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麼好看……” 權志龍低聲喃喃,嘴角浮現一絲笑意,但笑容卻透着些許無奈。
他把手機放在胸口,閉上眼睛,心裡卻不自覺地浮現出那段時間Kiki陪着他的畫面。她穿着簡單的衣服,素着一張臉坐在錄音室裡,時而笑着給他們的編曲拍手,時而靠在後面的鏡子上打盹……
不知是不是靈感湧現,第二天起床的權志龍,就跑到了工作室,盯着電腦屏幕修改音軌,手邊放着剛寫的一些歌詞:
你離開的那天
我也說着狠話
轉過身我就後悔了對不起
拜托一次就好
隻要能看到你
縱使失去一切也沒關系
......
如果還沒有太遲
我們是否能重新開始
在一起時本來應該好好對你
你怎麼樣呢
真的無所謂嗎
試着經曆離别
必須要忘記你但是并不容易
桌上還堆滿了散亂的紙張和馬克筆,随手塗鴉的線條填滿了空白的稿紙。他正陷入工作,門外忽然傳來泰熙的聲音,“志龍,有你的快遞,從法國寄來的。”
“法國?” 權志龍擡頭,眉頭微微皺起,放下鼠标走過去拆包裹。
當木箱打開,George Condo的兩幅畫呈現在他眼前時,他整個人愣在原地,目光瞬間被畫作吸引。那肆意的線條、獨特的色彩碰撞,仿佛與他心裡的某些情緒暗暗契合。一幅張揚自由,一幅柔和平靜。
他怔了好一會兒,目光在兩幅畫之間來回掃視,忍不住低聲喃喃道:“怎麼會有兩幅?”
這種昂貴且難得的藝術品,不論一幅還是兩幅,對他來說都是超出預料的驚喜。他下意識拿起附在畫箱裡的手寫卡片,看到那行用韓語寫下的字迹:
“藝術應該是自由的,願它為你帶來更多靈感。”——Kiki
看到“Kiki”這個署名,他嘴角微微上揚,擡手捏了捏卡片,目光裡閃爍着複雜的情緒。
泰熙在一旁整理散落的包裝紙,意外地找到一張樂譜:“志龍,這個應該也是一起寄來的吧。”
接過樂譜,權志龍回到鍵盤前坐下,指尖觸及鍵盤,便開始輕輕彈奏。那旋律充滿生機,仿佛帶着時間的溫潤,悠揚地在空氣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