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意安去拉慕容晉的衣袍,滿心慌道,“陛下,您别相信她,她随她的母親,慣會花言巧語的。”
慕容晉拂袖與她拉開距離,冷道,“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要巧言令色嗎,意安,朕真的看錯了你!”
說罷他拂袖離去。
“她母親花言巧語?!”顧芩舟上前重複了一遍,沉痛道,“你說我花言巧語都不能說她的母親!”
沈域詫異的看向顧芩舟,她不解顧芩舟竟肯為自己的母親辯解。
“她是我年少相戀的妻,她的品行,我一清二楚。”顧芩舟重聲道。
沈域驚頓住,她臉上都是不可置信,“什麼妻?!”
顧芩舟眸中藏着歉意,看向沈域,卻沒有說下去。
陳意安瞪着眼睛,哭笑道,“顧芩舟,你說沈簌簌品行端正,那你為何事當年休棄了她,難道不是因為她背叛你與那沈家家主,你的好友沈經誨私相授受嗎?”
顧芩舟怒道,“你住口!!”
他當年不願提及,如今也不想再提及。可是陳意安竟又将他的痛苦撕了出來。
顧芩舟看向旁邊驚呆的沈域,輕聲道,“沈禦醫,我們出去聊,好嗎。”
沈域默然點了點頭,跟着她一直以為的仇人走了出去。
陳意安卻在後面吼道,“大傻子,被戴了綠帽子還護着别人的女兒,真是天下第一蠢材!!”
…………
顧嘉珩焦急的等在外面,沈域出來便看到了他。
其實她想對顧嘉珩說不用着急的,但是為了防止有人偷聽,所以沈域才沒對他明說的。
被押進大牢前,她便着人送信給慕容晉,讓他來牢房看一場戲。
其實她也在賭,但隻要有可能,她便不可能錯過。
“你沒事吧阿域?”顧嘉珩迎上來道。
“我一切都好。”沈域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現在可以放心了。”他開心道。
“你去求了你父親,對嗎”沈域問道。
“是,”顧嘉珩低頭道,“我知你不喜,可是我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便求父親。再說,阿域你之前救了我的性命,足足兩次哎!”
“所以你不要覺得欠我什麼,我是報恩!”
沈域眸光悅然,語帶輕快的看向他,“好,報恩,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