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三起案子了,”服部平次道,“之前兩起也和這起一樣,死者都被刀子貫穿錢包後刺入胸膛,而且都是在被勒斃之後。”
毛利蘭好奇道:“錢包?”
遠山和葉推測道:“是不是因為财務糾紛而引發的殺機?”
服部平次搖頭道:“不太像,第一個被殺的長尾英敏是便利店店長。第二個遇害是西口多代,居酒屋的老闆娘。然後就是剛才掉下來的那位野安和人,是個計程車司機。”
“确實不像是會因為錢财而遇害的,”黑澤甯敲桌子道,“他們之間有交集嗎?”
服部平次歎氣道:“到目前為止,三人毫無關聯。”
江戶川柯南追問道:“真的一點關聯都沒有嗎?”
“對,出行地、就讀的學校和上班地點雖然都在大阪,但地點完全不同。”剛立完flag的服部平次立馬被坂田祐介打臉了。
“平次,有了,找到被害者的共通點了,”坂田祐介遞過來一卷錄像袋道,“這是我剛從電視台借來的。”
聞言服部平次立即将錄音帶塞進DVD看了起來,看到一半,服部平次道:“這不是擔任府議會議員的鄉司宗太郎六年前涉嫌貪污的事情嗎?我記得他當時把責任都推給了秘書,等等,這個秘書怎麼有點像長尾啊……”
遠山和葉道:“你是說站在車子旁邊,阻擋媒體采訪的那個人嗎?那就是第一個遇害人長尾英敏吧。不過我記得這個案子已經終止調查了吧,給我們看這個幹什麼啊?”
坂田祐介解釋道:“不,請大家仔細看司機。”
服部平次瞪大眼睛道:“這不是第三個被害人野安嗎?”
“對,四年前他好像還是鄉司議員的司機。”坂田祐介道。
服部平次摸下巴道:“前任秘書和司機……看來鄉司議員和這次的事件脫不了關系。”
坂田祐介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署裡的前輩已經前往鄉司議員那裡了。”
服部平次興緻勃勃道:“坂田先生,我們也去那裡瞧瞧吧!”
遠山和葉不滿道:“這種事就交給警察嘛!”
服部平次将帽檐轉向前方,耍帥道:“我怎麼能放過這個破壞你們大阪之旅的……可惡的兇手呢!”
黑澤甯吐槽道:“明明是被案子勾起了好奇心,扯那麼多冠名堂皇的話幹什麼?”
服部平次厚臉皮道:“和葉,你先帶她們去我家吧!”
習慣了的遠山和葉問道:“呐,平次,你帶護身符沒?”
“有啦,别擔心。”服部平次安撫道,“待會見。”
腦回路不在同一條線上的毛利蘭問道:“什麼護身符?”
“我剛才不是說過嘛,以前曾和平次一起被手铐拷在了一起……”遠山和葉紅着臉道,“我把那個碎片偷偷放進平次的護身符裡了!”
毛利蘭驚呼道:“哇!”
“等等,這跟你好像沒有關系吧。”遠山和葉突然反應過來道。
毛利蘭尴尬道:“啊,也是啦。唉,柯南呢?”
黑澤甯回道:“跟服部玩去了。”
毛利蘭:……
另一邊江戶川柯南跟着服部平次上了坂田祐介租來的車。
在此之前因為江戶川柯南記住了剛才那個倉皇而逃的女人的車牌号,所以坂田祐介順着車牌号查到了那個女人的住址和電話。
女人叫做岡崎澄江,39歲,去年剛離婚,目前獨自住在附近的西都公寓。
因為沒别的線索,鄉司宗太郎那邊也有人過去了,于是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聽從了坂田祐介的建議,先前往西都公寓。
因為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的原因,坂田祐介開過了頭,周圍又都是單行道。于是服部平次二話不說,就帶着江戶川柯南下了車,穿過車流跑步前進……
至于坂田祐介,自然是掉頭去了。
一邊跑,江戶川柯南一邊問道:“服部,如果跟錢财無關的話,可能和錢包本身有什麼關系?”
“啊,你說的是錢包被刀刺穿的事嗎?”服部平次道,“可是被害者的錢包都被破壞的亂七八糟,裡面也沒裝什麼奇怪的東西。若真要說有什麼的話,就是錢包都不能放硬币,隻能放紙鈔和證件的折式錢包。總之先見過那位太太再說。”
江戶川柯南應道:“嗯,問問她應該能進一步了解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