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大半個月内,Kiki的行程表排得滿滿當當,從中國的奢侈品酒會到日本的Kenzo藝術展,再到新加坡和韓國的Dior特别合作項目,她的身影幾乎出現在每一個重要場合。
在中國舉辦的一場寶格麗頂級珠寶展上,Kiki佩戴了一款稀有的祖母綠項鍊亮相,成為了媒體的焦點。而在日本,她出席了一場Celine的限量款發布酒會,與當地最具影響力的時尚達人建立了聯系。盡管行程緊湊,她總是保持着一貫的優雅和鎮定,成為LVMH在亞洲市場的傑出代表。
兩人身處異國,但時差相差無幾。每天晚上回到酒店,Kiki都會點開他的對話框,每一條信息和圖片都認真回複,然後撥通他的電話。不用刻意去找話題,隻是簡單的分享着彼此的日常,偶爾發幾句牢騷,都會很滿足。
然而,在返回韓國的那天晚上,連鐵人也有撐不住的時刻。姨媽期遇上緊湊的行程,飲食也很難規律,讓Kiki在下飛機前就感到肚子劇烈不适。與艾裡克一同前往出口時,Kiki捂着腹部,面色蒼白。“你還好嗎?”艾裡克關切地問。
Kiki雖努力撐着,卻僅僅搖搖頭示意還行,未多言。
步履蹒跚之際,艾裡克立刻扶着她,換了隻手推登機箱,“他來接你嗎?”
Kiki站在那裡調整了一下,隻是輕輕點頭。她在下飛機的時候,就看到了權志龍的信息,說他已經在停車場那裡等她了。
晚上的航班不多,機場内人流稀落。當Kiki走出海關,便看到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權志龍已經在出口處等候。
他迅速上前,接過Kiki手中的行李,她微弱的聲音飄過來:“你怎麼在這兒等我?”
權志龍沒有回答,隻是輕輕地幫她披上外套,然後從艾裡克手中接過推車。艾裡克見狀,便識趣地打了輛車回酒店。
Kiki跟權志龍一同上了車。在權志龍整理行李坐回駕駛座時,已見Kiki倚靠車窗,輕輕閉眼。他輕手輕腳地為她系上安全帶,然後啟動汽車。
一路上,權志龍沒有打擾她的安睡。到達停車場時,他也沒有叫醒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車外。
等權志龍再去車裡拿行李回來的時候,發現剛才被他放在床上休息的Kiki已經坐在客廳裡。他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進廚房,加熱了那鍋他向母親和姐姐請教後炖了一下午的雞湯。
他端出一碗熱湯放在Kiki面前,然後又去拿了一杯熱水和幾片止痛藥。
Kiki接過湯,小口小口地喝着,感受着湯的溫暖逐漸舒緩了身體的不适。喝了半碗後,之前的疼痛感确實減輕了很多。她接着服下了權志龍遞來的止痛藥,這才聽到他柔聲詢問:“好點了嗎?”
“為什麼你一直不說話,也不叫醒我?”
權志龍坐在她旁邊,輕輕将她擁入懷中,“我擔心你太難受,沒力氣說話。”
Kiki擡頭望着他那雙充滿關切的眼睛,可能是分開一段時間後的重逢,亦或是生理期的情緒波動,她的眼眶突然濕潤了。
權志龍見她眼淚汪汪,急忙關心地問:“還難受嗎?怎麼哭了?”
Kiki緊緊抱住他,輕輕搖頭:“不難受,現在一點都不難受了。”
權志龍輕輕地撫摸着Kiki的頭發,偶爾吻着她的耳側,讓她感到溫暖。Kiki突然道:“我還要喝雞湯,還有嗎?”
他笑着起身向廚房走去,見她狀态好點了,還不忘調侃她一句:“現在是不是感覺我還挺會做飯的?”
“你肯定不是自己做的,說不定問了多少人呢。”Kiki邊喝着湯邊反擊,已經恢複了些許精神。
權志龍搖頭坐回她旁邊,“真想讓你再疼會兒,總比現在說出來的話讓人愛聽。”
Kiki一個眼神給到他,他又乖乖的認慫,忙不疊地收聲:“可是我又會心疼的。”
權志龍緊緊的抱着Kiki睡了一夜,中午醒來的時候,胳膊和肩膀不禁有些酸痛。Kiki感覺到他輕微的舉動,也跟着醒了。
“還要再睡會兒嗎?”權志龍調整了一下姿勢。
Kiki揉了揉眼睛,搖頭坐起來:“不睡了,你今天有什麼計劃?”
“今天要去錄一首我為太陽的專輯合作的歌。”權志龍說着,不自覺地玩弄着Kiki的發絲,“你今天和艾裡克有安排嗎?”
“今天不工作,我要陪我的男朋友!”Kiki邊說邊伸手拿起床頭的手機準備發消息給艾裡克。
權志龍興奮地想要拉Kiki回來親她一下,卻被她推開:“有胡子,渣人。”
他笑着拉Kiki起床去浴室,把剃須刀遞給她,“你給我刮。”
Kiki睡了一覺已經滿血複活,不想縱着他:“不要。”
“你不刮,你也不讓我親。”
“那我親你不就行了。”說完,Kiki就踮起腳,在他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