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味道卻絲毫沒有見好就收的趨勢,反而跟着池琰,變本加厲往他身上纏。
“啧,幹嘛?”池琰瞪他一眼,就非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撩撥?
應随看着他沒說話,很短地蹙了下眉毛,像在克制什麼。
“?”池琰盯着他看了半晌,直覺他不太對勁。于是又走回他身邊,拿手指輕拍了拍他的臉:“還好吧?”
應随垂眸思考片刻,直接半推着他出了攝影棚。
五六個自己人等在外面,應随交代了一句就拽着池琰進了不遠處的房車。
不到20米的距離,池琰感覺自己要被他的信息素吞了。
門一關上池琰就回頭看他:“到底怎麼……”
話沒說完,他被應随按在了門闆上。
肩膀被捏住,動彈不得,脖頸皮膚感受着身後人越來越近的呼吸,池琰整個人都繃緊了。
“……不準咬。”池琰忍着把他掀翻的沖動,警告道。
池琰聲音不大,卻很有用。呼吸沒再靠近。
過了一會兒,肩上的手松開,挪到他胳膊上松松地圈着。應随重新靠過來,鼻子貼在他腺體上,蹭了蹭。
“不咬,聞聞。”
池琰放松下來,放出信息素安撫他。
怕再刺激到他,池琰放出的不是很多,隻淺淺地在他身上落了一層。沒有冰冷的觸感,像清涼的水流萦繞過皮膚。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應随的信息素在往回收,池琰才又問:“到底怎麼回事?”
應随幾乎整張臉都埋在池琰脖頸上,不僅是鼻子在聞,還拿嘴唇在腺體附近蹭來蹭去。
“說話。”池琰側過身,作勢要把他推開。
“唔。”應随松手沒再锢着他,嘴唇也離開腺體,隻拿下巴在他肩膀上放着,似乎是恢複理智了,然而開口的語氣卻異常可憐,“有個人是芒果味的。”
池琰皺了皺眉:“剛怎麼不說?”
應随有很嚴重的芒果過敏,吃了會吐。
“太久沒聞到過,沒想起來。”應随說,“警察還沒來,再抱一會吧,還想聞。”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動靜,警察來了。
攝影棚内有攝像頭,是非對錯無需辯駁。不過按照規定,還是要把在場的人都帶走審訊,池琰和應随也逃不掉。
應随歎口氣,去開房車的門。
“等下。”池琰叫住他,把自己的圍巾解了丢他身上,表情很不耐煩似的,“湊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