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少粉絲都在誇自家哥哥不僅娛樂圈事業發展得好,企業經營也是極其出色。
蔚果退出個平台,繼續看完了禾晞發來的四段監控視頻。
然後他又看了一遍赤聿下午給他發的幾段視頻,是他在睡醒時看到的。
這些視頻是多個監控器拍到的黑車車隊多次夜間運輸某種貨物的場面。
拼接起來幾乎可以還原車隊從沁蕊津到蝶野往蝶野肉制品廠送貨的整個路線。
隻是缺少最關鍵的裝卸貨物的場面。
蔚果當時看完後給赤聿發了通訊申請,對方告訴他這個“紅蝴蝶”添加劑的消息是從阿莊那裡得知的,他本以為蔚果已經知道,想着蔚果應該會調查,所以組織小朋友們出動幫忙。
蔚果謝過他的好意。
在此之前赤聿從來都沒有主動幫他調查,這次估計也是被自己差點沒命的舉動吓到,出于關心才這麼幫他,必須要好好感謝他順便讓他放心,調查的事情自己能處理。
腰果、爆米花、小芹菜、阿莊和其他孩子,帶着他們的小鳥“戰友”,在運輸路徑沿途一路摸尋私人監控,用沙币和對方購買錄像,最後收集整理後成蔚果拿到手的資料。
有了賣家的交易錄像,還有運輸情況錄像,蔚果給瑞莎發了個通訊申請,想求證一下她是否有了解過“紅蝴蝶”添加劑的事情,可是對方沒有接通。
蔚果吃完晚飯後,收拾完外賣盒,出了偵探社在酸雨中走向廢棄的爛尾樓。
旋戴和繼曲也剛剛吃完晚飯,看到帶熱騰騰鮮花餅來的蔚果,便将唯一的一張椅子讓給他,兩人一同坐在床沿邊。
“你的傷口怎麼樣了?”蔚果問旋戴。
“好多了。”旋戴接過繼曲遞來的鮮花餅:“那天在天台,真的要謝謝你。”
蔚果婉拒了繼曲遞來的鮮花餅:“既然身上有傷口,就戒口不要喝酒了。”
“這是當然。我離開蝶野後就再沒喝了。”旋戴咬了口鮮花餅:“哇,這個好好吃。”
繼曲見狀也嘗了一口,确實好吃。
“戒酒的感覺不好受吧。”蔚果指了指旋戴不受控制微微顫抖的手臂:“我之前也好喝酒,喝多後身體也會各種抖,戒斷後抖得更厲害。”
旋戴将手裡的鮮花餅一口塞進嘴裡,不好意思地将雙手端放在大腿上。
“讓你見笑了,我喝酒的時間也不長,完全戒掉後會沒事的。”
繼曲看着蔚果,感覺到他話裡有話,眉頭皺了起來。
“我之前沒說過進入蝶野的理由,難道你們不好奇嗎?”蔚果詢問。
“不好奇,”旋戴也沒有含糊:“你的事情我們都不好奇?”
蔚果意味深長地說:“那我現在就要告訴你們,我跟埃拉是好兄弟。”
蔚果的說法直接吓到旋戴和繼曲。
埃拉是他們師傅,62歲,一頭橘發,還是個棕色皮膚的大肚腩,終年在生産車間守着一個個産品出廠的糟老頭,怎麼可能是蔚果的好兄弟?
怎麼可能是惡蟲社團少主的好兄弟?
其實蔚果早就從阿莊那裡得知旋戴和繼曲刺探過自己的身份。
阿莊自然是按照約定好的說法,告訴兩人蔚果是惡蟲社團的少主,可以指示社團裡的任何人做任何事。
“我在被前田先生收養前曾經到處流浪,埃拉經常會将蝶野的一些殘次品送給我,當時要是沒有他的幫助,我可能就沒命了。”蔚果認真地說出套話的台詞。
“所以我一直把他當成我哥。我的親人。”
他問旋戴和繼曲:“我聽說是蘇修挲把他殺掉的。而消息來源是你們。當真嗎?”
旋戴按着自己的手臂沒吱聲,繼曲看着他說道:“是真的。”
“那我要複仇的對象就是蘇修挲了,對嗎?”蔚果再次問道。
“對。”繼曲回答。
“原來是這樣。”蔚果若有所思地回答。
旋戴試探地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自然是用最簡便的方式了。”蔚果不屑地說道:“找個人,找件武器,在合适的時機,直接了斷他。”
“那蝶野之後會怎麼樣?”旋戴脫口而出。
“我對于其他的沒啥興趣,該怎樣就怎樣。”蔚果無所謂地說:“蘇修挲不是還有個兒子嗎,他應該會子承父業吧。”
“到時候蝶野應該會一團糟吧。”
“行了。謝謝你們告訴我真相,你們想離開的話随時可以走了。”
蔚果說完後就直接起身離開,用光腦發出了一個通訊申請。
“你盡快幫我找個狠人……”
“等等!”旋戴在背後叫住他。
蔚果回頭:“怎麼了?”
“師傅其實是……”
“師傅其實是我殺的。”繼曲搶斷了旋戴的話。
旋戴将繼曲擋在身後:“你别聽他胡說。”
“你們要是有什麼實話要說的話就趕緊說。”蔚果轉身說道:“要是讓我發現你們說謊騙我,就算你們逃到海外,我也會找人把子彈打進你們頭顱。”
旋戴和繼曲都沒有說謊,但旋戴的手抖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