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洞府内雖然呈現的是璃月外郊的風景,但構成場景的物品大部分都是機關,樹林、草地、建築幾乎都是隐藏的陣法。
幸好,阿貝多通過一些手段檢測出了大部分的機關,溫迪也幫忙打開一些隐藏機關,跳過了不少的陣法,但是一些必須破解的陣法還是讓熒感到了棘手。
熒印象最深刻的一個陣法便是剛才經過的一個通道。
狹窄的通道兩邊堆滿了寶箱和各色寶物,但隻要拾起寶物或開啟寶箱,就會觸發戰鬥。
走到通道盡頭後,他們發現了一個剛剛解鎖了紅色封印的華麗寶箱,熒以為跟平時探索地圖的時候一樣,這個寶箱是給冒險者的獎勵,便習慣性地開啟了寶箱。
寶箱開啟後,熒隻覺得眼前一花,擡頭才發現大家竟然又被傳送到了通道的起點處。
三人隻能再次出發,途中沒有再觸碰通道兩側的任何事物,很快便走到通道盡頭。
這時,熒又有點忍不住了,再一次開啟了通道盡頭的華麗寶箱,這次的寶箱竟然真的和正常寶箱一樣掉落了各色物品。
寶箱被開啟後,三人再次被金色的光芒傳送離開,前往下一個關卡。
好缺德的陣法啊。熒在被傳送時默默在心裡吐槽。
等到熒睜開眼後,便是來到了眼前這個璃月風格的古老山村中。
山村的村口種着一棵巨大的槐樹,槐樹下豎着一塊石碑,上面刻着“孔雀村”,石碑旁供奉着一個小小的神龛,神龛裡擺放着一個石雕孔雀像,神龛前供奉了一些新鮮的蔬果。
“衣服都被換掉了呢。”溫迪饒有興緻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璃月樂師服飾,随後抽出衣服上自帶腰飾笛子試着吹奏了一下,“是真的笛子。”
“似乎比剛才那半真半假的景色更貼近實際了。”阿貝多研究了一下身上的書生款式衣物,“可能還和璃月仙法有關。”
熒點了點頭,開始搜尋起周圍,但四周都沒有找到機關或者陣法,最後隻在槐樹下拾取到了一片孔雀的尾羽,羽毛上還帶着淡淡的餘溫。
“不知幾位到我孔雀村有何貴幹?”槐樹邊的房子有人打開了窗戶,三人循聲望去,卻隻見一個蒼老的婦人扶着窗棂謹慎地打量着他們。
熒開口解釋他們隻是過路的人,想要在此處歇腳。
溫迪向老婦人問起蒙德該從何處去,老婦人隻是搖頭,口稱不知蒙德為何處,隻知這孔雀山中僅有一個孔雀村。
阿貝多對四周的地形簡單測繪了一下,畫出了一個簡易的地圖。
老婦人在和三人交談後,稍稍放下了戒心,自稱是孔雀村的村長,外人如果要進村,則必須要把自我獻祭給孔雀神,否則隻能原路返回。
溫迪聽聞當即取出了剛才把玩的笛子供奉到神龛前,阿貝多則選擇了身上的一本封面寫着《孔雀》的書和一支筆。
熒思考了一下,看着自己身上的俠客服飾,在玉佩、佩劍和酒壺之間選擇了獻祭佩劍。
在三人交出當前身份象征的物品後,順利進入了村子,但身上的衣物也突然變成了平平無奇的麻布短打服 。
孔雀村規模不大,隻有十來戶人家,村中女性多男性少,女性多數生得平平無奇,穿着樸素,但男性卻個個容貌妍麗,身上的錦衣華服也與此地的格格不入。
三人在村子裡走了一圈,依舊是找不到機關和陣法。
與村民們簡單交談後,他們得知村尾的那家人逼死了兒媳婦,兒子也跟着自盡了,那家的老太在兒子死後也變得瘋瘋癫癫了。
此事之後,村裡就開始出現一些怪事,但當三人詢問起具體的怪事時,村民卻開始神色驚恐,緘口不言。見此狀況,三人決定再分頭調查一下這個村子。
熒在經過一番搜索後,發現村中有許多被蒲葦包裹纏繞的大塊石頭,在費勁扯開其中一個被蒲葦包裹的石頭後,熒看見了石頭上刻着一段璃月詩句:“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①
熒繼續搜索,在村中的房前屋後拾取到了不少孔雀的羽毛,但在村子裡卻怎麼都找不到真正的孔雀。
三人分頭調查結束後,又回到了一開始分開的地點,分别展示自己的調查結果。
溫迪總結了一下和小孩子聊天得到的信息,大概就是村尾那家人相繼逼死了兒媳、兒子後,村裡就出現了諸如夜半聽聞鳥雀哀啼、一夜間蒲葦莫名纏繞石塊、兩人的墓碑上流出鮮血之類的的怪事。
怪事出現不久,逼迫兒子休妻的老太太也開始變得瘋癫,身體逐漸虛弱,如今已卧病在床,命不久矣。
阿貝多則展示了自己在村尾那家的屋子旁搜索到的破舊的竹簡,竹簡上依稀可見娟秀的字迹書寫着:“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随後,阿貝多又取出了一些和竹簡扔到一起的石片,石片上是一些和孔雀有關的頌詞,似乎與村中供奉的孔雀神有關,有一片石片格外模糊,似乎是有人用利器刮去了上面的内容,隻能隐約看見“獻祭自我”、“回歸”“結束”等字眼。
熒也展示了自己的勘測結果,進一步确認了村中的異樣與村尾一家以及“孔雀神”有關,于是三人決定接下來到村尾一家進行下一步的調查。
在三人的細緻搜索下,發現了村尾一家的後院水井下竟然有一個隐藏的暗室,在暗室裡,他們找到了一些殘破的壁畫,一些和獻祭召喚有關的竹簡和一個疑似獻祭用的祭壇,壁畫上描繪的是一段與孔雀和村民有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