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課是兩節連課,要上到中午十二點,幸好有溫司塵帶來的早餐不然真的要餓死了。
老師在講台上繪聲繪色講述他當年在挪威看極光自己兒子多麼多麼可愛,多麼聰明,4歲就能跟外國人溝通的事迹。
英語水課反而不會被投訴,因為班上的學上有一半是從小就在國外生活到了大學來聖歐蒂斯學院深造學習,大多都端着筆記本自己做自己的作業,偶爾被老師點到回答問題。
“學長收到的情書多嗎?”溫司塵坐在他旁邊問。
“還好吧。”
許沉木回想了一番,至少這個學期自從溫司塵來急劇下降,“這是這學期第一封。”
溫司塵說:“給我一張紙。”
許沉木将本子翻開,撕下一張空白的紙,順便把筆也遞給他。
“你要幹嘛?”許沉木問。
溫司塵不說話,隻是低頭在本子上寫字,不一會寫好折疊起來遞給許沉木。
許沉木:“什麼?”
溫司塵:“學長這學期第二封情書。”
夏日蟬鳴,空調風帶來一絲清涼,許沉木的心髒忽地漏了一拍。
“我?你。”許沉木有些語無倫次。
好吧,他承認。
自己就是一個死顔控,溫司塵長得好看這點确實是他忍了多次的原因。
“學長不要那我隻能撕掉了。”溫司塵假裝要撕掉紙。
許沉木一把搶過來,“撕掉之前讓我看看寫了什麼東西。”
溫司塵眼眸一直盯着他,充滿了溫柔笑意。
許沉木打開紙張,一瞬間面紅耳赤。
【學長的小腿很軟,很好摸。】
許沉木:“我看昨天是太給你臉了,沒扇你是吧。”
許沉木以為溫司塵昨天夜醉是因為被自己罵了一頓傷心,還以為他會收斂一些,但這麼一看,他完全不在意呀。
“我昨天隻是傷心,會長居然會以為我是為了什麼家族,合作才接近你的。”溫司塵說。
許沉木有些沒理,“我隻是看到合同,信了一點而已。”
那不然呢,除此之外許沉木想不到一點溫司塵開學第一天就主動接近他的理由。
“不過如果是真的因為這個接近我也沒用,企業的合作不是我能做主的。”
溫司塵聽到這話不免笑出聲。
也隻有會長自己總覺得自己是個養子了,在外人看來,這個養子的話語權可比慕容兩位親少爺都大。畢竟是慕容夫人唯一一個從小養在身邊沒有離開過媽媽懷抱一分鐘的孩子,偏愛非常。
“你笑什麼。”許沉木有些生氣。
“學長放心,我如果真是因為合作而接近你,就讓我溫家的珠寶行破産,唔……”
許沉木幹淨用手捂住他的嘴,嚴肅說道:“這種話也能亂說嗎。”
溫司塵握上他的手,輕輕放下。
“我是因為喜歡學長的音樂,仰慕學長的鋼琴,所以才接近學長的,這是對偶像的崇拜。”
許沉木感覺渾身起一陣雞皮疙瘩,“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看出許沉木臉有些紅,溫司塵握着他的手更加溫柔。
溫司塵的指腹有常年按小提琴弦而起的繭子,撫摸在他手心中打轉,癢癢的感覺撩撥着他的心弦。
許沉木迅速抽出自己手,低下頭。
溫司塵眼眸彎彎,沖他露出一個笑容,“學長昨天那巴掌應該是把少爺扇爽了,不然今天也不會壕擲3輛保時捷抽獎。”
許沉木啧了一聲:“他有病,别管他。”
“那我可要好好比一比。”溫司塵打開手機,“畢竟在少爺眼中我可是學長的正牌男朋友,不能太小氣了。”
許沉木有些不好的預感,“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