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蔚果喝了口營養劑,感覺内心暖暖的。
“你呀你,拜托千萬要記住一點。”寒悠揉了揉蔚果的呆毛:“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好的。”蔚果答應了下來。
“還有,今天有個人被吓得特别嚴重,你要記得好好安慰他一下哦。”
寒悠邊說邊往門口走:“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蔚果點頭,揮手跟寒悠道别。
等寒悠走後,蔚果想了想,給禾晞發了個通訊申請。
接通時對方傳來貓尾草的聲音,告訴他禾晞正在拍攝,不方便接。
“沒事,”蔚果抓着自己的呆毛:“我就是想問問最近拍攝順利嗎?關心一下。”
“嗯?為什麼突然這麼問?”貓尾草出現瞬間奇怪:“拍攝進展得挺好吖。”
“禾晞今晚的狀态很不錯,拍得挺投入,導演還誇他了。”
“哦哦,那就好。”蔚果沒想到其它要說的:“我挂了。”
挂斷電話的蔚果用光腦搜索“蝶野肉制品廠”的詞條,果然有傳早池生被捕的視頻。
他是哈爾森競選志願者隊的新隊長,即便是在被捕時刻意隐藏了面容,還是被認了出來。
看來也不用特意通知他姐姐了。
蔚果接着給瑞莎發了個通訊申請,簡單說明了今天的情況和從蘇修挲得到的消息,就是屠殺視頻不是在蝶野拍攝的。
“哦,是嗎?”
蔚果聽出瑞莎并不吃驚,于是問道:“你跟發視頻給你的人确認過了嗎?”
“沒有,”瑞莎回答:“我還是沒能取得跟發視頻的人聯絡的主動權。”
“我是想着要是拍攝地不在蝶野的話,那我們的調查重點可能要放在殺人者的身上了。”蔚果說:“你也可以不用做清潔工的活了。所以特意來聽聽你的意見。”
“不急。”瑞莎告訴蔚果:“你從蝶野出來了,我留在這裡再觀察幾天。”
“雖然蘇修挲不像是在說謊,”蔚果說:“但我還是感覺應該從旋戴和繼曲那裡再确認。”
“現在嗎?”瑞莎咳嗽了兩下:“我聽說他們被趕出蝶野後戒備心特别強,你現在去問估計得不到真話,我們還是要想個辦法刺激他們一下。”
“嗯。那我再想想看。”蔚果回答。
瑞莎聽到蔚果答應後,趕緊應付幾句後挂斷了通訊。
下午跟禾晞提出了一個很好的方案,能讓她搞一條大新聞,但作為交換她暫時不能讓蔚果知道添加劑的線索。
原因當然是害怕蔚果繼續調查會遇到更多的危險。
挂斷電話的蔚果倒是有點猶豫,瑞莎說得也有道理,兩人在早上剛剛撿回一條命。現在直接跟旋戴和繼曲提問也有點不人道。
那也可以明天再想辦法處理。
他起身洗了個澡,躺在長沙發上,用光腦搜索起“蝶野肉制品廠”的詞條,看到有很多被迫從蝶野肉制品廠被迫離職的員工現身叙說自己身心受損的故事。
幾乎全部火力都集中在肆意搞職場霸淩的蘇修挲身上。
雖然這個趨勢背後難免有推手,但至少能讓外人窺探到冰山一角也不算壞事。
搜索完信息的蔚果放下光腦,想着繼曲突然跳樓的事情會不會跟蘇修挲的職場霸淩有關,畢竟都是蝶野肉制品廠裡的員工,在那種環境下長時間工作,難免會有心理負擔。
這時,赤聿走進了偵探社。
“你回來了?”他看似随意地問道。
“對。”蔚果從長沙發上坐起身:“寒悠送來她剛做的鮮花餅,你要不要嘗嘗?”
看到蔚果的狀态不錯,赤聿也沒有坐下:“不用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今天在蝶野的情況有點緊急,但我沒有受傷,”蔚果知道赤聿一定是關心他才專門過來的:“你不用擔心。”
“嗯,”赤聿也沒追究:“好的。”
“旋戴和繼曲兩人現在怎麼樣?”蔚果接着問道:“對我們防禦心強嗎?”
赤聿想了想:“這兩人有些奇怪,感覺好像隐瞞了什麼,不好說。”
“那看來确實需要用點方法聽聽真心話了。”蔚果倒也沒意外:“謝謝你。”
“嗯,走了。”
赤聿簡單揮揮手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