有了機會,現在就準備趁着無人之際,把我直接抹了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