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瑾将夏糖攬在懷中,情意綿綿:“我對你的所作所為,都是情不自禁,哪裡需要刻意學習?”
如今的蕭長瑾情話信口拈來,夏糖不禁回想起,最開始的蕭長瑾,和她說幾句情話,自己的臉卻先紅了起來。
蕭長瑾看着夏糖眼中帶着笑意,理直氣壯地說道:“本王沒有喜歡過其他姑娘,經驗不足,自然要學習一些經驗,讓你更加幸福。”
蕭長瑾并不覺得這是件丢人的事,學着疼愛自己的妻子,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蕭長瑾感覺無比幸福。
夏糖湊過去,在蕭長瑾的側臉飛快碰一下,嬌笑道:“殿下最好了。”
蕭長瑾的神色忽然變得危險,将夏糖壓在身下,聲音染上了一絲情欲:“既然本王在糖糖心中最好,糖糖怎能如此敷衍了事?”
說着不由分吻上那張垂涎已久的紅唇,兩人氣息交纏,呼吸變得急促,馬車上的氛圍變得火熱,蕭長瑾霸道地橫沖直撞,試圖掠奪夏糖所有呼吸。
唇齒相接那一瞬間,夏糖腦中一片空白,隻能憑借本能緊緊攀附蕭長瑾的腰身,被動承受着蕭長瑾的寵愛,感受到蕭長瑾洶湧的愛意,夏糖不自覺回應這蕭長瑾的吻。
直到夏糖忍不住開始求饒:“不……不行了,我快要不能呼吸了,蕭……蕭長瑾。”
蕭長瑾從夏糖的唇離開,兩人額頭相抵,蕭長瑾看着身下淚眼朦胧的夏糖,調笑道:“怎麼還是學不會換氣?”
夏糖惱羞成怒:“分明是你親的太兇,還要怪我。”
蕭長瑾輕輕蹭了蹭夏糖的額頭,附在夏糖耳邊,聲音帶着十足的蠱惑:“怪我,和糖糖練習的次數太少,往後,還是要多一些練習,畢竟……熟能生巧。”最後四個字,蕭長瑾将聲音拉得很長,夏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夏糖用力推了推蕭長瑾:“離我遠點,誰要和你練習。”這人真是不知羞,什麼話都往外說。
蕭長瑾知曉夏糖害羞,也不再逗她,拉着她的手從容走下馬車,看了一眼低着頭的阿七。
直到蕭長瑾牽着夏糖進府,阿七才敢将頭擡起,方才車内的聲音他聽得一清二楚,殿下,也太禽獸了!
還在馬車裡诶!
就這麼将側妃娘娘吃幹抹淨了?
夏糖覺得自己的唇溫度高得吓人,冷風吹過,溫度也不曾消散,不由得加快了些步伐,直奔夏瑤的院子,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然而現在在夏糖心中,蕭長瑾可不就是洪水猛獸。
夏瑤聽見院中的動靜,剛剛将門打來,便被夏糖抱了個滿懷:“姐姐,我好想你。”
夏瑤:“我也想你,外面冷,我們進屋說。”
屋内燭火明亮,夏糖微微紅腫的嘴唇夏瑤看得一清二楚,夏瑤是過來人,自是明白其中緣由,眉眼不由得染上一份笑意。
夏糖看着夏瑤勾起的嘴角,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姐姐是有什麼開心的事嗎?笑得這樣開心。”
夏瑤為夏糖倒上茶:“你與宴王殿下感情深厚,情誼甚笃,我這個做姐姐姐的,自然高興。”
夏糖聽出夏瑤的言外之意,臉頰好不容易消散的紅暈再次浮現,夏糖小聲道:“姐姐别取笑我。”
夏瑤:“哪裡是取笑你,我這是為你高興。”
夏糖:“姐姐明日打算回府嗎?”
夏瑤的笑容淡了幾分:“明日一早,我回去給父親請安,這是禮節,也是為人子女的本分,我就不留在府中過年了。”
夏糖:“明日言川哥來雨棠閣和楚姐姐一起過春節,姐姐不如一起去?”
夏瑤喜出望外:“小糖,你說真的?”
夏糖點了點頭:“春節是阖家團圓的日子,自然要和自己最愛的人相守一處,才不算遺憾。”
夏糖回到尚坤院,便轉上蕭長瑾哀怨的目光:“舍得回來了?本王還以為,你打算讓本王獨守空房。”
夏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随即想到夏瑤方才的打趣,毫不留情瞪了蕭長瑾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方才我姐姐都看出來我和你做了什麼?我不要面子嘛。”
蕭長瑾不以為意,挑了挑眉:“你姐姐也算是過來人,能看得出來,也不奇怪。”
夏糖覺得心中一堵不由得提高音量:“那是重點嗎?我的意思是你以後不要在外面随随便便親我!”
蕭長瑾勾了勾唇,将氣呼呼的小姑娘拉進懷中:“糖糖的意思是,在屋裡,可以随便親?”說着目光便落在夏糖嬌豔欲滴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