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耘也不慣着他直接張口破罵道:“哪裡好了,生出了個腦癱爹,腦癱爹又生了個腦癱兒子,這就算是好日子了是吧?你這思想這麼落後,怪不得你富不了,怪不得你爹媽不疼你,怪不得你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怪不得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這話一出直接把那個大老爺們罵哭了,捂着臉哼唧哼唧的哭了起來。
“你說誰廢物呢?”人群裡還有人想維護。
官天霸直接沖上去給了他一拳,“老子說你廢物呢,怎麼?!”一拳頭下去給那老逼登臉上留下了20個戒指印。
大家夥兒一看,官天霸穿金戴銀的,又是個意氣風發的大兒子,自然不敢多說些什麼。畢竟兒子嘛,你要是跟他鬧事兒的話,他們全家都得給你拼命,大家夥自然是識趣的人,不敢多鬧。
最後還是警察同志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們兩邊都别吵了,這其實就是個誤會,隻是因為各個地方習俗不同造成的沖突罷了。兩邊都和解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和氣氣才生财嘛!”
官天霸都要被這場面給氣笑了,“你這時候需要打圓場嗎?!你不應該秉公執法嗎?!老子嚴重懷疑你被收買了!”
耕耘拽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官天霸不要再說話,“别跟他們一群沒腦子,沒文化,沒素質的窮鬼說話了,跟他們說了也不懂。”
張校長,和耕耘帶來的一群人都憤憤不平,覺得他們這簡直就是農村地主行為,仗着自己在主場有優勢,直接将人口拐賣和傳統習俗混為一談,這成何體統!
但看耕耘現在不計較了,自己也明白她想做些什麼,于是便先暫時将這口氣吞進肚子裡面,翻着白眼和李家兄弟暫時和解。
等晚上一到,耕耘氣的惡狠狠的磨牙拍桌子,示意他們時機到了。
一夥人像是餓狼一般沖了出去,準備開戰複仇之路,沖在最前的是幾個自告奮勇的壯漢,膘肥體壯力大如牛,随便揮一拳都能把人打出腦震蕩,耕耘對他們的力量表示非常滿意。
他們開着面包車就沖到了李家兄弟的家裡。
李家兄弟還毫無防範的躺在床上看美女跳舞,見院子裡開了一輛面包車,面包車上還下來了一群人,他倆起初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一看到耕耘從副駕駛上下來之後,臉色刷一下就白了,知道這是耕耘的報複。
“你想做什麼?信不信我喊人了!”李家寶滿臉恐懼地看着他們。
而那群人都專業的很,還沒等李家寶喊出聲來,就立刻将他們兩兄弟的嘴給堵住了,揮舞着一拳又一拳将他們兩兄弟打的鼻青臉腫。
問他倆服不服,要是不服的話就一直打,一直揍,打到整個人都意識模糊了,再用冷水将他潑醒,繼續打。
打的他們兩兄弟整個人說話都說不明白了,口水外流,屎尿失禁,想對耕耘跪下求饒,卻發現自己的膝蓋全被打爛了。
那群大漢從豬圈裡掏了一大坨屎,混着他倆兄弟的屎尿,塞到他們的嘴裡。
兩兄弟全身被打的粉碎性骨折,連将屎吐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麼一直含着豬屎牛屎,還有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弟弟的屎,整個人的意志都崩潰了。
見兩兄弟意志崩潰,半死不活的差點見太奶了,大汗又在兩兄弟的臉上用永久性墨水刻字。
左臉刻“賤”,右臉刻“男昌”,下巴刻“男表”,額頭刻“男又”。
刻完之後就将人扔進豬圈裡面,還丢了兩袋錢。
做完之後還給李家父母打了個電話,李家父母一聽自己的兒子被富婆看上了,還給了一大筆贅禮,立馬就笑得合不攏嘴,立馬同意搶親這件事。
“你倆就好好在這邊消磨意志吧。”耕耘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第二天一早,二叔串李家兩兄弟的門,想問問他們最近物色到什麼新妹子不,給二叔解解饞。誰料竟在豬圈看到奄奄一息的兩兄弟,吓了一大跳,随即報警打120。
後面警察接到男方父母的報警,找到了耕耘。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我心悅他已久,并且已經和他父母協商過了,他父母都很開心。而且不是你們說的,動武厮打是婚姻儀式,搶婚在雲城更是一種合法的手續。”
“怎麼男追女就行,女追男就不行了?虧人家還說女追男隔層紗,難不成同志你是想搞男女對立?”
最後警察也沒辦法,李家寶和李家明又被打怕了,一個字都不敢說,隻一個勁的說道,是自己爬樓梯不小心摔了,和任何人都無關。
上面很重視這個案子,整個雲城都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勒令以後都不準搶婚行為出現,違者處十年以上重罰。
耕耘站在女校的周邊,看到這個消息非常欣慰,這下總算是可以好好欣賞大自然的風光了。
但當她想繼續逛悠的時候,接到耒無留打來的一個電話。
“不好了老闆!豬葛亮機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