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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畫本[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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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旻州一走十幾天都沒消息,電話打出去是空号,各種銀行卡的消費記錄都沒有,整個人幾乎憑空消失。

沈眠給陸旻州的父親打電話詢問情況,但一直沒打通。直到這天,陸旻州父親躺在太陽底下悠哉悠哉回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輪椅咯吱咯吱地響,陸父在電話裡沉默半晌才開口,嗓音帶着晨起後的沙啞:“好着呢,放心随他去吧。”

随他去吧。

陸父如此随意的态度令沈眠非常驚訝,自從陸旻州的母親去世後,陸父對自己兒子的在意程度堪比每天必需的氧氣,這也是陸父為什麼這麼反對陸旻州和宋徊野在一起,他覺得宋徊野抓住了他的喉嚨。

宋徊野去世的消息陸父也是知道的,他曾從老家做專機飛到海城,和站在焚化爐前的陸旻州見過一面,又坐當天的飛機離開,臨走時哼哼道:

“我不管你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話已至此,沈眠不再多說:“打擾了。”

挂斷電話,他低頭碰上許沨飽含打量的眼神,接受到某種無言的信息:您到底為什麼會選在在這種情況下接電話呢?

大腿根傳來一片冰涼的觸感,‘啪’,貼着皮膚的黑絲襪被人撚起彈破,白嫩的皮膚縮在破洞中。

行為算不上善良,滿是惡意。

“…..”

沈眠拉下蕾絲裙邊,試圖蓋住看起來不太雅觀的破洞,嘴上嘟囔道:“這絲襪幾千塊錢呢,不要揪它。”

撐在腿側的手掌往上擡了擡,按到沈眠袒露的小腹上,他的食指指側有一塊黑乎乎的墨迹,是水筆漏墨不小心刮蹭上的,不過這可比攤一大片墨水的合同幹淨。

許沨仰頭和坐在辦公桌上的人對視,如海洋般深藍的眸底是尚未散去的欲望。

他不輕不重地揉捏腰腹上的軟肉,一手攬住沈眠的後腰往前推,兩條分叉的雙腿卡在肩膀側邊,距離隻能塞下一張紙,光滑的黑絲時不時貼近西裝外套的布料,觸感帶着溫度。

“可以繼續了嗎?”

許沨征詢的語氣耐心又克制,似乎在給對方選擇的餘地,但滾燙的掌心卻與之相悖,甚至下一秒就可能撕開黑絲襪鑽進來,掌住更滾燙的部位。

沈眠彎下腰,用唇輕輕蹭了蹭他的唇角:“今天你生日,怎麼來都行,我不反抗,也不打你。”末了,虛假的溫柔一掃而空,說的話像是提醒和暗示:“明天一并找你算帳。”

話外之意:别太過分。

“……”

算賬…..那最好說到做到。

他揉着脊背一路向上,遊到柔軟的發絲,再往上掐住發箍的粉色兔耳朵,輕柔地捏了捏。

這種兔耳朵發箍果然還是得配适合他的人。

辦公桌上還放着小蛋糕,是沈眠和他在廚房一起做的。藍色裱花的中央是一隻小綿羊,睜着兩顆黑豆豆眼睛,不存在的視線落朝向不健康的畫面。

本來想在吃飯的時候吃掉蛋糕,但智慧科技的服務器因為人數過載崩壞,許沨胡塞兩口飯就居家召開視頻會議處理服務器,因為終端在自己這裡,他少不了要參與。

一忙三小時過去,許沨合上電腦,順便把明天的文件處理掉。

水筆不堪重負地漏墨,他剛要打開抽屜,書房門先一步發出聲響,他擡頭,看見沈眠端着蛋糕走近,他呼吸一滞,渾身開始躁動,像是單調平淡的暗室突然照進一縷暖光,細細密密猶如螞蟻爬上皮膚。

他前天跟沈眠開玩笑,說如果沈眠穿上前段時間買的情趣女仆裝陪同過生日,那麼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當時沈眠的臉一陣兒黑一陣兒紅,所以許沨壓根沒想到沈眠會穿。

可現在——

許沨架着沈眠的腰把人放腿上,唇貼着薄紅滾燙的耳朵,溫柔地舔過耳垂,忍不住一遍遍地重複:“綿綿今天真的好可愛,特别可愛,乖乖的。”

沈眠沒好氣地說:“别老是誇30歲的男人可愛好嗎?”

他自下而上地看,兩隻兔耳朵像是耷拉着。

“嗯,我知道,哥哥是個大男人,不是可愛的兔子。”許沨不輕不重地咬了咬耳朵輪廓,開口時狹小的空間中氣息都是潮熱的,猶如炎熱的梅雨天,悶燥的胸腔急需洩火。

指尖沾了點綿羊頭頂的奶油抹到嘴巴上,許沨仰頭:“想被吃掉。”

沈眠喉結一滾,俯身舔了舔唇峰。

舌尖卷走奶油,還沒來得及吞下便被吻住,許沨勾着他的舌頭,掐在腰間的手反複揉搓白皙的皮膚,黑色蕾絲邊邊包着的皮膚全都被揉紅了。

沈眠微微皺眉,舌根都是酥麻的。不是他的舌頭了。

許沨的拇指勾起裙擺,用虎口卡住身後的白色兔尾巴球,大力揉搓周邊的皮膚,唇舌厮磨之際模模糊糊地說:“好像可以直接進去。”

按在胸膛的手輕微蜷縮了下,半晌沈眠偏頭躲吻,呼吸間張着沁了水漬的唇,聲音微小,卻有不可忽視的命令口吻:

“那你慢點拔出來….!”

許沨吮咬近在咫尺的鎖骨,“不拔出來可以嗎?”

“?”

第18個新花樣,沈眠簡直無法想象,許沨又說出了一個不重複的下流要求。他緊蹙眉頭,很想撂挑子不幹了。

許沨哄人似的親他的脖子,聲音如微弱的電流在皮膚表面不痛不癢地震了震,帶動喉結滾一遭:“不可以嗎?可你說我怎麼來都行的,這就要反悔了嗎?”

怎麼來都行,前提那得是人能幹出的事!

沈眠磨了磨唇,嘴裡蹦出一個铿锵有力、不容置喙的字:“對。”

“好,那就不這樣。”

沒想到對方這麼輕易就答應了,沈眠愣住了,完全忽略掉大腿後面傳來的熱意。

擡腿屈膝,膝彎的軟肉貼緊許沨的,沈眠被輕松調換成跪坐的姿勢。

兩人的腿剛好占滿軟墊的空間,多餘的縫隙都擠不出。

許沨的指尖輕輕撥弄後面的兔尾巴,嘴咬住安全套擡了擡下颚。

沈眠罕見地猶豫片刻,再輕車熟路地幫許沨戴好,油然生出‘被賣掉還給人數錢’的錯覺。他自己從來沒有戴過,可每次在床上的時候,許沨都請求他幫忙。

腰被扣住往前抵,片刻後束緊的觸感消失。許沨摟住他的脖子,纏綿的吻如雨點落滿脖頸,大大小小的吻痕浮起熾熱的溫度。

許沨用力揉捏着他的後頸,親吻軟軟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尖來回研磨,暧昧的水漬聲摻雜許沨低沉的嗓音,幾乎要把沈眠的魂也軟化了:“自己拔出來試試。”

“….”沈眠被親的後仰腰身,手臂磨磨蹭蹭地繞到身後,摸到毛絨絨的兔尾巴,汗濕的手心讓軟毛都變得黏糊。

許沨咬他的唇,“每次親完都好聽話,乖乖的。”

“是很喜歡親親嗎?”

“嗯….嗯?”沈眠的指尖發顫,身體跟着都抖了幾下。

過程好像有點艱難,許沨繼續貼着唇,半眯着眼,觀摩起迅速燒起的臉頰,手輕揉腰部幫他放松。

“都沒開震動,怎麼抖成這樣?”

“綿綿,别咬着牙,說話,嗯?”

沈眠的睫毛有點濕,垂下來盯着許沨:“你不要說話….”

’啵‘地一聲,兔尾巴緊接着被甩到地毯上。

身上的人俯身趴在許沨的肩頭,像是沒臉見人了。許沨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後面的黑紗裙,牙齒磨着耳朵說:“看看你,又想耍賴。”

沈眠悶悶地回答:“就耍賴。”

“好~”許沨親親耳朵,雙手扶了扶,“腰擡高點,不舒服的話我們再去床上。”

沈眠摟着他的脖子,整個人軟在懷裡,聲音有點輕:“哦…..但你得給我留點力氣,我下午還要打掃家裡衛生,你不準像上次那樣,你聽到了嗎?”

“好~”

*

兔耳朵頭箍掉落在反着水光的兔尾巴旁邊,太陽瀉下的光輝包裹地毯上重疊的人影,粗重的喘息聲浮躁于暧昧升溫的膨脹邊緣,将要抵達沸點。

許沨吻了吻附着着薄汗的眼尾,扔掉團成團的紙。

他揉着沈眠跪紅的膝蓋,哄道:“哥歇着,我去打掃。”

家裡請過阿姨,但放假時都是兩人一起收拾,打掃衛生也是樂在其中,許沨并不覺得累,比起每天去上班,和沈眠窩在家中才最舒坦,但前提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

兩個人做家務才有意思,一個人除了累什麼都感受不到。

芝士有沈眠照顧着,他隻要忙智會科技,兩人工作上不是很忙,每周都能空出周末的時間待在一起,許沨很滿足。

“要先去洗個澡嗎?先完澡再把衣服換上。”

沈眠捏了捏他的手心,“打掃完再去。”

他側坐在許沨腿上,正對書房的窗戶,刺眼的光輝強迫性令人低頭,他把腦袋窩在許沨颚骨下面,十分惬意,他喜歡和許沨這樣簡單的接觸,不做任何事,曬在太陽底下,很舒服。

垂落的目光自然而然掃到地上的兔尾巴,尚未褪去的熱意霎時重新滾燙起來。

許沨和他不一樣,他弟弟更喜歡做.愛,嘗試各種奇葩動作,事後再軟着聲音撒嬌,總結自己的過錯,但仍不知悔改,一遍又一遍,像是隻喜歡跟自己做而已。

地毯上兔耳朵的影子随着光的變化彎曲縮短,沈眠耷拉着臉問:“許沨,你喜歡跟我做.愛還是喜歡我?”

許沨正用側臉蹭他暖融融的發梢,聞言微微一頓,下颚壓住頭頂,回答:“喜歡哥才想和哥做呀。”

“是嫌我做的過分了嗎?”

沈眠震驚反問:“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

“可你每次都很舒服,你還會說讓我快….”

嘴唇被人捂住,後面的字被迫物理性退回。許沨無辜地眨眨眼。

“不想和你說話,我要去打掃衛生,等會兒垃圾站關門了垃圾都沒地方丢。”

沈眠腳尖本來就點在地毯上,稍稍一滑就能站穩,但他下來的速度格外艱難,仿佛有一根刺痛的筋在拉扯他的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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