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ki翻身的幅度有些大,裙子在與被子摩擦間被扯得皺巴巴地堆在腰間。那曲線玲珑的身材,仿佛專門為了襯托某個部位而存在,玲珑有緻的美感讓人移不開眼。
權志龍看着她因為方才那一瞬的不經意而羞紅了臉,心頭那點理智幾乎被燒成灰。今晚他已經在她手裡吃了兩次虧,這次她還要繼續挑動?
他忍着笑,擡起手裡剛解下的帶子,看着Kiki依舊雙手捂着臉,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輕聲笑了:“寶貝,我說過了,要接受懲罰的。”
Kiki瞪大了眼睛,睫毛微顫,看着他低頭認真地将那條帶子在她的手腕上繞了個結。那結打得不緊不松,既不會勒出痕迹,卻也讓她掙脫不得。
她微張着嘴,臉上帶着一點點委屈的神情,一雙眼睛水潤得像是要滴下來。權志龍看着,嘴角的弧度越發放肆,眉梢輕挑,眼神裡帶着一絲狡黠的笑意,那笑像一把鋒利的刀,割開了空氣。
正當他以為自己即将迎來獵物的投降時,Kiki卻突然擡起身,用被綁住的手腕順勢勾住了他的肩膀,身子一側,整個人翻到了床上。她的手腕依舊被困住,裙子早已褪去,露出修長的腿,學着他剛才的樣子,靈活地坐到他的腿上。
此刻的她,不再是案闆上的魚肉,更像是一隻突然躍起的獵豹。權志龍一時愣神,心底卻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反擊點燃了更深的渴望。
雙手自由的權志龍,一隻手捏住她在自己襯衫扣子處不安分掙紮的“柔弱的手”,另一隻手順勢扣住她的後頸,迫使她微微低下的頭與自己對視,眼神裡帶着一抹不容抗拒的戲谑:“不是說好了我要懲罰你嗎?”
認清形勢的Kiki,此刻也隻能放棄抵抗,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讓她把那句話說出口實在是太害羞了,她睫毛顫了顫,眼睛一眨一眨的,嘴巴微微撅起,聲音軟軟糯糯地嘟囔着:“要是……我讓你舒服點,懲罰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
聲音雖然小得像蚊子叫,但在這安靜得連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房間裡,他怎麼可能錯過?
這樣的“投誠”,他怎麼舍得拒絕?
襯衫的扣子還沒完全解開的Kiki,被權志龍猛地一提,迎來一個帶着急切與占有欲的深吻。她想要退開,換口氣,卻被他那隻握得死死的手鉗制着,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被困住的手腕隻能在半空微微顫抖,像隻撲騰的小鳥。
終于,在她快要透不過氣的時候,他才微微松開了她。Kiki氣喘籲籲地瞪着他,眼底全是埋怨,權志龍卻隻是笑着,目光灼熱而期待,等着她下一步的動作。
還不動?難道還在矜持嗎?那我幫幫你好了……
剛才還沒發完的怨氣還堵在心口,Kiki就又被他往下一推,臉頰紅得快滴出血來。面前那家夥蠢蠢欲動,似乎随時要破土而出。
——我隻是想幫你脫個衣服而已,誰說要做這個了啊?!
可她沒料到,權志龍顯然也沒想那麼簡單放過她,清了清嗓子,語氣帶着點暧昧的威脅:“那不然……現在就開始懲罰?”
Kiki愣了幾秒,腦子飛速轉着,分析着他的套路。平時不管他多兇,也會顧及她的感受,如果現在先讓他舒服些,說不定接下來的懲罰也能輕點……怎麼想,好像都是後者比較劃算啊?
嗯……應該沒算錯吧……
權志龍知道她一定會在解扣子這一步上故意拖延時間。他微微彎起唇角,幹脆自己将礙事的襯衫扣子解開,一副貼心到不能再貼心的模樣。
Kiki雖然手腕被綁住,但依舊可以活動。兩隻溫熱的手心小心翼翼地環住那家夥,那種炙熱感順着掌心一路蔓延,幾乎要點燃她的全身。
那柔軟的絲質帶子,觸感本該無比舒服,可此刻卻因為被擰着綁在手腕上,微微突起的鎖邊跟随着她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摩擦着自己。
這樣真的會舒服嗎?我的手都快幹掉了,再這樣下去,他不會覺得疼嗎?
這念頭剛閃過腦海,她卻像是被某種無法抗拒的直覺牽引,竟然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
瞬間,溫熱的氣息被更濕更軟的溫度所包裹,那股子火山噴發般的多巴胺與内啡肽猛地湧向大腦。權志龍低哼了一聲,喉結微微滾動,仰起下巴,下半身也随之微微上擡,手更是不自覺地扣住了她披散的發絲,想要更深地感受這份甜蜜。
Kiki有些被頂到喉嚨,想要退開,卻被他的手輕而有力地按住了。
片刻後,她在口腔裡嘗到了一絲淡淡的鹹味,卻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質地。她心裡有些羞惱:哼,他也不至于這麼快吧。
想借機退開,卻被他察覺到了,索性又加深了幾次挑逗,直到她徹底無處可逃,才終于放過了她。
手被綁着也就算了,現在連嘴都被“奪權”了啊。大口喘息的Kiki,身上已經幾乎沒有布料,背後浮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意,整個人看起來像一朵開到極緻的花。
下一秒,權志龍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撈起,摁在身下,眼神淩厲而又柔軟地盯住她那雙有些分神的眸子,聲音帶着一絲隐忍的低啞:“寶貝,我會輕點的。”
兩人玩到幾點也記不清了,隻知道權志龍的生物鐘早在軍隊裡被調教得精準無比,就算昨夜折騰了大半宿,也沒能讓他多睡片刻。
他輕輕偏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睡得香甜的Kiki。她呼吸均勻,臉頰還帶着昨夜餘溫,像一朵剛綻放的花。權志龍忍住了想再親幾口的沖動,怕吵醒她。前段時間她婚禮和并購兩頭跑,昨夜又被他“教訓”得夠嗆,還是讓她多睡會兒吧。
他悄悄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房間一角的書桌前。沒有拉開窗簾,隻是把台燈調到最低的亮度。拿起紙和筆,準備給粉絲寫一封告知的信。新的一年,自己也終于走到了人生的下一個階段,有些該交代的,也是時候了。他雖然曾經說過沒有必須向粉絲彙報感情的義務,但現在不同了,這份幸福和安穩,他想與他們一起分享。
隻是筆落紙上,卻又頓住了。他不知從何寫起,寫下的幾行字,又猶豫着劃掉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Kiki翻了個身,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歐巴”。房間靜得出奇,連她呼吸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過了幾秒,她又加了一句“老公”,聲音軟軟糯糯的,像羽毛輕輕掃過心頭。權志龍嘴角彎起,盡力忍住不讓笑聲漏出來。昨晚可真是把她好好上了一課啊。
那笑意一直留在他唇角,他輕輕低頭,腦海裡閃過從初見她到昨晚她穿着婚紗走到自己面前的每一個畫面。那一刻的她,如夢似幻,也是他的全部。
他收起思緒,重新提筆,認真地寫了起來。
Kiki的生物鐘也沒被這段時間的奔波和昨夜的“懲罰”打亂。她睜開眼睛,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望着書桌前那個在台燈下認真寫字的背影。那一刻,她恍惚了,又确定了——這份溫柔和踏實,終于屬于自己了。
“@xxxibgdrgn:
大家好,我是權志龍。
是的,就在昨天,我和我的K,結婚了。
很開心能在新年的第一天,與大家分享這份喜悅。這不僅是我們人生的新篇章,更是我最想珍惜的開始。
從2011年,她帶着一份最純真的快樂闖進我的世界時起,也許一切就已經注定了。那一刻起,我的目光就再也離不開她了。很感謝能在那時遇到這麼美好的她,拉了一把深陷沼澤的我。是她說:“音樂是表達,而不是妥協。我無法控制别人的看法,但可以選擇自己怎麼面對。”
再後來,終于得到“試用期”許可的我,本該好好守護她,可我偏偏忍不住想占據她的心,忍不住說些出格的話,讓她受了傷。
當那些鋪天蓋地的報道全是關于她,而我卻沒辦法第一時間聯系上她,那種自責和後悔,我這輩子,下輩子,永遠永遠都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謝謝她願意主動的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重新站在她身邊,守護她。
這次,我一定會牢牢抓住,再也不會放開。
我是個把“愛”天天挂在嘴邊的人,但她不是,沒關系,我說就夠了。
我總是作息混亂地持續創作,但她不是,可她依然會一直陪在我身邊。
我會把房間弄得亂七八糟,衣服随處亂放,餐具有時也懶得洗,但她不會,大不了叫阿姨收拾就好了。
我會忍不住跑出去和朋友喝酒,但她不會——隻要回家的時候讓她知道就好。
我沒辦法徹底戒煙,但她不在乎,甚至有時候還會陪我抽上一根。
我在思緒亂到擰巴、情緒低落的時候總會躲起來,但她總能一眼看破,即便什麼都不說,也足夠了。
我的身份決定了生活中的每一個舉動都會被放大,可她本可以不用承受這一切。
我時常覺得自己配不上她,不知道究竟哪裡值得她的喜歡,但她一次次用行動和付出打消了我所有的質疑。
……
因為種種原因,之前的绯聞和争議,我無法一一回應。
但很幸運,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後,我們依然堅定地選擇了彼此,一起走到現在,也将繼續攜手走向未來的每一個日子。
我很幸福,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天堂’,也希望愛我的你們,都能收獲屬于你們的幸福。”
等他把那封手寫信拍好,準備上傳到ins時,手指剛點開主頁,就看見滿屏都是粉絲的艾特。
昨晚Justin Bieber那張照片,原來真的發出去了啊!他怎麼就給忘了呢?
下意識地轉頭去看本該還在熟睡的Kiki,她卻側着身子撐着頭,一臉犯花癡地盯着自己,笑意裡帶着一絲得意。
“怎麼啦?寫完又不打算發了?”Kiki眨着眼睛,好奇地問,心裡暗自腹诽:不會是在糾結用哪個濾鏡吧?
她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手機,盯着屏幕看了幾秒,又擡頭看了他幾秒。就這樣,一遍又一遍反複看了兩分鐘,腦子裡拼命回想着昨晚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兩人從最初籌備婚禮時就沒打算公開,整個儀式都是非公開的,參加的人都提前交代過保密;但非公開隻是對外界、媒體和記者而言。兩人的身份注定這場婚禮會成為時尚圈和娛樂圈的爆炸性新聞,那些跟來新西蘭的記者,也都被攔在了外圍。
昨天一早得知有媒體潛入婚禮現場外圍時,Kiki第一時間就下達了“封口令”:“沒我的允許,看到任何關于婚禮的内容就全部攔下來。”
這是Kiki昨天早上親口囑咐的。可誰能想到,昨晚和Justin Bieber那場半真半假的“争執”,就被團隊誤解成了她默認了照片的公開,得到了她的允許?
下一秒,她幹脆把手機一丢,雙手抱住腦袋,整個人埋進了枕頭裡,整張臉都被被子蒙得嚴嚴實實。
權志龍剛想靠近,就見她雙腳撲騰撲騰地在床上蹬着,嘴裡開始了韓、法、英三語混雜的抱怨,連能聽的不能聽的都一起噴出來了:“…wei?…沒人攔着我嗎?…Justin那個…膽子怎麼這麼大啊啊啊!…西八,啊啊啊,為什麼,why,w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