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走兩天好嗎?” Kiki笑着反駁。
權志龍輕松轉述:“亨敦哥昨天問你為什麼沒來,錄制間隙大家一起吃東西,他還調侃說‘你們倆不是一直黏在一起嗎?怎麼這次GD獨自出場?’”
聽到鄭亨敦的名字,Kiki忍不住笑了出來:“亨敦哥倒是一直這麼八卦啊。”
權志龍語氣中帶着點無奈:“我說你回法國了,他就說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像對他一樣,欲擒故縱似的,把你惹惱了。”
Kiki笑着搖搖頭:“這都什麼跟什麼。”
“對了,你那邊也不早了,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Kiki關心地提醒。
權志龍聽着她的關心,笑意更深了幾分,嗓音低沉而柔和:“好,那你也少喝點酒哦,晚安。”
Kiki點點頭,挂斷電話,屏幕瞬間黑了下來。她放下手機,目光卻依舊停留在那個已經暗下去的屏幕上,夜風輕拂,吹動她的長發,心裡莫名有些暖意。
生日宴的第二天,Kiki被亞曆山大和弗雷德裡克帶着一同前往一場私人畫展。陽光透過巴黎老城的雲層灑落,空氣中帶着一絲溫暖與甯靜。場地設在塞納河畔一棟古典風格的建築裡,藝術氛圍濃郁且甯靜。畫展的主題是當代藝術與先鋒主義,展廳裡陳列着多位著名藝術家的作品,George Condo的作品尤為引人注目。他大膽的色彩與解構風格在衆多畫作中獨樹一幟。
Kiki駐足在一幅畫前,目光沉靜。畫中色彩大膽而不羁,人物的面部線條被肆意重構,抽象卻富有情緒張力。那種先鋒卻帶有一點反叛的風格,仿佛在訴說着一種不被定義的态度。
“這幅畫很有趣。”Kiki微微側頭,輕聲說道,眼神中帶着思索。
“姐,你不覺得這幅畫的風格特别适合志龍哥嗎?” 弗雷德裡克站在一旁,忽然開口,語調帶着一絲興奮。
Kiki微微挑眉,轉頭看向他:“你又想亂說什麼?”
“我沒亂說啊!志龍哥的塗鴉天賦你不是也見過嗎?他喜歡的風格就是這種前衛又張揚的藝術。” 弗雷德裡克認真地看着那幅畫,随後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剛好,這次他還給我設計了那塊手表,我也得回個禮吧,這幅畫送給他,就當是正式的謝禮。”
“你倒是挺有心。”亞曆山大站在一旁,抱着胳膊打量着那幅畫,嘴角噙着笑意,“志龍哥确實有種把藝術玩出新花樣的潛力。”
Kiki聽着兩人不經意的對話,微微愣了一下,思緒仿佛飄到了很遠的地方。權志龍的塗鴉,那種随性卻極具辨識度的筆觸,毫不掩飾他骨子裡的藝術天賦。她忽然想到:像他這樣獨具風格的藝術家,要是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品牌,不僅能展現他的才華,還能成為一種文化符号。
“姐,你怎麼了?” 弗雷德裡克見Kiki陷入沉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Kiki回過神來,輕輕一笑:“沒什麼。你要買這幅畫送給他,我也不攔着。”
“真的嗎?” 弗雷德裡克興奮地說道,“那就這麼定了!”
Kiki的目光卻落在展廳裡的另一幅作品上,那幅George Condo的畫風相似,但色調更柔和,線條中透出一絲甯靜,仿佛在喧嚣的世界裡尋找到屬于自己的安靜角落。
“這幅我也要了。”Kiki開口道,語氣淡然,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
弗雷德裡克一愣,随後笑着打趣:“姐,你不會是想和我‘搶人情’吧?一幅還不夠,送兩幅?”
“搭配着挂更好看。”Kiki輕描淡寫地回答,目光卻微微閃動,“我送我男朋友,用你管嗎?”
亞曆山大輕笑一聲,揶揄道:“行了,弗雷德裡克,姐姐現在這是送畫都要‘成雙成對’。”
Kiki輕輕搖頭,唇角浮現一抹淺淺的笑意:“我隻是覺得,好的藝術品不該孤零零地挂着。”
兩幅畫被妥善裝裱,打包成箱準備送往韓國。Kiki親手填寫了快遞單,在卡片上寫下了一句話,特意用韓語寫成:
“藝術不該被拘束,願它們帶給你更多靈感。
——Kiki”
她看着打包好的畫作,思緒卻被艾裡克的電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