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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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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京酌收到賀清池的消息前,正費勁地在洗手間裡用一隻手搓着他換下來的内褲。

林燼予悠悠然地靠在一旁,問:“真不用幫忙?”

賀京酌回絕道:“不用。”

林燼予點了下頭,走出洗手間,從櫃子裡給他找出被子和枕頭放到床上,将床重新鋪好後,去客廳把播着狗血家庭倫理劇的電視關掉。

賀京酌拎着洗好但沒怎麼擰幹的内褲從洗手間裡晃出來,經過卧室時,視線無意瞥見了床上多出來的枕頭和被子,條件反射般地翹了下嘴角,走進客廳問林燼予:“洗完了,挂哪啊?”

林燼予淡瞥了一眼直往下滴水的内褲,無奈地從他手中接過來,又去洗手間裡擰了一遍水。

賀京酌站在原地,略顯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

林燼予折回客廳,将陽台上的晾衣架搖下來,把他的内褲挂上去時,突然說:“過來看看。”

賀京酌走過去,問:“看什麼?”

林燼予指着空蕩的陽台道:“看你睡覺的地方。”

賀京酌頓了頓,視線落到他臉上時,笑了:“有病。”

林燼予搖起晾衣架,嘴角很輕地擡了擡,撈起茶幾上他和賀京酌的手機,關上燈回了卧室。

賀京酌跟在他身後,在他打開床頭櫃上的夜燈後,順手将卧室頂燈拍滅,被子一掀,躺到了床上。

林燼予把手機放至床頭櫃,拍拍他的肩膀:“起來,紗布還沒解。”

賀京酌一骨碌坐起來。

林燼予扶着他的手臂給他解紗布時,床頭櫃上的手機亮起了消息提示,賀清池的消息躺在屏幕上——你和傅容與不愧是好兄弟,你肘關節脫位,他踝關節脫位,下一個是不是就到江澤了?他打算哪脫位啊?腦袋麼?

賀京酌撈過手機,不明所以地敲了個問号過去。

賀清池:怎麼,你好兄弟沒和你說?

賀京酌:什麼踝關節脫位?

賀清池:喲,還真不知道啊,那你就當不知道吧。

賀京酌皺了皺眉,給傅容與撥了通電話過去,就聽機械的女聲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林燼予扶着他手臂,等煩了:“你能先躺下麼?”

賀京酌躺到床上,又給江澤撥了個電話過去,倒是沒關機,但卻無人接聽,他皺着眉将手機丢回床頭櫃上,懶得管了。

林燼予将夜燈調暗:“想去洗手間的話就叫醒我。”

賀京酌翹着嘴角道:“我沒有半夜醒來上廁所的習慣,放心睡。”

林燼予“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卻不想,淩晨三點半,他們一起被“咚咚咚”的敲門聲吵醒了。

賀京酌滿臉起床氣,一臉煩躁地掀起眼皮,看向林燼予:“誰啊?”

開門一看,是特麼自己的好兄弟傅容與。

兄弟倆一個懸吊着手臂,一個手臂下拄着拐杖,在林燼予家門口面面相觑,背後是江澤旁白一樣的聲音——“他出櫃了,踝關節被他爸一凳子砸脫位了。”

賀京酌擡了擡眉梢,從鞋櫃裡找出一次性拖鞋:“出櫃?”

江澤瞅着他手裡的一次性拖鞋,表情有些不太好形容:“他都這樣了,你還打算讓他換鞋啊?”

賀京酌往鞋櫃裡塞了一雙拖鞋回去,将另一雙丢到他懷裡:“你換,走的時候把地給我掃了。”

江澤一臉“你不是吧”的眼神瞅着他。

賀京酌用一個“不然讓林燼予受苦受累麼”的眼神回視着他。

江澤換上拖鞋:“得得得,我掃,我掃還不行麼,大半夜的,我特麼這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關上房門,三人進了客廳,林燼予從餐廳給他們倒了杯水出來,視線迎上賀京酌疑似“我橙C美式呢”的目光時,開口道:“肘關節脫位不能喝咖啡。”

賀京酌去拿茶幾上的煙:“那我晚上還喝了。”

林燼予:“那是最後一瓶。”

說着,胳膊一揚,奪走了他手裡的煙:“煙也不能抽。”

賀京酌愣了愣:“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林燼予眉眼輕挑:“或者換個人伺候你?”

賀京酌從善如流:“人活着就行,要什麼自行車。”

林燼予睨了他一眼,給他們讓出說話的空間,轉身回了卧室,躺回床上後,撈過手機給賀京酌發了條信息——有事喊我,别自己亂動。

賀京酌的消息回得很快——你先睡,一會我讓江澤給我解紗布。

林燼予:有事喊我。

賀京酌翹着嘴角打字:行,你困了和我說,我把他們趕走。

林燼予:不困。

賀京酌回了個表情包過來——摸摸頭。

大半夜被吵醒,一時半會确實沒有睡意了,他百無聊賴地點開了歡樂愛消除,玩起了遊戲。

外面,江澤一個頭兩個大地瞅着沙發上鼻青臉腫的祖宗們,崩潰道:“二位爺,你們究竟要幹什麼啊?”

二位爺沒說話,手同時摸向口袋,想找根煙抽,都沒找到,便将目光齊齊甩到了江澤臉上:“煙。”

江澤管不了傅容與,倒是能制住賀京酌,揚眉道:“我告林燼予了啊。”

禮貌賀京酌:你嗎?

傅容與沖江澤擡了擡手,眼神示意——煙。

江澤随口一扯:“我煙在車裡。”

傅容與收回手,消停地往後靠在了椅背,和賀京酌說:“你江邊那套房借我住段時間,我沒地方去了。”

賀京酌:“江邊那套不行,林燼予這條件太差了,晚上連個外賣都點不到,我打算跟他搬到那住,你去市中心那套住吧。”

傅容與點頭:“行,你介意多個人住麼?”

賀京酌:“誰?”

傅容與:“聞野不是被高利貸那夥人追債了麼,我有點不太放心他自己在家住,本來我想讓江澤家保镖在他家樓下守一段時間,現在也不行了,我姐肯定會跟江澤他姐打招呼。”

賀京酌渾不在意地道:“住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江澤聽得兩眼一黑又一黑,被他們的對話搞的腦袋直發蒙,伸出手道:“等等等等,你倆等等再說,我現在腦子有點不夠用,需要點緩沖的時間。”

傅容與:“...”

賀京酌:“...”

兩人異口同聲,嗓音冷淡的仿佛一個人:“你緩沖個屁啊?”

江澤的目光在他們之間打量了個來回,忍無可忍地道:“不是,爺爺們,你倆這是玩哪出呢,誰能出來給我解釋一下啊?”

說着,視線落向賀京酌:“你先來?”

賀京酌不耐地眯了眯眼:“來你爹,解釋什麼?老子出個櫃還得跟你解釋了?”

江澤:“行啊,那咱不聊出櫃的事,就說說你之前送出去那車和即将被你送出去的房。你和林燼予不就是個賭約麼?怎麼還越玩越大了?再不出來個人攔着你,你是不是都能把自己的附屬卡塞到林燼予手裡了?”

賀京酌一笑,漫不經心地道:“我卡被停了。”

得,沒被停還真會給呗。

江澤苦大仇深地看着他:“京酌,林燼予他就是個撈男,玩玩可以,我不攔你,但你可别玩到最後把自己栽他手裡。”

賀京酌眼皮一掀,問:“撈到你身上了?”

江澤口水差點嗆到喉間,震撼我全家地瞪着他:“不是,你這話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勁了呢?”

旁邊,傅容與拿起一次性紙杯,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水。

江澤手一揚,“啪”地拍到了傅容與那條好腿上:“容與,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看他!”

說個屁,賀京酌想,就傅容與今天那個錢塞不進聞野手裡差點把自己急成鍋上亂轉的螞蟻似的狀态,還敢說他?

倒是江澤,在視線落到傅容與臉上的刹那,腦子頓時急轉彎,想起了他那點艹蛋的事:“算了,先不說他,你又是怎麼回事啊?”

傅容與放下紙杯,好整以暇地迎上他的目光。

江澤:“之前你是怎麼和我說的?”

他模仿着傅容與當時的口吻:“聞野這小孩挺有意思,我就逗他玩玩。”

江澤語氣一變:“您都拉着我家保镖和追債那夥人在老破小裡真人PK了,還差點開車給人全創飛,這是逗他玩呢還是逗我玩呢?”

傅容與沒說話,突然轉過頭看賀京酌,意味深長地道:“林燼予身邊還有其他男性朋友麼,符合江澤審美那種?”

賀京酌笑了起來:“沒了,就一個聞野。”

傅容與也跟着樂了:“那就行。”

那頭兩人笑得心照不宣,搞得這頭江澤感覺自己跟特麼第三者插足了一樣,不爽地說:“你倆說點我能聽懂的話會死人麼?”

傅容與眼神都吝啬給他,一個勁地沖着賀京酌樂:“不然就江澤這傻子,腦袋被他爹擰脫位了他估計都能捧着腦袋沖他爹傻樂呢。”

笑聲響在客廳裡,莫名其妙腦袋就要被他爹擰脫位了的江澤拍案而起:“你倆能不能嚴肅點!笑什麼笑!”

賀京酌轉移話題道:“你踝關節脫位這事怎麼都傳到我姐那了?”

江澤坐回沙發上,嗤笑一聲:“玩大了呗,氣的她姐都讓我姐給我下命令了,不讓我管他的事,不然就把我的卡也停了,要不是你的卡早被停了,估計你也會從你姐那收到差不多的命令。”

他們幾家是故交,上面三個姐姐又是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交情,知道了也不稀奇。

賀京酌:“他姐又是怎麼知道的?”

江澤一言難盡地道:“和他真人PK那位上頭還有人,那人在他們那圈裡還是個響當當的人物,而這人物呢,非常不巧地和他爹有點交情,知道真人PK這事之後就把電話給他爹打了過去,他爹全知道了,他姐當然也就知道了。”

賀京酌:“出櫃呢?”

江澤:“那人給他爹打電話的目的是奔着道歉去的,不想得罪他爹,結果前因後果一交代,就把他和聞野的事牽了出來。”

賀京酌了然:“然後傅容與就斷了一條腿?”

傅容與瞥了他一眼:“我特麼是踝關節脫位。”

賀京酌啧了一聲:“行,踝關節脫位,家門密碼是我生日加手機号後四位,你倆走之前把地給我掃了,燈也别忘了關,我睡覺去了,林燼予還等我呢。”

傅容與看了眼表:“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接聞野了。”

說話間,視線轉向他的“司機”江澤:“走吧。”

江澤:?

江澤感覺自己這一晚上好像是對兩頭牛彈了個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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