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語早就跑沒影了。

他利索登陸自己的賬号，點開活動，一臉期待的讓開位置：“請。”

超級厲害的燈燈大人兩眼放光，他一頓酷酷起跳，軟乎乎的小嗓音時不時的同白止語歡呼出聲，萌得人一臉血。

“啊啊啊，燈燈，你太厲害了，太有用了！”白止語一頓誇誇，啵啵親寶寶小臉。

被親親的小燈燈嘴角瘋狂上揚，甜蜜蜜的小酒窩可愛極了，随着他得意的小表情一起搖晃。

很高興的小燈燈臉紅紅的，害羞的捂住小臉，嘴巴嗚嗚發出小汽笛一樣的聲音。

：寶寶，你是一個萌萌的小汽笛。

：新生的大腦就是好使

：小孩哥和我們玩的真的是一個遊戲嗎？

……

一連串的彈幕在被隐藏的角落瘋狂跳出，直到有人砸了一個有特效的禮物，屏幕裡唰唰冒出特效。

白止語臉上的笑容轉變為困惑，他點開特效，才發現直播沒關，甚至因為不小心開了聲音，而把小崽崽跳關卡的經過都直播出去了。

包括小燈燈和白止語互相歡呼彼此誇誇的彩虹屁。

什麼“燈燈真厲害”、“哥哥最厲害了”、“親親我們厲害的小燈燈”、“也親親最最厲害的哥哥”。

因為小燈燈奶呼呼的聲音和非凡的操作，直播間短暫的吸引了幾千号人，此刻刷滿了彈幕，還有人零星刷了幾塊錢禮物誇崽崽真可愛。

SOS！掐人中！掐人中！

開直播從來不說話，永遠隻有老闆在看的白止語看着滿屏彈幕的直播間一頓窒息，飛快的把直播關掉。

“……燈燈，我們還是來串牌牌吧。”

燈燈點了點小嘴巴，傻乎乎的問：“我們不玩了嗎？哥哥。”

“不玩了不玩了。”白止語飛快搖頭。

退網！退網！他要退網！

他麻溜的跑！

“好哦。”串牌牌賺錢！

燈燈歡呼雀躍的答應了。

他樂滋滋的把牌牌堆按照順序排好，一張接一張的串起來，再遞給白止語打結。

三分、六分、九分……

燈燈串了一串、兩串、三串……會賺錢的燈燈是超級厲害的燈燈。

玩遊戲燈燈會好好玩，不罵人不紅溫，小人死掉了就乖乖的重新再來。

做這樣重複性的動作，燈燈也會安安靜靜的，一點都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樣鬧騰。

白止語飛快松了口氣，眉眼柔和幾分。

全然不知網絡上一個小角落的錄屏，正在安安靜靜的發酵。

“叮咚”手機探出一條提示。

［您關注的主播已下線］

皮富貴退出漆黑一片的直播間，取下耳機随手塞進口袋裡，兇猛的眉眼略微舒展。

一轉頭，他眉目兇冷，兇戾戾的虎目一掃，面不改色的跟大嬸扯皮：“三元不講價。”

大嬸有理有據：“兩元噻，我多買幾個，當開個張了。”

皮富貴冷笑連連：“還從沒有人敢在我的攤子上講價……你買幾個？”

“十個，二十塊賣了呗，我到時候還介紹朋友來照顧你生意，當交個朋友了。”

“買十五個。”

“成。”

今天皮老闆也在猛猛賺錢呢。

超級厲害的燈燈同樣猛猛賺錢，白止語哄他晚飯吃了飯，差不多時間就安排他去睡覺了。

燈燈意猶未盡的，還想偷摸進箱子裡串牌牌。

白止語叫了兩聲，燈燈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牌牌：“好吧，燈燈要睡覺覺了。”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沒多久就聳拉着眼皮，困得張不開眼睛。

小燈燈想要找自己的箱子睡覺，白止語抱着他，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被窩裡。

燈燈睜了睜眼睛：“燈燈有窩窩，不占地方的……”

白止語哄他：“對啊，燈燈不占地方，可以睡在床上。”

哥哥軟綿綿的被窩和硬邦邦的箱子不一樣，軟軟的、香香的，有陽光的味道。

燈燈彎了彎唇角，依賴的窩在哥哥懷裡，小手揪着大人的領子，貓咪般軟乎乎的埋着腦袋挨挨蹭蹭。

他學着貓貓胡亂用腦袋在哥哥頸間亂蹭，嗓音軟乎乎的，飄飄忽忽的氣音輕輕發問：“哥哥，燈燈今天是不是串了好多牌牌？”

白止語“嗯嗯”點頭，哄他：“睡吧睡吧。”

“那燈燈還是不值錢的免費小流浪咩？”

白止語愣了一下。

燈燈含糊不清的小軟音因為困倦，更加含糊綿軟，随着軟綿綿的呼吸聲組成輕盈的小雲朵，晃晃悠悠的飄進了夢雲裡。