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的身形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隐形衣被西弗拿在手中,我趁波特愣神的功夫配合他拿出魔杖。
“統統石化。”
波特人連着身下的小樹枝一起重重砸在了地上,痛也說不出。
我低頭看着動彈不得的波特,輕飄飄開口嘲諷:
“這不是正義破特嗎,又來消滅邪惡的斯萊特林了?可惜自己能力不夠,隻能像一條落水狗吐着舌頭一臉狼狽。”
似乎是承受不住我的話,波特開始掙紮起來,具體可見他的眼皮子不停一眨一眨,好像要翻白眼。
我又瞥向一旁,格蘭芬多們被布萊克引得全都在天上飛的不亦樂乎,沒人發現這裡的情況。
這倆人計劃的倒是挺周全,就是對自己的戰鬥力沒什麼認知。
然後我就毫無負擔給波特加了幾下統統石化,封舌鎖喉,腿立僵停死之後把隐形衣輕飄飄的蓋了回去。
以防隐形衣被吹跑,我還特地找了兩塊石頭壓住,起身時靠近波特說道:
“主動攻擊我,虧得之前鄧布利多親自為你做擔保,老老實實待到咒語解除,不然我們恐怕就得在校長室再見一面了。”
“你也不想讓鄧布利多對你失望吧……波特。”
發表完這一通反派の言論,我就重新和西弗坐回了樹下。
不一會霍琦夫人就回來了,她先是嚴厲批評了擅自騎上飛天掃帚的格蘭芬多并扣了二十分,然後重新點名。
哈哈哈哈,除了那個受傷的小可憐外,兩個學院隻有波特不見蹤影。
布萊克瘋狂怒視着我卻又不敢開口,他知道波特一定折在我手裡,但開口也就意味着他們主動攻擊我們。
我虛僞的笑着回應他。
霍琦夫人還在詢問有誰看見波特的蹤影,沒人能回答上來,隻是看到波特和他們一樣騎上了飛天掃帚。
我舉手回答,剛剛好像看到波特騎着飛天掃帚飛向塔樓了(天文課上課的地方)。
波特被生氣的霍琦夫人扣了二十分,然後直接宣布下課,讓我去看看波特的情況,如果找不到就去找她,而霍琦夫人要去找麥格教授談一談格蘭芬多的問題。
噗哈哈哈,簡直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讓我去找波特,這和做完試卷自己批有什麼區别。
直到晚上吃飯,我才看到波特龇牙咧嘴的坐在餐桌的椅子上。
經此一役,掠奪者終于認識到了自己的戰鬥力以及被我緊緊捏住的把柄,不再總是像小醜一樣跳腳了。
雖然他們跳不跳腳對我都沒什麼區别吧。
而現在真正讓我頭大的是我的監護人們。
我服了,當初為什麼我會同意給他們買三隻貓頭鷹。
現在好了,貓頭鷹的信件像雪花一樣每天早上撒在我的桌子上,而且全都是讓我解答他們對魔法世界的疑問。
以及解決,老鐵,搞點獨角獸來這種天馬行空的要求。
我寄過去了三個糞蛋,本想給他們三個一人一點教訓。
結果被偷偷蹲點想要解剖貓頭鷹的阿列克謝逮到了,糞蛋噴了他一身。
阿門……
為了表達歉意我給他寄了一堆施過魔法的糖果。
雖然他并不熱衷吃糖,但這些稀奇古怪的魔法可以讓他短暫的忘記這次意外。
嗯,阿列克謝·加文是個單核怪,腦子裡隻能放下一件事,比如搞研究的時候會完全忘記吃飯或睡覺。
以及在學校裡時不時還會冒出幾個想要強行和我搭話的人。
怎麼說呢……
對這部分人我的感官很複雜,從我自己看,我非常讨厭這種莫名其妙崇拜我的人,他們甚至沒有辦法完整的講出來我的研究方向和課題。
還有另外一小部分人對我的研究如數家珍,但他們的才華卻不足以和我的生活産生交集。
每當這個時候,我心裡都會有一點兔死狐悲的惶恐。
如果我沒有天分,出現的時候又太晚,也沒有足夠的财富,我會不會也像這些人一樣永遠沒有機會走進西弗的生活。
或許終其一生隻在西弗心裡留下一個:很崇拜自己的普通學生B。
我沒有能量去拯救西弗的未來,也沒有能量在西弗心裡留下漣漪。
而一想到這些,我再看向那些拘謹的向我訴說自己情感的人,便總是有些不忍。
我很沒有安全感。
我也很難維持一段長久穩定的感情。
但我的愛很純粹……
如果我愛你,我不會放任你在那裡,隻靠着知曉你健康,知道這份感情并沒增加負累,就滿足。
如果我愛你,我也不會用你認為安全舒适的方法擁有你。①
如果我愛你,我會引誘,我會哄騙,但我不會控制你的想法,我會想讓你愛我和渴望我,并自由的向我放棄你的自由。②
但這都沒用,哪怕我擁有全部的愛,對西弗來說都不值一看,因為我沒有價值。
我知道,西弗現在可以和我待在一起的原因追根究底根本不是因為我的愛。
如果我沒有财富,沒有天分,我可能會變成一個強行插入西弗和伊萬斯生活的小醜。
我根本忍受不了這種設想。
“怎麼了?沒有胃口嗎。”
西弗打斷了不斷傾吐的黑泥的我,我擡頭看向他。
很亮又很清澈的眼神,已經和原著中眼神陰沉的西弗完全不同了。
我不知道說點什麼,隻是有點呆呆的看着西弗的眼睛。
“嗯,對,沒什麼胃口。”
他擔心的靠近我,想要摸摸我的額頭。
我捧住他的臉,把兩人本就貼近的距離拉的更近,用眼窩和鼻尖輕蹭着他的鷹鈎鼻。
啊……被推開了。
(肉眼可見的枯萎。)
西弗對我這種三秒鐘内貼不到就委屈的表情忍無可忍,堅定内心絕對不會再縱容我一步。
然後我們就把食物帶回了宿舍。
進門後西弗剛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就被我連滾帶爬的撞翻到了床上。
這次是在巢穴中,沒有任何人可以來打擾,周圍充斥着也是熟悉的氣息。
我放肆的貼近西弗,進行剛剛在餐廳中沒有完成的動作。
西弗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我抵在牆上,手慢慢滑向西弗的腰間,精細又被肌肉包裹的腰簡直不要太好摸。
我動作沒停,用膝蓋頂開西弗的腿後,便把身體向前壓,充滿侵占性的貼近西弗。
雙手被占用,我就用嘴唇去撫摸西弗,滑過鼻梁,嘴唇,耳廓,最後停在耳背和脖頸的交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