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管管我們beta死活?聞不到好想死】
【聞不到挺好的,味一個比一個沖,跟圈地盤一樣,我一靠近都感覺要被那信息素揍了】
池琰看他們埋頭打字就知道沒憋好話,也不想點進群裡跟他們對線,權當沒看到。
歌錄完發過去後,齊秋影說剪兩版看看效果,但她太忙,也沒告訴他們最後用的哪個版本。
之後兩人又拍了些電影前期宣傳的物料(池琰其實不需要拍,但劇組需要蹭熱度),交完差就又去過二人世界了。
他們呆在一起并不是隻有親·昵這一件事,他倆興趣愛好很重疊,甚至一些以前懶得去做的事,一起幹也覺得有意思了起來。
和梁明夜還有他的朋友徒步完回來,兩人都有些累,簡單洗澡後就睡了。
睡醒池琰發現自己被信息素包圍了,應随易感期了。
每次易感期他們都要折騰很久,但都沒這次瘋。
因為應随說他不能打抑制劑。
池琰:“怎麼回事?”
“我在外面的時候很少易感期。”應随也沒隐瞞,把情況如實都告訴他,“醫生說讓我先不要用抑制劑壓制。”
“唔,那就不打吧。”池琰表示理解。他自己易感期也不是很正常,這半年跟應随接觸多了,才沒像以前爆發得那麼頻繁。
說完趁應随還沒失去理智,先手機叫了個外賣,多備了幾管自己不過敏的舒緩抑制劑——兩人都易感會很難控,容易拆家,至少得有一個清醒的。
起初還能堅持,到後面他已經放棄了這種理智。
沒辦法,應随太能折騰了,他清醒時有點頂不住。體力是次要,主要是心理層面,很難完全抛棄羞恥心去陪他鬧。
隻是去拿個外賣而已,應随也要應激,以為他要跑,根本不讓他開門。
電話一直響,池琰抽空開了口:“外賣,點的晚飯。”
應随嗯了一聲,手上卻摟着他沒松。池琰好不容易站起來,剛邁一步又被他扯了回去。
本來就渾身沒勁,從他身上掙開已經花了不少力氣,現在被這麼一拽,他腿一軟直接又跌了回去。
“别走……想吃什麼我去做。”
說要去做飯,動作卻更重了。可能想把池琰永遠按在這裡,這樣他就不能離開自己,不能離開這個房子了。
“……”池琰想罵他,轉念一想又忍住了。
Alpha都這樣,他自己易感期也是一樣,重逢後的第一面就讓人家給自己咬,一次還不夠,兩次才堪堪滿足。
最後他幾乎是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把抑制劑丢在了一邊,也進入了易感期。
失去池琰理性層面的牽絆,場面瞬間就變得激烈起來。
……
兩個人幾乎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旺盛的精力需要發洩,發洩完了愛欲還在,那就接吻。吻累了就抱在一起睡覺。
池琰預想過會失控,但真實情況還是超出了他的心理準備。
他每次都是太累了被迫睡去,然後又被迫醒來。醒了要麼應随抱着他又親又舔,要麼就是已經開始新一輪動靜。
池琰想到以前刷過的視頻,主人抱着貓狂親貓臉,貓表情呆滞又生無可戀:被親蒙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跟那隻貓差不多。
他用手指把應随往旁邊推開些許,忍了又忍還是忍無可忍:“你現在占有欲是不是太強了。”
以前就挺強,現在變本加厲,更誇張了。
應随并不在意,兩手圈住他的腰,埋在他脖頸繼續親吻:“嗯,我是變态。”
毫無反思之意。
直到池琰看見他做飯,才發現自己跟他是半斤八兩。
他說應随占有欲強,但應随隻是舔吻和愛撫,池琰身上最過分也隻是手指掐出來的印子。
應随就不一樣了,他肩頸和胸口全是池琰動情時候留下的咬痕,脖子腺體處的标記一個蓋着一個,看一眼都嫌傷風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