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
這會是未來起碼一年内絕無僅有的因為西弗受傷,我可以有理有據親手投喂西弗的唯一機會!
天呐,親自投喂我的小蛋糕!
要知道過去幾年我根本沒有這個機會,我的舔狗高光隻是給西弗把食物切好,這發到舔狗圈都會被嘲笑。
西弗他超——拒絕被投喂。
“西弗西弗,讓我喂你吧,你看你的手受傷這麼嚴重,怎麼拿的起刀子和叉子呢?”
第一招,鎮定自若,竭力不引起西弗勒斯注意,讓他還沒注意到時就已經乖乖接受。
“不要,洛拉,我可以自己吃。”
大失敗!
“不要拒絕,你受傷要好好愛惜自己啊!”
第二招,露出不贊同的眼神,在氣勢上壓倒對方,讓西弗不由自主乖乖張嘴。
西弗卻露出看破一切的眼神。
“其實就是你想喂吧?”
大失敗!
果然還是不行嗎,我咬牙,如今隻剩最後一招了。
“求求你了西弗,這是我一生一次的請求!答應我吧,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假的,這次先得手再說。
我努力睜大眼睛眼睛露出一副誠懇的表情,語氣像是含着一塊甜蜜蜜的糖。
西弗顯然有些動搖了,有機會!
我又靠近他不停發出小狗一樣哼哼唧唧的聲音。
“好西弗,就這一次好不好,來啊~”
我把肉遞到了西弗嘴邊。
他内心似乎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張開嘴“啊嗚”一口吃掉了。
可——愛——死——了!
感受到遞過去的叉子被咬住的感覺,我差點噴出鼻血。
嗚嗚,可愛(叉肉),實在是(被咬住)太可愛了!
不管是壞心眼的稍微離遠一點,西弗下意識湊過去吃;還是在沒咽下去,我又緊接着遞上來時努力吃進去!
太可愛了!
感謝梅林上帝聖母瑪利亞……
能重新活一輩子實在是太幸福了,我會心懷感恩的永遠記住這一天的。
我倆沉浸式的一個喂一個吃,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越來越聚集的眼神,直到馬爾福出現,打斷了我們。
西弗像是猛的回過神來,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剛剛答應了什麼事,一片薄紅慢慢出現在臉上,不肯再吃了。
所以說我讨厭出門。
馬爾福是來通知我們一會晚飯結束後去教師席找鄧布利多。
我滿不在乎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後就重新看向的食物。
鎮定自若的樣子驚呆了馬爾福,把他原本在肚子裡打好的開場白都忘了。
西弗眼神有點懊惱,懊惱自己當時太沖動,連累我要一起被校長談話。
這怎麼能算連累呢,他打布萊克也是為了我。
我們是共犯。
唱完校歌後我們去了教師休息室,鄧布利多,麥格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經在裡面等着了。
他讓我們坐着稍等片刻,原來他還叫了波特他們……
我湊近西弗身邊,小聲問他:“等一會要是莉莉替那個波特說話,你會生氣嗎。”
沒錯(推鏡鏡),我不放過任何挑撥離間的機會。
“會,如果她不管她的兩個老朋友,反而為隻有一面之緣的白癡開脫的話。”
“哈——,莉莉當然會為我說話,因為你們是一群邪惡的黑巫師,還偷襲!”
服了,怎麼到哪都會有人跳出來莫名其妙說什麼。
這次是剛進門就聽到西弗說話的波特三人,經過醫療翼的治療,又開始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跳腳了。
鄧布利多插話,打斷了劍拔弩張的氛圍。
“好了,孩子們,别着急,我們正是為這事而來。過來坐,要喝點茶嗎?”
我和西弗要了茶,波特和布萊克氣沖沖的坐在椅子上什麼都沒要。
還有跟在他們後面最後出來的伊萬斯。
她也聽到了西弗的話,此刻臉上帶着一些無措的看着我們,又看了看波特他們,最後做在了靠他們那一邊。
鄧布利多讓伊萬斯這個處在事故地點但看起來哪邊都不會偏頗的人來講一講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一個《哪邊都不向》。
伊萬斯也老老實實的講車廂裡經過。
從波特進包廂,出言挑釁,西弗反譏,兩人劍拔弩張,最後西弗沖上去打人,說到這時伊萬斯還用責備的眼神看向西弗。
除了她沒看到布萊克下黑手外基本上都說的七七八八。
呵,雖然我一直不認為伊萬斯是我的朋友,但我現在真是有點看不懂她了。
說她心裡把我們當朋友吧,她所有的過程說的坦坦蕩蕩,一點沒有朋友惹事的擔心情緒。
說她不把我們當朋友吧,她還漏出一副不贊同的眼神看着我們,好像希望我們趕快痛改前非。
就因為她善?
朋友難道不是和别人發生沖突時無論發生什麼都無條件站在對方身邊的人嗎?
難道我對朋友的定義太苛刻了嗎?
伊萬斯說完,波特已經洋洋得意的看着西弗,看他還要說些什麼。
我拉住即将噴灑毒液的西弗,對鄧布利多開口。
“伊萬斯小姐說的過程沒有問題,隻不過還漏了一點,在波特趾高氣揚要趕走我們這兩個斯萊特林黑巫師時,他的好兄弟布萊克剛好在一旁要用魔咒給我點教訓,而當時我剛睡醒,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任何攻擊意圖。”
我看向鄧布利多的藍眼睛,一字一頓。
“先生,你不會因為我們正當防衛打傷了攻擊者就認為是我們的錯了吧?”
鄧布利多的眼神沒有退縮,反而犀利的看着我。
“當然不會,如果是布萊克先攻擊你那麼就是他有錯在先,但你們……”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了他。
“隻是用拳頭打了他們一下而已,看他們現在活蹦亂跳的樣子,巫師估計一秒鐘就能把他們治好吧。我們生活在麻瓜世界,拳頭是我們唯一的保護手段。”
“但你們純巫師家庭出身,會的比我們多,所以有本事對我們施咒但卻沒有考慮過施咒時魔咒會對我有什麼傷害,會不會因為失誤讓我有生命危險。”
“而現在我們即将因為一個瞬間能被治好的傷口受懲罰,哪怕是因為自衛。這是不是意味着下一次他們再攻擊我時,我隻有不反擊才算是不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