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手指這段,皺眉道:“此段不通!”
小師妹蹙眉不解,“師兄,怎麼啦?”
我得給她講講,“師妹啊,這等生死宿仇直接殺了就是,若怕報仇殲滅元靈也可;就算要羞辱仇人,這一個魔尊一個劍仙,又豈會用如此凡間手段?劍仙嘛,出行都是法身,肉/身無關緊要。”
小師妹咬着嘴唇看我,“師兄你不懂!他們就是這樣的,肉/身要緊得很,最重要了!”
我會不懂?
我正要說話,茹苓開始可憐兮兮的看我,這等眼神屢試不爽,偏我還沒辦法。
唉,慈父多敗兒,我忍。
繼續繼續。
皇斐日日折辱寒劍,寒劍吐血吐得更加厲害,幾次将将死去(可他就不死!)皇斐後宮有一美貌妃子,見狀十分嫉妒(??嫉妒啥?),就在他飲食裡下了劇毒,寒劍幾乎死去(可他就不死!!)然後皇斐發現,一掌将美妃打死(啊啊???)又以自己血渡過去,終于将寒劍救活……
等等!
我手指這段,皺眉道:“此段不通!”
小師妹深深吸氣,忍耐道:“師兄啊,又怎麼啦?”
我揉揉了太陽穴,“師妹啊,這個皇斐作甚要打死妃子?”
茹苓瞪眼睛,“她下毒了呀。”
我奇道:“皇斐不是想殺寒劍?替他殺了不正好?為何還要打死自己女人?”
小師妹擺手,“師兄,皇斐朔翌那是情/趣你懂嗎?情/趣!”
我一陣頭疼,總算明白為什麼小師弟要事先奉茶,低頭喝茶順了口氣,又道:“既然皇斐不想打死寒劍,那就别給他渡血。”
茹苓眨眨眼,“為什麼?”
我得給師妹溫習下生物學,“師妹總該知道血分四型,這個皇斐胡亂換血,要不合适寒劍不就死了嘛,簡直亂來!”
茹苓咬牙道:“師兄,那是魔尊和劍仙,你就别當他們凡人!”
不是凡人你穿人家肩胛骨幹什麼!
我很想辯論這個真理啊,就見小師妹臉漲得通紅,又以強大的自制力忍下,也罷,就當他們一會仙一會凡,亂馬 x 2好了!
繼續繼續。
寒劍被救活(配型合适),魔尊皇斐發現自己真正的心意,原來愛他入骨(?!你才把他肩胛骨穿了不是!)然後就X火燃燒,在寒劍對花吐血的時候将他強/了。
有之前的小黃/本打底,這段我倒還耐受,就覺得描寫很有意思,“白玉般的肌/膚滑嫩無比,下面青薄血管依稀可見,上面茱/萸嫣紅……”
白斬雞配炸花生。
肚子有點餓,上次去千重也沒機會去山腳下老饞館子搓一頓,真是失策。
小師妹顯然發現我神不守舍,手指戳了我一下,不滿的叫:“師兄!”
我更加想念老饞館的白斬雞,無奈,隻有一口接一口喝茶。
繼續繼續。
寒劍始終面無表情,任皇斐折騰,終于得到一個機會,趁魔尊不在家的時候逃了出去。
我雖然覺得這個什麼魔宮怎麼跟篩子似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也能跑出去,不過想想他是亂馬,也就那麼着了,待看到終于他逃出去,不由點頭稱贊,“威武不屈!好!”
茹苓精神大振,“真的嗎?師兄?你真覺得好”
我點頭稱是,慨然道:“不錯,折辱無關緊要,心氣不可衰!要我看這個寒劍既已是劍仙,自是心志堅定之輩,不過功力消散而已,大不了從頭再來。待他卧薪嘗膽重登仙路,自然劍定八方萬界俯首,到時敵人生死都在一念間,若念頭不通達,就将魔宮付之一炬,将那皇斐肩胛骨也穿過一回!”
茹苓笑容消失,陰慘慘的看我,“然後呢?”
我越說越起勁,“那皇斐總算救過他命,其餘也就罷了,至于肉/身之辱,嗯,反攻倒算絕無可能,反正魔尊之身,肉/身無關緊要,切了就是!如此正是大仇得報恩怨兩清!”
茹苓兩手跟擰麻花似的,“師兄!你以為這是終點龍傲天嗎?龍傲天都不那麼寫了!”
我傲然一笑:“龍傲天?哼,區區妖龍,在我等劍修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茹苓瞪我半晌,突然攥拳在我胳膊上猛擂,“這是海菊文!海菊文!師兄你知不知道!!”
我:……
這個不孝女!
一時忘了這是男/男小黃/本,唉。
我倆眼望天,咕咕吞了口茶。
繼續繼續。
寒劍逃出魔宮,吐血暈厥,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座土匪窩裡(?)百十土匪對他赤/裸/裸白嫩嫩香噴噴(香噴噴是我自己加的)的身/子流口水(也餓了?),然後土匪頭子一隻眼獰笑道:“老子先玩,然後你們輪流上!”(!!!)然後一隻眼就把寒劍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磨蹭了兩千多字始終沒到最後一步(土匪窩不常備偉/哥,嗯。),就當他準備提/槍上馬,不,是入/洞,入/洞的時候,外面突然殺聲震天,原來是心慕寒劍已久的天帝,禍國殃民的煋蝴墨在最後一刻趕到!
我抹了把臉,連“不通”二字都懶得說了。
還要繼續?
煋蝴……不搞代入不搞代入,他叫墨汁!
墨汁救了寒劍,将他接回自己金碧輝煌的天宮中,到處金磚鋪地銀磚砌牆,珠寶瑪瑙不計其數(流利寺窮得多件衣服都沒有好伐!)對寒劍悉心照料,然而寒劍始終愁眉不展,原來他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深深愛上了皇斐……
我擦!
還是龍傲天版本好。
淡定,要淡定。
墨汁對着寒劍又愛又恨,終于有天酒後亂/性,就要将他這樣那樣,寒劍抗拒之中忽然暈倒,墨汁連忙請來太醫(??)為他診治,然後太醫喜氣盈盈向墨汁道賀:恭喜天帝,娘娘有喜了!
噗!
我一口茶噴上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