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落葉飄零而下,李璇伸出手接過飄來的葉子。枯黃葉片青綠不再,它的故事停留在夏天,秋天真是一個傷感的季節。
去年這個時候在做什麼呢?打闆栗。
寒山觀後面有栗子樹,元霁總說哪有讓女孩子爬樹的理,可每當李璇上了樹,下面任勞任怨撿栗子球的還是元霁,最後還是李璇踩着元霁的背下來,他對李璇總是有求必應。
栗子啊——
李璇感受到指尖的溫熱,那是西涼剛送來的炒栗子。她剝開殼,齒間咬下一塊,軟糯沙田,很好吃。
可李璇隻覺得索然無味,可是她依然一顆又一顆的咀嚼。
天空蔚藍如海,一望無際。白雲悠悠跨越山海漸行漸遠,李璇的心也跟着一起遠去。
霁哥哥,我很想你。
幸運酒樓。
“諸位客官,昨日甜豆腐腦售出兩千兩百七十整碗,鹹豆腐腦是……”,錢多多頓了頓,這時候他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這個客流錢多多很滿意,他暗自點頭繼續道:“是兩千一百二十五碗!第一天,甜豆腐腦赢了!”。
“可惡!我明明已經買了三碗!”。
“輸了?不,甜黨不可能一直赢到最後,給我來一碗鹹豆腐腦!”。
“我也要!”。
“我!”。
……
“大家不要急,”,錢多多扯開嗓子大喊,一下子安靜不少,“這才第一天,等到最後一天大家還要算總數的。那時候甜豆腐腦勝,甜餡月餅半價,鹹豆腐腦勝,鹹餡月餅半價。”。
月餅半價重要嗎?
不重要!
月餅半價那一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鹹黨的面子!
人群中有人義憤填膺,不給甜黨一點顔色瞧瞧,他們還真以為甜黨才是正統。
哼!他錯身人群,一個手勢,兩個跟班緊随其上。
看着有錢公子背着手昂首闊步踏入酒樓,跟班胡鵬和苟友欲言又止,不為别的,實在是昨日那番豪言壯語太深刻,忘不了,根本忘不了。
他們到現在還請清楚的記得昨天有錢公子說過的每一句話:
“幸運酒樓?”。
“不去!”。
“我又不是賤得慌,少爺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去幸運酒樓的!”。
或許是胡鵬苟友的目光太過直白,有錢公子突然回過頭,胡鵬苟友的沉默給了他一盆冷水。
有錢公子:糟糕!死去的記憶突然在攻擊我!
胡鵬苟友:那個對幸運酒樓嗤之以鼻的是誰?
……
有錢公子率先移開目光,莫心虛,那個狂言妄語的我已經留在了昨天,今天的我不一樣!
胡鵬與苟友對視:昨天發生了什麼?
苟友: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胡鵬:沒有。
苟友:是的!
胡鵬&苟友:是誰也不可能是金大腿!
有錢公子&胡鵬&苟友:沖啊!豆腐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