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和派蒙可以進入的房間并不多,基本隻能在前庭後院以及各種回廊處欣賞風景。
“榮譽騎士姐姐!派蒙!”在經過一個小院子時,她們遇到了可莉和阿貝多,他們正在和兩個黃色的大狗以及一個白色的小狗玩耍。
“你們那邊聊得怎麼樣了?”阿貝多和她們打了個招呼,“這個洞府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至少這處宅院以及外面的湖都是真實建造的,而不是用陣法機關虛構出來的,或許這和璃月的仙法有關。”
熒想起了自己的壺中洞天,認同地點了點頭。
熒又在附近逛了一會,發現後院之後還有一個打開的山洞門,根據冒險家的直覺,她果斷走到了山洞口。
“……如果真的要離開這裡,那她豈不是要孤零零地在這洞府裡了?”山洞裡傳出了雲煙的聲音。
“也不算孤零零吧,湖對岸不是還封印了很多魔物嗎!”山洞裡傳出的另一個聲音顯然是溫迪的。
“哼,那些作惡多端的妖魔邪祟又怎配與歸終作伴!”雲煙的聲音顯然有些不滿。
“诶呀,這隻是她封印在此處的神骸,你大可抽時間回來陪她嘛!”溫迪的聲音似乎讓對方平靜了一些。
“我還需要考慮一下。”雲煙聽起來還是不願意離開洞府前往璃月。
原來裡面封印了塵之魔神歸終的神骸。熒記下了這個線索,帶着一臉迷茫的派蒙離開了後院。
……
雲煙察覺到洞口處的熒離開了,才繼續說起最開始突然轉移掉的話題:“你說帝君仙逝的時候,我就你在胡說了。”
“诶嘿~”溫迪毫不心虛。
雲煙繼續說:“畢竟我還能醒過來和你見面,就說明帝君還是活着的。如果帝君真的不在了,我的禦劍也不可能還存在讓我醒過來的力量。”
“不僅是無法被喚醒吧。”溫迪停頓了一下,“老爺子如果真的死了,你也會因為某種原因死在這裡,然後你的遺骸會被當作祭品來啟動玉石俱焚陣,把洞府連同其中所有的生命、物體一起毀滅。小煙,這種結局代價還是太大了,不是嗎?”
“我自雲間生,死亡亦歸雲,我的死亡即是我新的開始。況且這件事你從開始便是默認了,還幫我建造了風場,為何你現在又隐約在表達你的不認同呢?”雲煙有些疑惑地看向溫迪。
她的語氣堪稱平靜:“在帝君真正仙逝或者局勢已經嚴重到帝君不得不收回力量的前提下,這樣其實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至少這樣我也算得上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作為朋友,我還是不希望你以這種方式完成使命的。”溫迪攤了攤手,“我為你建造風場是希望在這些魔物和魔神殘渣被完全轉化掉後會有人來把你喚醒,讓你離開這裡。”
雲煙目光似乎閃爍了一下,她若無其事地轉移了重點:“我倒是認為即使是那樣的結局也挺不錯的,你瞧,這怎麼不算與歸終生則同衾,死則同穴呢?”
“噗,雖然我不是璃月的,但是我知道這句話肯定不是這個意思。”溫迪似乎被逗樂了。
“字面上的意思還是符合的。”雲煙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不要轉移話題哦。”溫迪譴責地看着雲煙,“我們剛才說的可不是這個吧,算了,那洞府裡剩餘的妖魔邪祟和沒轉化的魔神殘渣還有多少?這個總能說吧。”
“還剩下不到三成,陣法還能運作,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裡确實不需要我随時鎮壓了。不過我這又怎算轉移話題,非要說轉移話題……”雲煙的目光從溫迪臉上轉移到他的胸膛,“你一進來我就想問了,你的神之心到哪了?”
“……诶嘿!”溫迪裝傻着别開臉。
“你看!你自己尚且不坦誠自己的計劃!憑什麼說我的計劃不好!”雲煙抓住他心虛的表現開始強烈譴責。
“哎呀,不說那個了。于公于私,我都是希望你醒過來的,至少你醒過來了就代表毀滅洞府的計劃大概率不會啟用。”溫迪看起來正經了不少,“現在的雪山比兩千年前更加不穩定,如果洞府真的毀滅了,必然會造成連鎖反應,給蒙德和璃月帶來重大的災難,甚至是重演魔神戰争時的生靈塗炭——提瓦特還是不要遭受更多的災難了。”
“……我會與帝君商議如何盡快解決洞府中剩餘的妖魔邪祟并且先拆除一部分玉石俱焚陣法的。”雲煙妥協了,“帝君不是說了嗎,人治的璃月已經到來,不妨試着相信一下人類的力量。或許解決的方法會和人類有關呢?”
“也可能和那位特殊的旅行者有關。”溫迪說着,舉起了手裡的琴,“對了,你想聽聽你沉睡的這段時間外面發生的大事嗎?雖然我沒法跟老爺子那樣直接把故事傳輸給你,不過隻需要一瓶桂花釀,提瓦特最優秀的吟遊詩人将會為你演出!”
“酒欠着,等我出去了再還。”雲煙認同了溫迪的這個交易。
“這要從五百年前的一個災難說起……”輕柔的琴聲伴随着溫迪的聲音響起,把這位剛從千餘年的沉睡中醒來的仙人帶到了久遠的故事中。
……
熒前往孔雀村封印所在的試煉點,解決了孔雀村的事件,而後又回到了歸元殿前的院子中。
此時的院子裡多了一個戲台,戲台前設置了一張圓桌,溫迪正在台上演唱着跟熒的旅行有關的内容,圓桌旁坐着聽得津津有味的雲煙和可莉,她們一邊認真聽着溫迪的演出一邊品嘗着熒帶來的金絲肉松餅。
“榮譽騎士姐姐!派蒙!”注意到她們靠近的可莉開心地打了個招呼。
“熒,你有何事需要我來解答?”雲煙重新給她們清洗了茶杯,倒上了新茶。
“現在還有我能完成的試煉嗎?有獎勵那種!”熒的眼睛亮閃閃的,估計是剛才在孔雀村獲得了不少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