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你們說啊,”李家寶喝的有些醉了,滿身酒氣的跟大家夥兒說,“那小賤蹄子臉蛋嬌嫩,小腿又細又白又滑,老子看她的第一眼就想抽她幾巴掌,把她原地給辦了!這麼水靈靈的姑娘,咱這兒可找不着啊!”
“哎呦呦!”這句話可激起了在場人的興趣,他們湊過來問道:“這次的貨莫非是城裡的姑娘?我看她那模樣,像是大學生,感覺賺了不少錢。你小子行啊,還能搶到大學生!”
李家寶被誇的整個人都飄飄揚了,但還是“呸”了一口,笑着說:“管她什麼大學生高中生的,到頭來還不是要嫁給我一個隻讀了小學三年級的農村漢子!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女人到頭來還不是要結婚生小孩兒,要是生不出兒子,老子把她打到死。”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反駁他,每個人都認為他這個言論是對的,不足為奇。
李家寶這段話,在他們看來,不僅不怪,還非常具有男子氣概,很值得逐字學習。
但現場還是有一個人擔憂地問道:“大學生那算是拐賣吧,不是隻有搶咱村裡的姑娘才算是搶親嗎?”
李家寶不假思索道:“什麼拐賣不拐賣的,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好嗎?到時候生個孩子還不是跟我跟的服服帖帖的,她敢出去嗎?敢去告訴她爹嗎,誰敢認這個□□的女兒,都給人生兒子了,到時候還不得服服帖帖的聽我的話。”
“高啊!”這下衆人是沒什麼話好說的了。
“哎,要不給我們看看新娘子?鬧一鬧洞房,更熱鬧!摸一摸新娘子,福氣旺!”說這句話的是一個猥瑣的老大叔,50多歲了,還是個光棍。年輕的時候家裡窮,沒有女的願意跟他,又因為膽子小,不敢出去搶親,等老了之後才越發後悔,越恨自己當初太膽小,所以現在老了之後各種言論也越發膽大。不僅到處調戲小姑娘,還愛參與各家的鬧親環節。
“也不知道這新娘的柰子軟乎不軟乎。”他笑得很變态。
“二叔你這也太迫不及待了,這麼色。”
“摸一下嘛,又不會掉塊肉,再說媳婦兒還可以再娶,但親戚可就這麼一個啊!”李家寶非常大方的說,直接手一揮,示意衆人進柴房。
他得意的說道:“我跟你們說啊,這新娘子水靈的很,特别是那小細腰,那大長腿,騷得很,還愛到處轉悠,不然我怎麼有機會搶她。到時候你們一人摸一下,但是臉蛋子可别碰哈,那是夫家的。”
“肯定的,肯定的。習俗嘛!我們這些老一輩的還能不曉了。”剩下的那群老頭兒一邊笑一邊呲着一口大黃牙,還摸了摸自己的下面,顯得很是迫不及待。
李家寶從兜裡拿出了一串兒鑰匙,在衆人的面前晃了一晃,随後便一臉得意的打開柴房大門,“你們都給我瞧好了,給你們看看我這次的媳婦兒有多水靈!”
衆人滿懷期待的盯着柴房的門,在那扇門打開的一瞬間,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一臉懵逼地看着李家寶。
柴房裡居然空無一人!!
“他媽的這賤婊子騷哪去了!!”李家寶本想在大家面前好好炫耀一番,誰料這下所有面子都丢光了,不禁惱羞成怒,氣的往柴門猛的一踹。
這一踹就直接把柴房的門踹了下來,隻留下一個光秃秃的門框。
不知是誰“噗嗤”笑了一聲,随後便被李家寶的哥哥李家明惡狠狠的瞪了一下。
李家明看着柴房門上的大洞,一下子就知道發生了些什麼,朝着衆人怒吼道:“那賤婊子毀婚了!都他娘的給老子追!這邊都是山路,他一個外地人跑不遠。等追到她之後,我一定要她好看!”
“好的,好的。”衆人紛紛應和下來,先前的打趣都一轟而散,他們很清楚的知道,要是這個女孩子跑出去報警了,對他們的影響是很大的。要是在村裡的派出所鬧一下倒也還好,那邊的人都是自己村的,懂規矩,萬一要是鬧的外面了,很有可能會導緻自己家的小孩兒将來搶不到女人!
沒人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抄着家夥朝那個洞望去,召集全村人馬,朝着這個洞所有可能前往的方向展開地毯式搜索,緊密的連一隻蒼蠅都逃不出去!
他們在這山裡生活了幾十年,閉着眼都能在腦子裡刻畫這的整片地圖,他們不信耕耘一個外地人還能走得過他們本地人不成。
所有的小路在他們本地人眼裡都很有可能是大路。
他們勢在必得的認為,那個女人是絕對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的!!到時候給她拴上鐵鍊子趕到豬圈裡,待個一年半載,意志磨滅了,多生幾胎娃娃,跟社會脫節了,無顔面對父母,自然就不想逃出去了。
全村人都拿着家夥事出動去逮捕耕耘,仿佛她犯了什麼天大的錯一般。
此時此刻的耕耘,一個人蜷縮在角落,正等着人來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