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計劃失敗,洛拉眼珠子一轉,打算自己動手,吃個更美味的點心。
她推開桌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對面正襟危坐的某人。
看似是認真看報紙·但其實是怕對上洛拉視線就心軟·耳朵其實一直聽着對面動靜·且注意到對面突然站起來·西弗勒斯。
要做什麼?感覺到洛拉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西弗勒斯終于忍不住,視線從報紙上移開看過去。
隻有一雙帶着色氣的眼神一晃而過,下一秒西弗勒斯就感覺下巴被捏住,臉被強行仰起。
洛拉的臉突然放大,接着就是唇齒被用力撬開,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剩下的聲音就全被吞下去。
薄紅從領口看不見的地方慢慢向上延申,最後染上脖子和耳垂。
令人耳熱的水聲結束了,洛拉這才放過椅子上仰頭看着自己的西弗勒斯。
看着對方過了這麼多年,每次接吻都會露出绯色的耳朵,滿意的舔舔嘴唇:
“那就吃這份點心吧,味道更好。”
西弗勒斯的耳朵更紅了,明明已經這麼多年了,但每次和洛拉親熱他都控制不住這些生理反應。
感受着嘴唇上被輕輕咬出的牙印,他聲音沒什麼氣勢回答:
“…胡鬧。”
太美味了,反正每日的甜點份例都沒有了,不如以後就改吃西弗吧。
洛拉在腦子裡漫不經心的想着,嘴上卻放到另一個地方:
“胡鬧嗎,明明西弗也很喜歡吧,不然也不會這麼”
她的眼睛意有所指的向下掃了一眼,卻看到原本就有點反應的小西弗在聽到這句話後更高興了。
但大西弗勒斯好像有點不願意,吞吞吐吐開口:
“白天不行……昨晚已經…”
聽到這話的洛拉眼睛露出濕漉漉的樣子,像是被下雨天淋濕狐狸毛的狐狸,失落開口:
“甜點也不讓吃,快樂的事情也不讓做,好不開心。”
此話管用的程度為100%
果不其然,西弗勒斯敗下陣來,喉結滑動咽下不存在的口水,才用低啞的聲音開口:
“……就一次。”
“好耶,就直接在這裡吧!”
窗邊,餐桌,白天,還有吃剩的一點點咖啡液。
簡直美味到無法言說,洛拉的眼神中帶着某種肉食類動物的興奮。
西弗勒斯此男則是比較傳統,唯二能接受的地方隻有卧室和浴室,這些年多虧洛拉,接受程度和玩法都強了不少。
但還是被洛拉這驚天的點子嗆了一下,有些驚愕的轉頭,對上窗戶外面對自己搖搖頭的樹苗。
白日宣淫……還大庭廣衆的……每一條都踩在西弗勒斯“古闆”的底線上。
但又沒完全踩上。
還沒來得及想怎麼委婉開口要求換位置,胸口的扣子就直接被解開,一隻手像條蛇一樣直接鑽了進去。
西弗勒斯猛地轉頭,唇齒也被徹底封住。
一大清早的某棟别墅的窗邊,出現兩個糾纏在一起,是過路的人看到都會忍不住臉紅耳熱的場景。
一邊接吻,西弗勒斯在喘氣的空隙斷斷續續的開口:
“我…等一會還要去嘬(水聲)魔藥交流……臉上不要牙印。”
洛拉隻是手上力氣加重,示意自己知道,絲毫不管這一下差點讓對方交代出來。
事情越來越向不可播的地方滑去了,西弗勒斯的上衣扣子被全部解開,正要向下滑時。
沉溺在無可救藥的色欲之罪的洛拉突然理智抽回,一下把西弗勒斯向懷裡按,一邊擡起頭看向窗外。
有什麼動靜向自己這邊飛來。
相比較一下回過神的洛拉,像是被狠狠揉搓的貓科西弗勒斯還沒反應過來,還在親着洛拉的嘴角,大拇指也鑽進對方的手心中摩挲。
直到貓頭鷹撲騰翅膀的聲音傳來,西弗勒斯理智這才堪堪回神,加上不經意和歪着腦袋的貓頭鷹對上視線。
某個古闆的家夥隻感覺熱氣轟的一下湧上,狼狽的就往卧室裡走。
啧,才剛剛吃掉前菜,後面更美味的地方還沒吃到。
看着眼前呆萌的貓頭鷹,洛拉也有點不滿,懶洋洋的坐在西弗勒斯離開的座椅上,示意貓頭鷹過來。
這是鄧不利的的貓頭鷹。
看着印着韋斯萊商店廣告,散發着糖果味道的信封,洛拉抽開絲帶,拿出信紙。
依舊是熟悉的圓圓圈圈字體,像是某種防僞标識,鄧布利多隻寫了
親愛的洛拉,好久不見,霍格沃茨城堡出現了一點關于你和西弗勒斯的怪事,如果可以希望你們盡快趕來,這事隻有你們才能處理。
末尾是A.D.
怪事,距離伏地魔徹底死亡已經過去四年了,洛拉想不想還有什麼隻有她和西弗才能解決的麻煩。
不過既然是鄧布利多的請求,那還是請得動洛拉的。
隻是可惜今日份的甜點隻能吃到這裡了。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洛拉突然想到可以變出腦子裡想的任意房間的有求必應屋。
可以diy甜點的話,好像更美味。
打定主義,洛拉一下來了興趣,帶着點雀躍就走向卧室。
水聲嘩啦啦的響個不停,她卻直接視若無睹的打開門,對着裡面洗澡的西弗勒斯開口:
“西弗,是鄧布利多叫我們去霍格沃茨一趟,你得把魔藥交流會的行程稍微推一推……哦吼~”
大概是剛剛就在自己處理,自家戀人又直接推開門,不管是大西弗還是小西弗都被吓了一跳,得到洛拉一個揶揄的眼神。
揮揮手和小西弗告别,某人就超級不負責的直接關上門,隻留下一個渾身上下都憋着一股氣的西弗勒斯。
這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