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沈域好奇的問道。
“是我之前試煉的成果,隻是不達标。”姜諸道。
沈域接過來,嗅了嗅,“很清,但是娘娘的病需要下重藥。”
“那就勞煩沈香官了。"姜諸行禮道。
沈域朝她點點頭。
姜諸望着她的身影,眸底升起希冀,隻希望這個沈香官可以成功。
姜諸搓了搓凍僵的手,往回走。
滿室黑暗,顧嘉珩在黑暗中摸索着點亮了書房的燭火。他打量着書架,試圖尋找其中隐秘。
“咔嚓”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顧嘉珩擡頭,隻見書架慢慢從兩邊分開,露出了上次的那副圖。
“好像啊”顧嘉珩驚歎道。
上次他沒來得及細看,畫中女子雲鬓斜梳,一身淺藍衣裳,眉眼明麗若朝陽。
隻是與沈域相比,多了幾分柔婉。
不會真和自己想的一樣吧!顧嘉珩捂住嘴巴,難以确信,可畫騙不了人的。
沈域将瓶子裡面的香倒出來,盛在香碟中,細細查嗅其用料。
陳妃體質特殊,需要特殊藥引。
“雪竭便是良藥之引,”沈域自語道,她怎麼感覺這招聘是沖着自己來的。
她手中正好有雪竭,那可是重金難求的東西。
罷了。
沈域低頭,從懷中掏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盒子。裡面赫然呈着小小的豆腐塊大小的雪竭子。
沈域的預感确實是對的,姜諸要是知道沈域心中所想,必定得贊歎一句聰慧。
木槿敲門進來,将手中提的炭往爐中添了點。
沈域道:“木槿,我們香藥局每月就這點炭火嗎。”
木槿朝她攤手,“各宮都要過冬,我們這些人呢能有點炭火不被凍死就夠好了。”
見沈域詫異,木槿看了看四周,見沒有其他人,便悄聲道,“你是新來的還不大了解這些事…宮中鋪張的厲害,加上各位主兒都………”
沈域沉默地點點頭,木槿又讓她不要宣揚這番話給第二個人聽。
沈域應了,兩人繼續忙活手中的差使。
近日合宮上下用的紅籮炭短缺,皇帝時常來東暖閣用膳,東暖閣的管事便取得炭多了些。
隻是不知怎的,竟和啟祥宮的起了沖突。
不知怎的,竟鬧到了東暖閣那裡,正逢慕容燭在東暖閣給皇帝請安。
慕容晉沉着氣看向地上跪着的衆人,道:““都起來吧。”
“不過幾筐炭的問題,連臉面都不要了嗎,皇後的居所也敢大聲喧嘩,來人呐!”慕容晉道,“拉下去各罰大闆二十次!”
“是,陛下。”小太監們便上來拉人。
慕容燭看了眼被拖下去的幾人,不忍道,“父皇,是否對他們太過嚴厲了。”
“國有國法,宮中宮規,不守規矩就是這樣的懲罰,太子,你未免太過于敏感了。”慕容晉道。
慕容燭無言,隻好躬身道,“兒臣記下了,謝父皇訓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